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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瞪我!” 薛宜忽然反手一个耳光打了黄佳宁,她似乎只是轻轻的一下,但是不知为什么,黄佳宁觉得特别疼,薛宜看着柔柔弱弱的,这一下力气竟然这么大。 黄佳宁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敢逼我下跪,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薛宜出奇的愤怒道。 “疯了疯了。”黄佳宁愤恨委屈的大叫,指着身后的女孩子们和侍女道:“你们是死人吗,竟然让她打了我。” 她话音一落,呆掉的女孩子们都回过神来:“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打黄jiejie,打死她。” 说着女孩们一窝蜂扑向薛宜和紫林,紫林和薛宜两个人,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不多时她们的身上多了不少的伤痕。 尤其是薛宜的脸上,被女孩子们抓了不少的小划痕,女孩子们精心打理了自己的指甲,又尖又长,划在脸上特别的疼。 “啊!”突然一声痛苦的惊呼,女孩子们都住了手。 江小雨痛苦的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被她捂住的地方开始渗出血来。 薛宜惊慌的站在那里,而紫林的手上,多了一把精致的小匕首,上面都是血。 “杀,杀人了!”女孩子们吓得大叫,惊慌失措的后退好几步,江小雨的小丫鬟小琴脸色惨白的扶着自家小姐,吓得大哭。 薛宜脸上皆是伤口,她原本好看的脸上此刻再也没有了光彩。 然而她来不及怜悯自己的脸,紫林激动之下用匕首刺伤了江小雨,此事必然不能善了。 若是这个江小雨死了,她和紫林怎么办? 不,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这个鬼地方。 惊慌失措的女孩们已经有人奔出去找人了,薛宜看着痛苦的江小雨,心里头一阵发凉。她的脸色出奇的白,简直已经白到了极点,她不能死在这个地方,以一个如此卑微的身份死在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淡雅冷静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围成一团,乱糟糟的女孩子们听着声音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不远处一道淡淡的光影渐渐清晰起来。 薛宜期盼的看过去。 迎面走来一道青色的身影,来人身穿青色罗衫,系着淡青色的斗篷,身旁的侍女也是穿着淡青色的衣裙,打着一盏精致的宫灯。同别人家的小姐不同,她带了两个侍女,其中的一个侍女手中竟然是带着药箱子的 “温青jiejie,薛宜要杀人了。”黄佳宁大声叫着。 紫林连忙摆手:“不,不是的,我不小心,我没有要杀她。” 那青衣的温青小姐淡淡瞥了一眼薛宜和紫林,没有说什么,然后又看了看地上哀嚎的江小雨,她从身后侍女的手中接过药箱,沉着脸认真替江小雨处理伤口。 江小雨害怕的道:“我会不会死啊?” “你只不过是伤了点表皮,没事的,只是要有一段时间不能来书院上学了。”青衣的温青淡淡道。 江小雨这才放下心来,知道自己不会死了,脸色似乎忽然好了很多。 温青处理好了伤口,淡定的站了起来。她一起身,黄佳宁就跳了起来:“温青jiejie,薛宜竟然敢用匕首伤人,这是行凶未遂,要禀告温伯父把她抓起来。” “对,这个蛇蝎心肠的贱女人,应该交给太守大人处置。” 少女们纷纷附和着,义愤填膺的叫嚣着。 “不,不是这样的,这和我家小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伤人的。”紫林着急了,交给太守处置,这还得了。 温青淡淡扫了一眼紫林,然后伸出右手在她面前:“拿来。”她说。这淡漠清静的女子只说了两个字,紫林便愣住了。 薛宜看着温青,不知为什么,脑海中总有个念头,叫自己相信她。于是她拿过了紫林手中的匕首,放到了温青的说中。 温青淡淡道:“这东西不是西域的乐师用来变戏法的匕首嘛,你这个丫头手劲也真是够大,这假东西也能伤人了。” 她看了一眼女孩们:“夜深了,大家都散了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第二章:神秘少年 “她呢,就不管啦?” 女孩们听到,但是小姐的清誉也是重要的,将来小姐还是要嫁人的。” 薛宜冷笑一声:“你忘了,我早已经有了未婚夫婿,我今生若是不嫁他,还要清誉做什么,我若是嫁他,这清誉,要不要又有什么区别?” 末了,她盯着地面,道:“我就不信我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小小的薛宜,我就不信我今生会在此终老。” 因为薛宜不肯将古琴送出去,她又没有银钱来交罚金赎罪,江小雨更是在父母面前哭诉,太守不得不下令几日后拉薛宜去打板子。 薛宜脸上的伤口好了些,只是没有条件修养,又没有好药,她的脸上留下了好几条浅淡的伤痕。 清晨的阳光格外的好,薛宜抱着古琴到了院子里,坐到一株枯死的梅树下抚琴。 日光透过云层照到她的脸上,明媚非常。 她已经许久没有弹琴了,差不多一年来她都不肯弹琴,如今陷入如此境地,她倒是想开了,心情有些释然。 “姑娘弹的是什么曲子,真是好听的很。” 薛宜的琴声突然停了,她受了惊,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进来。 她抬头望着来人,是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身天青色的袍子,半新不旧的,眉眼疏朗,看着十分和气。 他的脸上挂着笑,温和明朗,好似冬日的太阳。 “见笑了,公子是怎么进来的?”薛宜问。 年轻人好笑的看着薛宜,他笑道:“自然是走进来的,小meimei,你弹的曲子很好听,我就进来了。” 薛宜狐疑的打量了他一下:“太守大人命人看守了这里,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你为何能进来。” 她说话一板一眼的,年轻人或许是因为比薛宜大的缘故,觉得有些好笑,便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太守大人虽然是封了这里,你们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歹徒,我不过是随意的走走,他们便就放了我进来。” 薛宜思怤片刻,觉得这人说的也有些道理,温太守似乎也不是那样严苛的人,便就缓了缓脸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