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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昔日受宠的宫妃哭闹着告到了太后那里,引得太后出面,阿绯也没有机会来看皇帝。却不巧,皇上睡得多,醒的少。 阿绯发现最近两日太子几乎都待在乾安宫里,小太监捧着御书房的奏疏来来回回。天还早,阿绯借口要等太子一起回东宫,才得以入偏殿歇息。 偏殿掌灯小太监长得高高大大,着实不像个小太监。阿绯退了身后的宫人,“馋鸡。” 禅机从灯影下走出,那绵长的眉眼,温润如泉,阿绯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恍惚。真像,险些,她将他看成了云霄。自从记起了前尘往事,她对云霄的那份愧疚只越来越浓,不曾减轻半分。 禅机笑,“看什么?” “见过你穿僧衣,见过你念佛经,见过你世家公子锦衣华服,也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就是没见过你穿太监宫装。”阿绯本能的想钻进禅机的怀里去,遮掩一时的情绪。却被禅机一把捞出来,将她推出去两尺远,“离我远点,站好。” 阿绯被他推得一愣一愣地,“干嘛呀?” 禅机往外瞧了两眼,压低声音道,“非常时期,谨慎些。等出去了,胳膊腿都是你的,想怎么抱怎么抱。” 这些日子都不见她笑,难得今日她却笑了,“胳膊腿都是我的?那你到时候要背我逛盛都。” 禅机眨眼笑,“好。” 说正经的,禅机道,“九贤王那边准备好了,明日便带阿淳进宫面圣。” 阿绯点头,可是,“太子这边怎么办?这两日他一直守在乾安宫,明显地他在怀疑阿淳是被人藏起来了,他谨慎的很。” “阿绯,那就需要我们俩想办法把他引开。皇上清醒的时候不多,我们得抓紧时间。” “想办法引开....” 第二日,盛都的街头巷尾都在传:当今太子心太黑,为了皇位害云霄。东宫殿上一朝坐,座下白骨来乘脚。 不知源头在哪儿,却似寒冬飞雪,一夜传遍盛都城。 不仅仅是太子,满朝文武皆震惊。 宫中的老太后是最疼云霄太子的,这谣言传进了她的耳中,老太后当场便要将震霆叫来问话。这一招打得震霆太子猝不及防,皇位尚不是他的,他绝不允许在这紧要关头出岔子。 谣言他必须解决,太后也要应付,阿淳也没有找到。 太子要几边同时齐顾,乾安宫暂时放松下来。 九贤王乘八人抬的轿撵入宫,派头大得很,手上抱着猫,身后倚着软垫,腿上盖了细绒毯。香炉、暖炉华盖,茶点小食一应俱全。回一趟皇宫就像搬家,他倒是会享受。只不过他向来嚣张惯了,谁见了他这般也不觉得奇怪。 途中遇见太子也不下撵行礼,只是睨着眼要笑不笑,“天儿冷,本王就不下去了。太子对兄弟们向来亲厚,想来也不会怪罪本王的,是不是?” 太子没空与他瞎扯皮,他沉得住气,无所谓的笑笑,“自家兄弟何必多礼。孤还有事,九弟自便。” 九贤王转头看向离开的太子,拍了拍细绒毯下的阿淳,“你的太子爹,看来是真急了呢....” 第67章 阿绯,你骗我 第六十七章阿绯,你骗我 阿淳仰头,睁着一双黑黢黢的眼睛,不似从前那般灵光。九贤王拍拍他的头,“别哭哦,哭就会没命的。” 阿淳瑟缩了一下,乖乖躲进细绒毯中。才几天时间,这个孩子原本丰腴的两颊清减了不少,两只小手抓救命稻草一样抓在皇叔九贤王的衣裳上。 九贤王懒懒地将狮子抱过来,吩咐一声,“走。” 阿绯趁太子离开,一个人去了乾安宫。乾安宫留了太子的人,想面圣的人多半又被挡了回来。是,皇上龙体欠安,理应静养。可今日太子的事一出,太子这番作为就很让人起疑心。 阿绯的身后站着垂首低眉的禅机,他一身的太监宫装,不言不语。 御前总管一见太子妃,立马迎了上来,“哟,殿下,您这探望皇上来了?” 阿绯点头,抬脚便要上石阶。却被总管拦了下来,“可是太子吩咐了,皇上病情反复,为了龙体早日康复,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太子妃您看....” 阿绯忽然一笑,“本宫正是奉太子之命前来照料皇上。本宫照顾病榻上的母亲多年,比起宫人总有些经验。怎么,难不成本宫还要向太子讨一道手谕公公才肯相信吗?” 阿绯边说边推开他往里去,御前太监没法,只得站到一旁去,“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太子妃恕罪。” 阿绯扬眉,“无妨。” 乾安宫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扑面迎来的便是病人身上的气息与汤药的苦涩之气。这种气息阿绯再熟悉不过,方津津缠绵病榻的那些年,都是她在照顾。 这是病气,却也是将死之气。 身后的殿门被重新关上,阿绯回头看一看禅机。禅机点头。 阿绯撩开层层珠帘,绕过屏障,圣人那张衰老的容颜便出现在眼前,两颊凹陷,颧骨高高的凸起,花白的头发蓬乱地堆在头顶。纵使他曾经叱咤风云,纵使他曾经弑兄夺位,纵使他曾经执掌天下为九五之尊,可他总有老的那一天。他老了,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换成他的儿子在一旁虎视眈眈。 阿绯弯腰叫了一声,“皇上。” 龙床上的人没有反应,禅机拍拍阿绯的肩,“我来。” 九贤王的轿撵停在了乾安宫前。狮子被他放开,轻轻巧巧地跳到地上,摇晃着尾巴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等主人下撵来抱它。 轿撵落地,半人高。 御前太监一见这位便头大,皇上生病,要么他不来,偏偏太子下了禁令他又来了。御前太监手执拂尘,虾着身子往九贤王跟前儿那么一戳,还没有开口说话呢。 九贤王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闭嘴,本王不喜欢你号丧似的叫唤;第二,让一边儿去,好狗不挡道。” 御前太监一脸便秘似的委屈,“奴...奴才....” 九贤王掀起眼皮子,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滚。” 御前太监不敢再说话,苦着脸让道了一边儿去。 九贤王的脚落到地上,整了整衣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指着御前太监,“你,还有你们,过来。” 就在守门的太监们九贤王指使地团团转的时候,细绒毯下的阿淳悄悄钻了出来,他人小腿轻省,一眨眼便钻进了皇祖的乾安宫。 阿绯听见声音便早在里面等着他。阿淳看见阿绯就像见了鬼,惊得连喊都不会喊,豆大的泪包落下来,连连后退。身子撞到了进来的九贤王身上,“哪儿去?不要命了?” 阿淳哑着嗓子,对阿绯惧怕,“鬼...鬼....” 阿绯直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