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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同学们也都没有什么心里听着老先生说乐理。各个昏昏欲睡。 “真是的,我宁愿天天跟着薛先生写字。”一个女孩轻轻说。 “对啊,薛先生字好看,人也标志,笑起来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又一个女孩说。 “就是不能跟着薛先生写字,同沈先生一起画画也是不错的。”黄佳宁说道。她说完不满的瞥了一眼发呆的薛宜。心里头十分不爽,这个傻兮兮的小贱人,薛先生对她看顾有加就算了,那个毛孩子自己才不喜欢呢,可是为什么沈先生要对她好? “薛宜,沈先生为什么要留一个名额给你?”黄佳宁偷偷推了薛宜一下,低声恶狠狠的说。 薛宜惊讶的看着黄佳宁,真是不妙,沈大公子竟然把这种事情说了出去。 她低声说道:“没有,我不知道。” 黄佳宁看她那低声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就心里一阵发怒:“你别装了,沈先生说了,原来三个名额,张西西和方杜敏一人一个,另外一个本来是我的,可是他留给你了。” 能在花朝节的比试上赢了比赛,这是这个小城女孩们的梦想。 薛宜见她声音越来越大,怕把先生招来,有些害怕的说:“黄小姐,你小点声。” “我为什么要小点声,书院谁不知道你薛宜弹琴跟弹棉花一样,说,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沈先生。”黄佳宁恶狠狠道,她完全不把老眼昏花的先生放在眼里,她家里自有父母请来的平南城最好的琴师教授,这课不上了也没有关系。 薛宜皱眉:“黄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有什么本事左右沈先生的想法,或许是你听错了。” 黄佳宁最嫌弃她那文弱的样子,委委屈屈的,让人想要打一顿。 “薛宜你不要不识好歹。”黄佳宁一拍桌子。 薛宜吓得一缩。 老先生终于也被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老先生问道。 黄佳宁连忙道:“薛宜不肯听课,老是在这里扰乱我的心神。” 老先生不悦的看着薛宜:“是吗?” 薛宜惊慌道:“不,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这样,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你。”四周的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说着。 老先生嫌弃的瞥了一眼薛宜:“滚出去。” 薛宜淡定的点头:“是。”然后她果真抱着琴出去了。 风琴阁建的有点高,薛宜抱着琴要下一个常常的台阶,她觉得烦,走了几步就干脆抱着琴坐在台阶上发呆。 这时节殷如墨将军也该回朝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来接自己的吧,她是父亲最得力的属下,她如今成了扫北大将军,一定会来接自己了,以后,自己就不用呆在这鬼地方了。 薛宜这样想着,不料后背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她猛地往地上一歪,为了护住琴,她用手肘着地,着实摔的不轻。 薛宜挣扎了好久才站起来。 “你倒是会躲清静哈。”黄佳宁恶狠狠说。 薛宜咬唇:“黄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佳宁冷笑:“秦先生老眼昏花,能教的了我什么,我家里自然有好的先生教我,我想出来便出来,薛宜,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得到那个名额的?” 薛宜皱眉:“我什么都不知道。” 黄佳宁狠狠一个耳光打了薛宜,薛宜被打得后退一步,险些摔倒:“黄小姐,你若是想去,直接跟沈先生说去就是了,何苦来消遣我。” 黄佳宁愤怒的叫起来:“说?我黄佳宁想要的东西,要说吗?他不肯给的东西,我又何必去张口要,再说了,我要是想去,还需要向他张口,我父亲自然会给我摆平。” 薛宜笑了笑:“既然如此,那黄小姐为何还要动怒?” 黄佳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薛宜:“我是来警告你,离沈先生远一点,他可是有了未婚妻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他那样的人,也是你能染指的?” 薛宜冷笑,什么有未婚妻,你不也是要死要活的追着? 可是她嘴上并不能说出来,她柔顺的说:“我并没有招惹沈先生,大约沈先生是看我可怜吧。” 黄佳宁鄙夷的看了一眼薛宜,这种唯唯诺诺的女人怎么可能得到沈公子的青睐,只不过可怜她罢了。 虽然知道薛宜不是什么值得动怒的东西,可是黄佳宁就是想打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又没有夫家的女子,生来就是低人一等的,谁叫她命不好撞到自己面前。沈先生神仙一样的人物,偏偏对她颇为照顾,这不是恶心人嘛! “你最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是前雷院长收留的破落户的女儿,你这身份就是给沈先生做妾也是不行的,过不了几年,等你大了,也就是雷院长家那傻儿子收了你,我劝你安分一点,不要痴心妄想别的。”黄佳宁扬了扬下巴,鄙夷的说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姓雷的算个什么东西,他也敢干涉薛宜的婚事。” 薛宜转头,少年穿一身淡雅的灰色衫子,头上碧玉簪,一派端庄正气,正神色不悦的看着黄佳宁。 第十二章:嫡庶之仇 薛博雅突然冒了出来,黄佳宁着实吓得不轻。 “薛,薛先生。”黄佳宁结结巴巴的说,“您怎么在这里。” 薛博雅看都没有看一眼黄佳宁,径直朝着薛宜走过去,皱着眉道:“你头上怎么了?” 薛宜猝不及防被人这么一问,只好淡淡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薛博雅的性子,若是叫他知道黄佳宁打自己,少不得要闹一通,只是凭他这个身份地位,还没有资格同黄佳宁家叫板,别说他这怡康王薛子佩的身份是假的,就是真的薛子佩来了,也糊弄不了这平南城上上下下的显贵。 一个县王的身份顶多只是来骗骗小姑娘罢了,真要跟人翻了脸,人家家里还指不定怎么折腾呢。 薛博雅见没法从薛宜这里问出什么,便转头冷冷看着黄佳宁:“你方才说什么?” “没有,我没有说什么啊?”黄佳宁弱弱的说,该死的,她虽然凶悍,但是也不想在这样一个俊俏的少年面前展示自己糟糕的一面,笨拙的假装柔弱起来。 薛博雅懒得跟她废话,直截了当的说:“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