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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时候,行凶者却自己滚下来了。 “赵二哥?康华jiejie?天呐!怎么竟泼到了你们呐!”毛茸茸的小姑娘迈着小短腿从楼里跑出,瞪着眼睛,张着嘴巴,一脸的吃惊与愧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是要泼王家那臭小子的,他前些天说我阿姐闲话被我听到了,所以……哎呀,那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竟害我泼到了你们俩身上!实在是抱歉,我刚刚光顾着盯他了,都没看见你们俩……咦,对呀,赵二哥,康华jiejie,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呀?” 看着说话跟连珠炮似的,根本不给旁人插嘴机会的小姑娘,萧瑾玲:“……” 什么冲着王家小子去的,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身上这可怕的味道和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让从未这么丢脸过的少女脸色涨得通红,差点没哭出来。又见萧明皎边说还边故意用嘚瑟的眼神挑衅自己,她忍了忍没忍住,终是浑身颤抖地开了口:“你分……” 刚张嘴,便觉腮边一痒,几滴带着一股屎尿般恶臭的液体飞快地流进了口中,萧瑾玲脸色巨变,转头就扶着赵承安干呕了起来。 本来也想开口说话的赵承安:“……” 好……好险。 这么一折腾,他也是彻底从惊愕中回过了神,转头萧明皎正满脸不安地看着自己,他虽觉得哪里不对,心里的火气却是再也发不出来了。 对于萧明嫣的愧疚与不舍让他无法责怪她。 再者小姑娘道歉态度诚恳,又已表示自己是无心之失,他一个大男人,若再不依不饶追究她的责任,未免有失风度。遂赵承安稳了稳心神,又接过小厮递来的帕子仔细擦了脸,确保不会再发生和萧瑾玲一样的悲剧之后,方才深吸了口气…… 嗯?!好臭!! 从来都是满身清幽兰香的自己竟散发出了这种可怕的味道,赵承安整张俊脸都抽搐了起来。他满心崩溃,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艰难地挤出一个称之为“笑”的表情,秉着呼吸说了一句“没事”之后便要飞奔回家洗澡,然而…… “赵二哥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啊?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家那臭小子说我阿姐坏话,我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想给他一点儿教训的!不过你放心,我还是有分寸的,方才这些不是屎尿,只是一些馊水罢了,里头只混了一些过夜的汤菜和猪食,没有其他东西,洗一洗,味道很快就会去掉了!哦,好像还有方才一个喝醉的大叔吐出来的酒和饭菜,不过那都是他刚吃下去的,还新鲜,味道应该也不会太难除……” 赵承安……赵承安再也忍不住,转头和萧瑾玲一起干呕了起来。他俩身后的丫鬟小厮也脸色发黑,齐齐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萧明皎看看他又看看萧瑾玲,心里捶地大笑,爽得简直要飞起来了,然而面上却死死维持住了愧疚不安的样子,拉着二人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歉意,直至他们彻底崩溃才意犹未尽地放了行。 *** 萧明皎是被行鸽背回家的。 乍看之下以为小姑娘受伤了,正在屋里算账的萧明嫣吓了一跳,忙站起来迎了上去:“这是怎么……” 话还未完,便听到了一阵虚弱的笑声。 嗯,虚弱的,笑声。 萧明嫣:“……” 熟知小姑娘性子的少女嘴角一抽,转头问行鸽:“她怎么了?” 行鸽面无表情地答道:“肚子笑抽筋了。” 萧明嫣:“……发生了什么事?” “阿……哈哈哈阿姐,我……我方才……”萧明皎早就已经缓过来了,之所以叫行鸽背了一路,纯粹是因为懒。这会儿闻言便从行鸽背上跳了下来,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边说道,“我方才替你报……报仇了!” 小姑娘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开心极了,萧明嫣好笑又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都顾不得想别的了:“说说,又怎么欺负人了?” 想着萧瑾玲最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赵承安面色青白几乎窒息的样子,萧明皎根本停不下来,又捧着肚子兀自笑了一会儿,这才终于揉着酸疼的腮帮子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萧明嫣听完之后久久没能说话…… 嗯,不是伤心难过,而是被恶心的。 萧明皎看着jiejie微抽的嘴角,纳闷地问道:“阿姐怎么不笑呢?多么大快人心的事呀!你都不知道,康华最后都没忍住哭了,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呢!哈哈哈,我猜她一定是在担心姓赵的龟孙往后一看到她就想起那个可怕的味道!” 她说着又笑了起来,萧明嫣回神,想着她转述的那个场景,心中终于也生出了畅快来。 “好了,夸你还不行么?”萧明嫣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跟着笑了起来。 萧明皎满意了,嘻嘻一笑,凑过去蹭了蹭她的肩膀。等到乐够了,这才问道:“嘉柔说的那件事,咱们是不是也该行动了?我看时候也该差不多了!” 萧明嫣笑意一顿,眼中掠过几许冷意,她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就今天吧。” 第32章 姐妹俩进宫的时候, 隆德帝正在嘲笑自家胖弟弟:“那叶大姑娘不就是热情了些,直接了些嘛,又不会吃人, 你若是不喜欢,直接拒了就是,至于天天往朕这儿躲么!” 寻常这个时候应该在外头四处浪的福王蔫哒哒地蜷在红木太师椅上, 幽幽叹了口气:“拒了, 都拒了百八十遍了,可她听见了就跟没听见一样,根本不搭理我。” 隆德帝没想到弟弟都胖成这样了还能引来这么执着的追求者,顿觉无语,见他愁得一张白胖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又有些好笑, 忍不住打趣道:“既如此, 不妨就从了人家,难得……” 福王却是不等他说完就飞快摇头道:“皇兄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阿萝的。” 阿萝。 这个名字飘进耳朵的一瞬间, 隆德帝握笔的手猛然顿了一下。他抬目看着说起已故妻子时, 眼神这么多年都未曾改变过的胖弟弟,心中涌起了万千思绪:“可弟妹想来是不希望你一辈子就这么孤零零过下去的。” “没有孤零零啊, 她虽然不在我身边, 但我经常能梦到她的!”福王一改愁容,嘿笑着摸了摸rourou的下巴,幸福又陶醉地说, “那些梦都很真实,比如她掐我的时候我就可疼了。那种感觉,就跟从前她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叫他这话说得瞬间什么思绪都没了的隆德帝嘴角微抽,看着这傻弟弟说不出话来。 福王没看他,自顾自欢喜:“前些天我跟她交代了叶容的事情,她还生气地罚了我跪搓衣板呢!嘿嘿嘿!” 隆德帝:“……” 就在这时,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