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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爱我好不好?” 早在晚上出去猎鱼那天就有了些记忆,最先回忆起的竟然是裴熙,弟弟是在几天后才有了模糊印象。 看到他朝自己跑来,一只脚没穿鞋,脚面上鲜血淋漓,看到自己,看的痴痴的,什么也没说,冲过来抱住自己。 那时,他浑身颤抖,牙齿咯咯的跟着打颤。 自己被他按在胸口,听着那扑通扑通急速跳跃的心跳声,多么的生动,鲜活,这才是属于自己的。 他不想再错过。 想说,想告诉他。 就算,他会拒绝,会吓跑。 这辈子有太多遗憾,回头看看都可以一笑了之,唯独这个,他不想留下。 裴熙觉得头顶在放烟花,砰砰的炸的他脑子直响。 听错了? 罗风说爱我? 天哪! 鼻间是罗风身上微微浓郁的洗发水,擦脸膏混合味道,再真实不过。 “罗风…” “恩?” “我也爱你!” “谢谢!” “不客气!” 紧紧拥抱里,两只手交缠在一起,越握越紧。 一切尽在不言中。 河边密密高高的青草堆里,罗风坐在裴熙身上,勾着裴熙的下巴,目光灼热的看着他。 “你真要在这里?”裴熙红着脸,眼珠左右乱看,生怕有人。 “在这里,回家还要十分钟,太慢。”罗风非常缓慢的低头朝裴熙的唇逼近,故意朝他脸上吹着热气,坏笑着说。 裴熙拉下眼帘,抵住靠近的罗风,支支吾吾的说:“表示爱意没必要非要这样。” “我就喜欢这样,你不喜欢?”罗风分开裴熙抵住胸膛的双掌。低低地问。 裴熙深吸口气,说喜欢也不是,说不喜欢也不是,只能闭嘴。 “默许了?”罗风点出裴熙的心态,立刻扑上他的唇,先送上一个火热的深吻。 裴熙瞪大眼睛,随后慢慢闭上,承接下这个开启仪式。 罗风的手很不老实,直接扯开裴熙的衣服,手探进去,上下其所,不断探索。 没几下,裴熙就脸颊泛红,脸蛋滚热,双眸虚起。 淡淡暖意的微风荡过草棵,微微晃动。细雨懒懒的下着,挂在青草头,缓缓滴下,打在正上下动着的人身上。 挂在腰际,只靠着手臂挂住,才堪堪不落地的黑衬衣随着动作忽而蜷起,忽而展开。 黑亮短发上不断滑下细小的雨珠,划过脸颊,爬过抻直的脖颈,滴在微微耸起的锁骨和沁出皮肤的细密汗珠混到一块,急速坠入胸口,跟着急剧起伏的弧度,跌到腹下,混进那片紧紧贴在一起的幽深里。 脊背猛地挺直,头颅高抬,嘴巴微张,裴熙微微睁大眼,看着罗风得到满足的样子。 灰蓝天色下,挂着水珠,微微颤动的睫毛,稍稍探出唇角的舌尖,被雨滴浸润的发红闪着微光的唇瓣,线条偏冷峻带着红晕的脸,颇有男子气息弧度刚毅的脖颈,光是这些就让裴熙小腹又是一阵发热。 就好像有默契似得,罗风自动敞开了腿,而裴熙做着冲锋。 初始,带了点赎罪味道的献出自己,让裴熙进攻,而后发觉这样也很好。 裴熙一点都没提两人第一次亲密时的真正经过。 这样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也挺好。 毕竟下着雨,怕坐在上面吹到更多风的罗风受凉,裴熙按下了那股升腾的渴望。扣住罗风的腰肢,要退出来。 刚得到满足,罗风耗了体力,被裴熙轻而易举的抱下来。 “你还没到最后呢,就这么走?”刚起来的半个身子被罗风抱住,一下子压在了他身上。 罗风笑的勾人,裴熙移开眼睛,别过脸。 罗风扳回来。 好吧。裴熙双手一压,把罗风的腿抬高,很有冲击力的开始了新一轮。 不用罗风在有表示,裴熙压着他做了又做。 直到罗风浑身瘫软,裴熙也双腿打颤。 “力气都花完了,总该回去了吧。”裴熙对枕着自己胳膊休息的罗风说。 罗风斜了他一眼,这个人原来还有这么坏的一面。 背着罗风回去。 如裴熙担心的,罗风如约受了凉,发低烧,精神却不错。 “裴熙…”低柔,引诱的轻唤。 被叫的人,背对着无奈的叹气。 “别想了,好好休息。” 回来后,刚洗了澡,居然又缠着做了一回,裴熙坚决表示不能这样沉溺,对罗风的身体没好处,罗风才郁郁的躺下睡了一觉。 晚间就起了病兆,吃了药,刚小睡一会儿,居然又开始起这个心思了。 “多做运动,病好得快。”罗风缠上来。 怎么没发现,罗风这么会缠人呢。 “不行!” “没办法,爱心积攒的太多,就得多疏导,你辛苦了!” “不行!” “我爱你!裴熙…” “呃…” “裴熙…” “好吧!” 迟早要被你累死,裴熙心里说着,一转身,强势扑向做着美人卧榻姿势的罗风。 有生之年,能爱上,爱了,被爱了,还真是天大的幸运。 ☆、不美好的初遇 瞿高和高娃的交集一点都不浪漫。甚至还有点剑拔弩张。 去英国深入学习,高娃走的有些匆忙,比原定的时间提前了整整半个月。一个莫名的冲动之下,侵犯了老大,这让他无颜面对。 趁人之危,登徒浪子,这两个词总是在脑子里蹦跶,院里有了深造机会的时候,高娃踊跃参加,甚至到了之狂的地步,有些逃避的意思。 怕失去箫古的信任,让他讨厌自己,怕这样子的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所以,当到了英国,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高娃手足无措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教室,老师办公室,就是宿舍。 除了学习就是吃饭睡觉。 再孤寂也要咬牙坚持。 这不光是自己的选择,要负责,要对得起,也承载了箫古的期望,他不能辜负。 没有退路的感觉。让高娃慢慢沉静下来,同时也瘦了很多。 老大箫古在骨玉帮的所作所为给了他很多引领。 既来之则安之,做好自己的事儿,先对得起自己在说,别人如何看你除了建立在成就之上还有啥,现对别人好才配得起别人对你好。此类种种。 如兄如父,高娃终于知道自己对箫古为何会做出那种举动。 自己是遗腹子,母亲是个安静寡言的人,对自己也没有太多要求,这是母亲的爱,但是他在骨玉帮,需要指引,可是呢,别人对他谈不上欺负,却绝对看不上眼。连对自己最亲近的胡清旭关怀他的生活起居多过人生心情。 自从箫古来,他仿佛慢慢走出迷雾,自己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