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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隶试图抚平焦虑,不自觉点上一根香烟,好似自言自语:“那他现在在哪儿……一定是被关在某个地方,不对,如果他被关着那天就不会……他既然能出来,为什么又要回去,为什么不逃走,一定有什么不能逃走的原因……” “他大概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上。”卫远扬说出一种可能,“不过这家伙听上去挺厉害,又能有什么把柄。” “把柄……要害……弱点……”丁隶的脑海中突然回放出一个声音。 刚刚点上的烟被按灭在烟灰缸里。 “明天我去归心静坊要人。”丁隶沉声说,以不容劝驳的语气。 “也好,调查了那么久,是时候出牌了。”谢宇怂恿道,望向书桌角落的天青色笔筒,一只飞虫盘旋着,嗖地钻了进去。 “丁大夫你确定?”此时的卫远扬跟谢宇一样,并不清楚那陌生的“老齐”是敌是友,在他看来,刚认识没多久的丁隶都比齐谐更熟悉些。 “确定。”丁隶一字一顿,“因为他是为了我被关在那的。” “这话怎么说?”卫远扬问。 “感觉。”丁隶回答。 “真是奇怪的感觉。”谢宇不以为意。 “可能吧。”丁隶轻声,也试探出了二人的态度,他们对齐谐并没有自己那么在意,或者说,在意的方式完全不同,一个是出于警察的职责,一个是出于家的兴趣。 于是他抬头看了看钟。 谢宇会意:“那先到这吧。” 丁隶起身送客:“有什么进展随时联系。” 翌日,天辉大厦门前的小广场,一辆极不显眼的黑色轿车倒进停车位。 接近九点,上班的人愈加多了,卫远扬隔着贴了单向膜的车窗盯着门口。为了不引起注意,谢宇没有发动车子,此时觉得有些闷,打开了头顶的天窗。 “来了。”卫远扬说。 谢宇远远看去,丁隶混在人群中进了大堂。 “安全起见,他要是一个小时不出来,我就上去看看。”卫远扬打定主意。 谢宇不置可否,继续盯着门口,仅仅过去十分钟旁边的人就坐不住了。 “你去吧,我留在这。”谢宇看了看表,“十分钟之后打你电话,如果没人接我就报警。” 卫远扬说声好立刻追上去,很快见到丁隶正站在归心静坊的前台,于是远远地咳了一声。 丁隶若无其事地四下看看,假装接电话,向电梯厅走了过来。 卫远扬望着窗外,压低声音:“怎么说。” 丁隶在耳边捂着手机:“我说新房装修想找他们齐先生看看风水,接待打个了电话,就说他不在。” “那你什么打算?这么等下去?” 丁隶还没回答,却听身后高跟鞋走近,一个女人不徐不疾地迎了过来。 “这不是卫警官吗?有什么事?”钱助理一弯朱唇,明知故问。 卫远扬刚要开口,却见丁隶笃定主意一个转身,径直走进归心静坊,门也不敲推开一间办公室,看进去,关上,迅速走向第二间。 不出十秒,整个公司sao动起来。 卫远扬正想着是该原地控场还是帮忙找人,前台的侧门砰地开了,几个保镖似的男人窜出来,二话没说就往里冲,却被钱助理一手拦住。 “没关系,让他找。”她似乎成竹在胸,抱着胳膊乐道。 丁隶推开最后一扇门,除了一张空桌子什么都没有。身后的走廊站满了围观者,看着他松开门把手,转身,慢慢走回去,走到钱助理面前,直视她,一字一顿:“你们把他关在哪了。” “他?”钱助理一笑,“不知道这位先生问的是谁呢?” “齐谐。” “呵呵,先生你真爱说笑,那是我们老总,我们怎么会关他?” “他现在在哪。” “齐先生出门办事了。” “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我帮你问一下。”她回手拿起前台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你等着,他说他已经在楼下了,这就上来。” 卫远扬的手机响了,他退开两步。 “怎么样。”谢宇问。 “还没死。”卫远扬说。 “那我十分钟再打过去,老规矩,没人接就报警。” “哟。”钱助理忽地抬头,“齐先生您来啦,有人找您呢。” 丁隶回头。 一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挺着啤酒肚:“我就是这的老板,姓齐,你有何贵干?” 丁隶一愣,笑了:“不好意思,找错人了。” ☆、单刀直入 一小时之后,两只手机同时响起。 一通电话来自医大附院,说三位病患联名举报丁隶收受贿赂,涉嫌数额较大,院方责令停职检查,一经查实,即刻吊销执业证书。 另一通来自刑警大队,称某公司投诉卫远扬滥用职权,扰乱其正常运营,据查属实,记处分一次。 嘟一声,两通电话同时挂断。 丁隶处变不惊,关了手机放回口袋,卫远扬将手机一撂,骂了几句脏话。 谢宇看着自己的手机,二者都没什么动静。 “抱歉。”坐在车后座的丁隶捏了捏太阳xue,“是我欠考虑了。” “你道什么歉!”卫远扬一捶大腿,“这破公司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黑白通吃老少咸宜的!连警察局都能横插一杠!那么快就据查属实了?效率够特么高啊!我看干脆直接把我开除算了!老子权当放大假回家歇着去!” “开除不至于,她的意思不在赶尽杀绝,而是威胁。”谢宇说着,心中那个疑问又浮了上来。 齐谐对于自己,究竟是敌是友。 卫远扬也有同样的疑问,那答案在脑中迟迟盘桓,终于落地:“那助理有那种催眠的能力,连谭启功都能轻易除掉,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丁隶此时明白他的处境和自己一样,于是说出那个几乎笃定的猜测:“因为她要以我们的人身安全作为筹码,好让他加入归心静坊,老实为她们卖命。” “这下就清楚了。”谢宇看向卫远扬,“你和齐谐原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你自己不记得。” “那敢情好啊!”卫远扬一拍大腿,“老子直接跟她们死磕到底,不用想别的了!” 谢宇泼他冷水:“那你就真的会被警局开除了,还有丁医生的执业执照。” “吊销也好,一直觉得医院太累,想换个工作。”丁隶没做半点迟疑,“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怎么找到他。” “这不是重点。”卫远扬不以为然,“我觉得找他挺容易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要解决案子总得抛头露面吧,最大的问题是找到也没法把他弄出来,因为我们还在这当远程rou票呢,想想就窝火。”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