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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耳边传来虫鸣鸟叫的声音。 他睁眼发现眼睛上蒙了块黑布,只隐约有光透进来,却什么也看不到。想要开口,却发现嘴上被贴了胶带。他身上也被紧紧束缚住了,只能勉强蠕动着身子。 林姜鹤心里慌得一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起杜棠最后露出的那个表情,他心里更慌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却被人紧紧握住了,那人的手心很暖,他一下子就没那么害怕了。 林姜鹤知道那个人是杜棠,一想到杜棠还在身边,他感觉自己又重新恢复了力量。 他回想起小节节之前提过的系统功能,赶紧在脑海里呼叫起了他。 【小节节,我现在遇到会危及生命的危险了,系统商城里有刷新出我现在可以用的商品吗?】 【你等一下,我马上看看。】小节节也是惊魂未定。 按理来说,凭借林姜鹤的幸运值不该遇到这种事情的啊。 还未等小节节给出回答,四周忽的变得震动起来,耳边还不时传来水声和山石掉落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地震了吗? 林姜鹤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人铺平了身子,仔细地护在了身下,耳侧传来温暖的呼吸声,一时之间,他觉得这世界上其他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了。 直到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闷哼,声音很轻很短,夹杂在外界嘈杂的声音中,他本该是毫不起眼的,如今却好像是一记重锤捶在了他的心上。 林姜鹤的心上悚然一惊,心脏怦怦直跳。 他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连一句简单的“你怎么了?”也说不出来,只能努力保持镇静,不给他带来更多的负担。 仿佛是过了很久很久,四周终于重新归于寂静,寂静地可怕,就连之前的虫鸟鸣叫声都听不到了。万幸的是耳侧依然传来杜棠均匀温暖的呼吸。 若非如此,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而后是山石被抖落的声音,他手上的麻绳终于被解开。 他恢复自由后做的的第一件事,既不是去掉眼罩也不是取掉嘴上的胶带,而是牢牢抱住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杜棠刚挣开手上的麻绳,就赶忙把林姜鹤手上的麻绳解开了,还没来得及取下自己身上其他部位的束缚,依然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如今听到林姜鹤的哭声,杜棠心里急得要死,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害怕了,不然怎么会哭。 却又不敢挣开他的手,只是轻轻地用头蹭了下他的脸颊,给他无声地安慰。感受到杜棠的安慰后,林姜鹤哭得越发伤心了,不过他也终于想起了现在的情况,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松开了之前抱着杜棠的手,揭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眼前却依然是一片漆黑的样子。 他正想揭下嘴上的胶带,却已经有一双手,在轻柔地进行着这项工作了。 “你没事吧?”林姜鹤刚能开口,就赶紧问出了他之前最想问的问题。 林姜鹤耳边传来一声快速的刺啦声,而后就是杜棠关切的问候。 “我没事,你呢,你有没有事,你赶紧活动下身子,看看有没有被掉落的山石伤到?” 所以他是在先轻柔地揭掉了我嘴上的胶带后,才揭掉自己嘴上的那个的吗?为什么这么傻? 想到这里,林姜鹤更加想哭了。 “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你慢一点揭不行吗?”林姜鹤哽咽的声音中蕴着满满的关切和心疼。 “我怕你迟迟听不到我的声音会害怕。怎么样?你活动过身体了吗?没有地方受伤吧?你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杜棠解释道,声音中带着nongnong的担心,林姜鹤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到他此时的关切模样。 “我没事,你把我护的很好,我一点事都没有。我也会,我也会努力保护你的!”林姜鹤强打起精神,声音也变得平和冷静了起来。 我不能再哭了,这样杜棠他会担心的。 虽然得到了林姜鹤说自己没有受伤的答复,杜棠却还不太放心,他半跪在林姜鹤身边,仔仔细细地从额头往下一点点细细致致地摸了一遍过去。 先是试探性地摸摸他的头顶,用食指轻轻擦拭着林姜鹤的眼尾,摸摸他滑嫩的脸颊,冰冷的耳朵,纤细脆弱的脖颈,略有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腰腹,细弱的胳膊,修长的大腿,玲珑的脚腕。 这些平常时做难免带着些色情会让人想歪的动作,在此时做起来却充满了nongnong的神圣感,像是什么仪式似的。 林姜鹤知道他担心,也乖乖地坐着不动。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林姜鹤坐起身来,轻轻拉着杜棠的一只胳膊。 “嗯,你没事就好,”杜棠轻声回应,声音里带着沉沉的后怕和在意。 幸好姜鹤他没事,不然他绝对不会原谅他自己,绝对不会! “你呢?你有没有事?”林姜鹤伸着手摸向杜棠的脸颊,却迟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杜棠连忙牵着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脸颊上,而后稳稳地扶上了林姜鹤的腰,担心他跌倒。 “我也没事。”杜棠声音沉静,听不出半点的破绽,林姜鹤却忽的回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闷哼声,心里坠坠的,怎么都放心不下。 “那让我也摸一下。”林姜鹤话音刚落,就开始学着杜棠之前的样子,把手试探性地放在了他的头顶上,刚移动了一下,杜棠赶忙抓住了他的手。 “你到底怎么了?”林姜鹤发现情况不对,语气也变得焦急了起来,想要把手从杜棠的手中挣扎出来。 “我没事,你别担心,只是腿上在刚刚山石掉落的时候,受了点伤,可能是骨折了。” 杜棠的声音轻快,林姜鹤却一个字也不信。 “如果只是腿受伤了,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摸你的额头?” 他趁杜棠不注意,挣开他的手,试探地摸上了他的额头,额头没有受伤。 “怎么会?额头没有受伤,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的额头?”林姜鹤声音软软的,带着无助和疑惑。 “我只是担心你乱想,”杜棠重新握住林姜鹤的双手,认真解释并嘱咐道。“把你刚刚蒙在眼上的黑布蒙在鼻子上,这里刚刚发生了坍塌,空气里的灰尘颗粒恐怕很多。” 杜棠的声音轻缓,林姜鹤依言而行,心情也随之平静了下来,但他还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是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额头,额头?额头上有什么? “对了!冷汗!你额头上有冷汗,你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是不是啊?”林姜鹤语气焦急,隐隐带着些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