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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很难得,以后,将军定要一直如此才好。” 这样的男人,还是留着在边关保家卫国好了,将他牵扯进这些阴谋诡谲的争权夺利的战争之中,太可惜了:“明将军可以准备回程之路了。” “王爷,毕竟逃走了那么多人,不知会否再有大规模的骑兵前来袭击车队,而且袭击者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既然臣答应了保护王爷回京,便不能半途而废。” 明廷远皱了皱眉,对秦落笙的好意,却是没有领会,反是觉得对方有些大意了。 “放心,这一次之后,不会再有第二批骑兵来了。” 看明廷远还要再说,秦落笙微微挑唇:“毕竟,这么样子的一次袭击,组织一次便已经是极限了。” 隐秘,有效,而且只是在他回程的这么一段路上,便准备了八百装备精良的骑兵,秦落笙的眼中一闪即逝的是一抹杀机:“若是能够再组织第二次,本王便是真的死了,也觉得不冤枉了。” “王爷,您真的让明将军就这样离开呀?” 竹染忍不住小声劝了一句,明廷远已经在准备马匹干粮了:“这万一路上再” “他的存在已经暴露了。”秦落笙转身,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明将军是一个很不错的将军。” 而一个很不错的将军,尤其擅长防御的将军坐镇,若是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路上不会再发生这样的袭击了,毕竟,这样的一批人马,养起来,可是不怎么容易的,不论是谁,折损了大半,都是要心疼的。 秦落笙笑的眉眼弯弯:“那些俘虏,不用审问了,将他们放了吧。” “哎?” 竹染正要劝说自家仁慈过头的王爷,便听到好听的声音继续:“放了前,挑断他们的手脚筋。” 不论是否知情,袭击当朝王爷,都是死罪,秦落笙不是犯了心软的毛病,只是想要给背后那位多少找些麻烦罢了,要知道,很多时候,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难处理多了。 秦落笙进入马车中,拿起自己看了一半,随意地放在坐榻上的书卷,细细品读了起来,他现在看的,是一本游记,只是,与以往专注在风光诗词之上不同,他现在更注重那些游记中出现的各地风俗,施政方针,地理环境,少年读的津津有味,甚至每每读到精彩处,还会随手做出一些批注。 秦落笙有闲心去细细品读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而私自将自己手下养出来的骑兵派出的太子,则是怒火攻心:“废物!” 太子将手中的密报扔到了地上,神色阴郁:“都是些废物,八百装备精良的骑兵,居然对付不了一千步兵,本宫花了那么多代价养着的都是些废物。” 太子如此动怒,一是为了自己下定决心要除去秦落笙,却还是失手,二是为了自己寄予厚望的后手,花费了无数时间人力物力精力,依为重靠的骑兵,比他想象中的,差的太远。 “殿下且息怒!事情已经做下了,再发火也是无用,只是那些逃回来的人要如何?” 待到太子发完了火,面上戴着一个鬼面具的男人才缓缓上前,捡起被太子扔到地上的密报,翻了翻,随口道。 鬼面人的语气平平淡淡,可是,太子却觉得自己听在耳中全是讽刺,对方那天明明劝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次的事情,是他瞒着面前这个男人做出来的。 面上现出些许尴尬,太子缓缓坐下,手狠狠地按在桌面上:“本宫身边,从来不养废物。” 这便是下了绝杀命令了,鬼面人望着太子眼中的阴狠,嘿嘿笑了出来:“殿下放心,那个位子,早晚是属于你的,其他任何人,都夺不走。” 鬼面人已经走了,太子却久久没有动弹。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纤纤素手轻轻放在太子的肩头,指尖摩挲,一阵微弱的麻麻的感觉自肩头流动,太子的手,按在女子的素手之上:“无事,只是些许政务问题。” “殿下整日cao劳国事,虽然勤勉,却更加要保重自己的千金之躯。” 素心面上满是温柔。 “本宫晓得,倒是劳烦太子妃费心了。” 太子拉住女子的手,轻轻一个使力,顺势,娇软的身躯,倒入了太子怀中:“啊,殿下,这是白日” “你以为本宫要做什么?” 太子轻笑,怀中的女子不依地锤了锤他。 “对了,听说你的meimei快要及笄了。” 太子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 “臣妾的meimei今年一十有四,虽是快要及笄,却也最是调皮贪玩,还是个孩子呢。” 素心心底一动,面上还是温婉的笑,却是有些郁郁,太子难道是看上了宛儿吗?一时间,又想到了家中母亲上次隐晦的提醒,她与太子成婚多年,至今无子。 姐妹共侍一夫,看似佳话,她却只要想想便觉得满心不舒服,尤其是想到自家meimei那个被母亲尽力隐瞒的真实性子。 “十四岁,也不小了,素儿,本宫的意思,是想要保个大媒,庆王现今还未曾纳妃,他的性子,又最是温文平缓,素儿的meimei性子活泼,正好与庆王相配呢。” 太子面上的笑容,这一次,是真的完全消散了阴郁,尽是温和。 周素心的meimei,那位宛姑娘,可真的不是一个贤内助,只要有她,自己的那位弟弟,可再没有一日宁日了。 第二十三章 执念 暗夜中,一个**岁的黑衣男孩儿,一步步后退,他的手上腿上一道道伤口正在滴血,可是,绿色的眼睛,不断接近,那是野兽的双眸。 它已经将猎物逼得步步后退,而现在,它已经不想要再和猎物玩游戏了,它需要进食。 “吼!” 一声野兽的嘶吼,狰狞的狼头迎着风向男孩的脑袋咬去,血盆大口中,一阵腥臭的气息,近在鼻端。 秦莫言眼睁睁地看着野兽临面,身子一歪,狼口错过了脑袋,咬在了肩胛骨处。 尖利的牙齿穿透粗糙的衣物,鲜血四溅,野兽的眼中闪过类似愉悦的光芒。 不论是人还是兽类,当猎物在自己嘴下的时候,都会有大意的表现,这个自觉将猎物到口的野狼便是如此,失却了大部分警戒。 就是现在,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