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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思量片刻,他已然做好准备,如果这家伙敢乘人之危,像上次那样强来,凭着一只左脚也要揍得他六亲不认。 “我只会做这个,凑合吃。”一碗汤面搁在茶几上。 里面会不会下了药?谢宇这么想,还是接下对方递来的筷子。 萧以清的注意力没多放在他身上,捧着面碗打开电视,自顾自窝进了单人沙发。谢宇驱散了被害妄想,端起碗尝上两口,清汤寡水,实在难吃,也不知这人哪来的信心亲自下厨。 旁边遥控器一按,切到娱乐频道。 “真实版,萧以清撞车险丧命。”新闻标题写着。 画面是熟悉的路口,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的男人板着脸说句无可奉告,抬手挡开了镜头。 谢宇想这感觉真是奇妙,刚才发生的事情,换个角度上了电视,顿时变成另一种气氛。 “据悉,与萧以清同行一男子略受轻伤,目前没有生命危险。这已是本月发生的第四起娱乐圈蓄意伤人事件,让我们来回顾一下。”旁白说完,啪、啪、啪,三张照片列在屏幕上。 一张是苏瑞生前的最后影像,开完演唱会的他刚刚坐进保姆车;一张是安恺躺在ICU,半截手臂打着吊瓶;一张是凌乱的车祸现场,配着向海涛的网络个人主页截图。 “难道真的是死神来了吗?黑色星期六事件会不会再次发酵呢?让我们拭目以待!”画面一转,进了下则新闻。 “拭目以待?”谢宇揶揄道,“你们娱乐圈真有娱乐性,没事的时候娱乐粉丝,出了事以后娱乐大众。” 萧以清并未生气:“与民同乐,挺好的。” 谢宇喝了口面汤,视觉暂留一闪而过,令他当即搁下了碗筷:“这电视可以回放吗?” 萧以清递上遥控器,指了指一个键,谢宇一把抓过,连按几次调回那三张照片。 “果然!”他目光炯炯。 “果什么然?”萧以清不明就里。 “羽毛。”谢宇抬手一指。 萧以清跟着细细看过去,苏瑞的脖子挂着羽毛围巾,安恺胳膊上一小块羽毛纹身,向海涛的主页背景隐隐约约也是一片羽毛图案。 萧以清僵着表情呵一声:“这是被羽毛诅咒了吗?” “为什么会是羽毛……”谢宇喃喃自语,“苏瑞三人、汪董、还有你,其中一定存在着某种隐性联系,如果我是犯人,有什么理由会对这些人下手……羽毛,羽毛代表什么……你知道美馨基金为什么送羽毛书签当纪念品吗?” 发现他在问自己,萧以清轻耸肩膀,表示否定。 谢宇不甘放弃:“我想联系那场慈善晚会的主办方,你有没有渠道?” “主办方不清楚,发起人我倒是认识。”萧以清摸过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等了一会儿,一个苍老慈祥的女声接了起来。 “潘老师您好,我是萧以清。”听他语音带笑地自报家门,谢宇这才反应过来,对面正是京剧名角及基金会创始者潘美馨本人。 萧以清没有直入主题,而是旁敲侧击地跟对方先聊了起来。谢宇不禁心中慨叹,本以为自己是个当红写手,又背靠天辉集团,大大小小认识不少社会名流,然而相比之下,萧以清掌握的资源实在强上太多,这家伙看似爱玩爱闹没心没肺,实际上…… “羽毛书签啊……”电话里的老声打断他的思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只是觉得羽毛象征希望啊,和平啊,主办单位觉得挺不错的就用了。” “原来是这样。”萧以清对他使了个眼色,又若无其事地聊上一会儿,结束了通话。 看似一条通道,走过去,却撞上一堵墙。刚刚到手的线索啪地切断,毫不留情。 谢宇感觉自己像一只罐中的飞虫,努力飞向亮光,殊不知四周全是玻璃。注意力从案情稍稍脱开,右脚顿时酸胀难忍,他小心地挪了挪位置,想让它舒适一点,谁料牵得一阵疼痛,额角渗出了一片冷汗。 “别乱动。”萧以清按住他的膝盖,关切地问,“你想做什么?告诉我就行。” 谢宇迟疑片刻:“卫生间。” 见他这个反应,萧以清哈哈笑起来:“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宇懒得搭理他,扶着沙发把手站起身,萧以清自觉地搀上他的胳膊,手掌的体温隔着衣料传过来,亲密到让他有些不适应。 “不用扶。”谢宇冷着脸。 “你确定?”萧以清笑得不怀好意。 谢宇原本要拨开他的手,转念一想,自己没了支撑就得单脚跳行,举止实在不雅,无奈之下只能任他搀到卫生间门口,然后一个转身,把他关在外面。 再开门时,对面多出一支拐杖。 “以前拍戏扭过脚,你拿去用吧。”萧以清似乎十分善良,“住在这里你尽可以放心,我不会趁机占你便宜的,有失君子之风。” “做出那种事,你也好意思说君子之风?”谢宇反讽。 “那是我搞错了策略。”萧以清抬头看了看钟,“说句实话,我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的确是对你有了好感才会那样。” “恐怕你对很多人都有好感。”谢宇不熟练地拄着拐杖,一步步挪回客厅。 “不,我只对你有好感。”萧以清双手护着他跟过去,“今天你不顾危险地舍身救我,我很感动,思前想后,决定以身相许了。” “免了。”谢宇回绝。 萧以清又看了看钟,似乎在等什么,过不多久,门铃响了。 谢宇慢慢坐进沙发里,见他开门出去,在入户电梯厅站了一会,好像有谁送了东西过来。萧以清跟对方低语几句,就听一个哗啦啦的声音,再进门时,手上竟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谢宇突然有了某种预感,当即一阵恶寒。 果不其然,萧以清清了清嗓子,稳稳地近前两步,绅士一般单膝跪地,秋波似水直视着他。 “谢宇先生。”他宣布,“从今天、现在——1月30日20点17分56秒,我正式开始追求你。” 夜/色,玫瑰,屈膝示爱……萧影帝大概觉得这种做法十分浪漫,不幸的是,对谢宇而言这完全起到了反效果。此时此刻除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什么感觉也没有,黑着脸脱口而出三个字: “我拒绝。” 萧以清仍是绅士般的微笑:“知难而进是我的做人准则。” 谢宇从未见过如此没脸没皮之人,一个滚字在喉咙中翻腾许久,碍于教养没说出口。对面的萧以清会错了意,温柔一笑,将那束玫瑰轻轻放到了他的怀里。 谢宇只觉得自己接了一块烫手山芋,恨不能直接抓起来,扔到他的脸上。 “萧以清。”他最终把花束搁到一边,语气十分不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