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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但却只开了一条缝就动不了了!外面像是用了什么把门封死了! 可恶! 时间缓缓过去,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转动,当时针指到两点的时候,门外忽然又了动静,顾君南敏锐的听到门把有转动的声音,迅速戒备的站直了身子! 结果只是进来了一个身高和他差不多持平的年轻男子…… 顾君南一愣,回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印象,眉宇间透着疑惑,那人一见他就笑,想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漆黑的眸底弥漫着让男人很不舒服的深意…… “你是谁?”男人声音不大,却非常坚定。 那人歪歪头,没有说话,但朝顾君南靠近的脚步却没有停止。 男人皱眉,后退了几步,脚后跟就马上碰到了墙,索性只好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那人走到离顾君南还剩一步的位置停了下来,上身前倾,鼻尖几乎要再向前一点就可以贴在男人的鼻尖上,“嗯……果然很软……”那人的手趁着男人没注意,一下子就搂住了男人的腰,一拉就将男人和自己紧贴在一起…… “你干什么?!”顾君南猛的一推,结果那人分毫不动,自己的双手还被死死掐住举向头顶! “……”那人好像在看一件刚刚到货的物品,上下打量的目光从没停过,那赤-裸-裸的目光就像是视-jian一样,让顾君南顿感羞耻。 “我没想干什么……”那人打量完,视线停在顾君南的唇瓣上,看着那被水润饱满下唇上的几个明显的咬痕,意味不明的挑眉,“还是说你想要我对你干什么?”说完,一条腿挤进顾君南的腿间,大腿根暧昧的向上顶,磨蹭着男人的下面…… 顾君南反射性的一僵,双腿立马夹紧,但随即又黑着脸松开,冷淡道:“滚!” “啧……”那人低沉的笑笑,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间,鼻尖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好心情的说,“放轻松,我对老男人没兴趣,就是来见识见识……” “本来我亲自派人去‘请你’,没请到,结果你还是上了游轮,真是,命中注定啊,你说是不是?” 那人手从腰间一直滑到浑圆的臀-部上,顺着那曲线,上下揉捏,像是在试手感。 半晌来了句:“怪不得……” 那人的声音像是贴在男人皮肤上说的一样,缓缓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颈间,顾君南头皮都要炸开,眼底是掩不住的厌恶。无奈浑身被压制着,要是以前绝对可以翻过来把那人踹开,现在却不行了…… 正在顾君南浑身精神力都集中在后面被人人以搓揉的地方时,颈间传来的湿软触感,一下子让男人想到不好的事情,不顾自己的用头撞在那人的侧脑上,惹得那人闷哼了一声,随即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恶心!变态!”忽然被陌生人这样对待,顾君南脑子里就是‘恶心’这个词! 谁知那人不怒反笑,道:“有意思……不过我觉得你的姘头才配得上那两个词……” “哦,我好想还没自我介绍吧,不好意思……” “我叫唐无郊……”那人舔了舔男人的耳垂,然后像是不够用似的,干脆毫不怜惜的用虎牙咬了上去,“今晚拍卖会上,你的卖主……” 81 “啊!唔……”顾君南的耳垂顿时被咬破!想要摆脱控制却动一下都疼到骨子里去!那唐无郊还在用牙尖厮磨…… “疼么?”唐无郊眸底闪现点点兴奋的深意,而后舌尖便舔舐去啦少许湿热的血迹,卷着晶莹的唾液搔-刮男人的耳蜗。 直把顾君南舔的腿都开始发颤,耳边的末梢神经都像是被麻痹了一般,被尖锐的疼痛和湿意卷席。 待唐无郊松开男人的耳朵时,自己的嘴角都沾染上了艳丽的红色,满意的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舔了舔嘴角,颇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个荡-妇,只是被舔就那么有感觉了?”唐无郊插-入男人双腿间的腿有目的的上下磨蹭,让男人那逐渐充血的欲-望立马被撩拨的更加硬-挺。 顾君南愤怒的脸色霎时间布满乌云,双目泛红的斥道:“不要碰我!” 唐无郊摇摇头,本捏着男人结实臀瓣的手松开,改为捏着顾君南的下颚,简直是要捏碎一样,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说:“恼羞成怒了?看来你那些姘-头还是没把你调-教好啊……” 顾君南颤抖着,这样被人控制还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糟糕了! 随即深呼吸,冷静下来,强忍着唐无郊在他身上作祟的手,说:“够了,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说了么?你的卖主啊!今天晚上要好好表现啊……让我看看,你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唐无郊说着,扯下男人的领带,迅速的绑在男人的手腕上。 顾君南趁着唐无郊分神之际,前-身一弓,便把唐无郊撞开,膝盖也猛的曲起,顶在唐无郊的腹部,只听唐无郊重重倒在地上,‘咚’的一声,脑袋便出现几秒短暂的空白。 男人把握时机,后背都是一阵冷汗的快步跑向门口,‘咔嚓’一声,门开了!可是门外守着的却不是那两个便衣,而是一个高大健硕身穿西装都掩盖不了身上煞气的男子。 男人差点一头撞在那人身上,身体的反射快于大脑的做出反应,迅速的抬腿出去,同时肘关节狠狠的撞在那人的肋骨上,用的是巧劲,硬是将那被自己高一个头的人给逼的后退了几步! 等两人距离拉开了,顾君南才看见那人的长相! 眼熟的不行! 竟是在监狱见过好多次的罗森! 罗森刚毅的脸上也露出些许诧异,但随即恢复,一把将还想往外跑的男人往屋里推!顾君南踉跄着朝后倒去,结果没有倒在想象中的yingying的地板上,反之是撞进一个结实的拥抱里,然后被死死擒住,摔在床上。 唐无郊没有看罗森,只是拍了拍自己皱巴巴的礼服,把散乱的黑发往后撩,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道:“真是……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夸你够勇气呢?这艘船上全是我的人,你出去也会被逮回来……还是说你想着出去可以碰到你那些姘-头呢?”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