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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太监一张脸苦哈哈的,“皇长孙呐,太子殿下不是冲着您。您看,这不是没人受罚了嘛。” “哟,奴婢见过单公公。这位大师是.....” “岳太师的大公子,禅机大师。” “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见过禅机大师。” 禅机淡笑摇头,“施主称呼贫僧禅机便可。” 年幼的阿淳攀着禅机的腿使劲往上爬。谁说也不听,就是不回东宫去。 问何缘由,看顾皇长孙的太监,吞吞吐吐,“太子寝宫里的二十四宫女三十六太监,全部杖刑二十。”是因为太子发现有人进了他的寝宫,甚至动了他御案上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太监便不知道了。他只庆幸不是他当值。 才从东宫出来的唐衣追过来,她只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和尚,便未再注意旁人。唐衣弯下腰去,脸上挂着得体的笑,“阿淳,我们回宫去好不好?有小糖人吃哦。” 努力攀附禅机的阿淳听了,登时小眉头倒竖,指着唐衣怒喝,奶声奶气,“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直呼皇长孙名讳。”那胖胖短短的指头遂又指向他的看顾太监,“你,把她拖下去,杖二十棍。” 这杖刑还是他方才跟着太子学的。 可此话一出,唐衣的脸就绿了。堂堂准太子妃,居然被一个三岁孩子当众下面子。 什么皇长孙?等她入东宫,她才是正宫,她的孩子才是太子的嫡子。眼前这个,不过是野鸡下的蛋。日后他要尊称她一声母妃,还得看她愿不愿意答应呢。 唐衣脸上的笑明显挂不住了,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啪啪掌嘴,“都是奴才看顾不利,都是奴才看顾不利....” 阿淳年幼无知,见自己的太监对着她掌嘴,小胸脯更是起伏,“坏女人,本皇长孙不喜欢你!” 单公公一听这还了得,“这...皇长孙万万不可胡说...” 禅机虽不识得唐衣,却也知道今日宫中有宴。看她的做派,应该就是皇上已经定下的太子妃人选,唐丞相长女唐衣。禅机将阿淳抱起,他若是再童言无忌,日后怕是要吃亏的。 太后身边的单公公立马解释,“这位大师乃是岳太师长子,奉太后懿旨入宫。” 禅机与唐衣微微行一个佛礼,唐衣亦是整了整笑容,“早年便听说过太师长子入佛门多年,没想到今日见了真容。” 禅机并未多做寒暄,“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既然与贫僧有缘,那贫僧便走一遭,将他送回吧。” 阿淳眼眶里挂着泪包,趴在禅机肩头。 唐衣看了一眼阿淳的小小后背,眸光辗转,扬眉道,“那就劳烦大师了。” 单公公也是没料到,一个劲儿地与禅机赔笑。 阿淳用小小手背抹眼泪,过了很久才开口,小小的孩子说出的话却是气冲冲的,“父亲打阿淳的母亲,阿淳看见了。因为阿淳母亲穿了一下他宫里的嫁衣。父亲要娶坏女人了....” 小太监在一旁着急,皇长孙怎么什么都说。 禅机拍拍他的后背,“许是小施主看错了呢。” 阿淳反应很大,“阿淳没看错!那件衣服上绣了两只很大的凤凰,父亲一定是留给坏女人穿的。坏女人要嫁给父亲做太子妃,阿淳的母亲要失宠了!” 两个太监就差刎颈了,“小祖宗欸....您别说了.....” 禅机不想掺和这些,权当没有听见。 禅机止步于东宫前,将阿淳放下来。阿淳拂开小太监搀扶的手,抬起小短腿,吃力地迈过门槛。 禅机念一声佛陀,看着他,目光深深。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道门槛在等着这个孩子。 禅机让单公公止步,便一人出了宫门。 唐衣的马车还没走,远远地她便瞧见了出来的禅机。唐霖见她眼神飘忽,“看什么呢?” 唐衣看他一眼,“哥,你见过岳老头的长子吗?” 唐霖上了马车,面有不屑,“见过,好好的公子不做,偏跑去做和尚。见人就念阿弥陀佛。” 阿绯一路追着杨功,她不敢太上前,杨功的功夫好,追太紧会被他发现。一路追来,她竟到了这宫门前,宫门守卫森严,杨功却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踪影。 阿绯守在荫蔽的角落,她没有等到杨功,却意外地看见了手持佛珠的禅机。 “馋鸡?” 禅机猛然回头,石墙一角有裙摆浮动。见是阿绯,禅机长眉微蹙,快步上前,朝她走去,“施主怎会在这里?” 唐衣忽然睁圆了眼睛,面有震惊之色,“哥——” 唐霖闲闲地回头,“怎么了我的太子妃?一惊一乍的。” 唐衣扯着唐霖官府的手脚微颤,“我...我好像看见唐绯了!我好像看见死去的唐绯了!” 第24章 馋鸡,你会关心我了 第二十五章 禅机没有想到会在皇宫门口遇见阿绯,他看见阿绯雪色的鞋面上沾了尘土,想来是一路走过来的。 阿绯谨慎的看了左右两侧,伸手便将禅机拉去隐蔽的地方,“馋鸡,过来过来。”她的力气很大,禅机任她拉着,脚步不自觉地随她去。 禅机不解,“发生了何事?施主怎会在此处?” 阿绯一下子靠在石墙面上,她皱着眉,“馋鸡,我的嫁衣好像是被九贤王偷了。” 禅机知道她的嫁衣是被君成拿走的,但是君成不知丢到了哪里。他没有明说,却皱眉问,“为什么这么认为?” 阿绯面有困顿,“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我是一路跟踪杨功来的。九贤王似乎给了他一件什么嫁衣,让他给一个人送去。可是我跟到这附近,他就不见了。” 禅机若有所思。 阿绯抿着唇看他,“不过,我也不是非常确定。听墙脚的时候本事不到家,没听清楚。” 禅机摇头,“未必。照九贤王的作为来看,他必有事瞒着施主。需要多加提防。”他迟疑了片刻,又开口,“贫僧自宫中出来,并未见什么人入宫。唯一的意外便是东宫处罚宫人....” 阿绯面有严肃,九贤王有问题她已经察觉到了,这人不可信,却也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禅机长眉不展,他看看阿绯,心中忽然有个猜测却又无从验证。 阿绯上前两步,“他说我是随母姓,我娘姓方,可是她叫什么?我爹呢?我爹是谁?他去了哪里?这些九贤王一定都知道。只是这王爷坏的很,硬说自己不知道。既然他想利用我做点什么,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利用他弄清楚以前的事?” 那微挑的凤眸,稍稍扬起,阿绯的目光里有一丝丝应战的味道。像是被激起了深藏的斗性。 或许阿绯自己没有察觉,但禅机看见了。他并不想让她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