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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有停车的位置么?" "……这镇上车子不多,靠边停就好了。" 那小男孩点点头,闹到往后一转大喊道:"爸!有!" 只见一辆sao包的跑车从后头巷子开出来,停在了小诊所的大门口,从上面走了一个人下来,同样带着墨镜,满脸怪异的表情。 大个子兽医转了个身就想关门跑路,可走了几步,发现刚刚那小男孩手脚并用的扒在他左腿上,朝这他嘿嘿笑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张嘴便大哭了起来:"爸!你怎么能不要我,我以后一定会乖的,你千万不要扔下我,呜呜呜……我好可怜啊,我不想变成没有爸爸的孩子……呜呜呜……" 这嗓子一出来,围了一堆凑热闹的买菜大妈,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兽医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可以。”车主打了个响指,小男孩瞬间撒手从兽医腿上下来,并且一路小跑着跟在兽医附近,一副看到不对随时扒着上去继续哭的架势。 四层高的出租屋的二楼,楼下全部都是小摊贩住的地方,乱糟糟闹哄哄的。进去楼道倒是还算干净,只有一室一厅的小房间,让谢安歌想起了自己以前呆的那个地方。 房间收拾的倒是不错,谢安歌双手插在兜里,像个看房子的客人是的,从阳台到厕所,一个角落不落的仔细参观了个遍。 “您叫什么名字?” “凌修。”小男孩把书包取下来放到沙发上,丝毫没有管自己眼前这个一脸吃了大便一样的大人,“有水喝么?” “要果汁么?” “超市买的不要,鲜榨的可以,如果没有请给我白开水,谢谢爸。” “林修你什么时候考的兽医证,混得不错嘛,比我当年好多了。“谢安歌笑容满面的说道,对林修知道宝宝的名字的表情十分的满意,“他姓谢,名字不错吧。” “……你回去吧。”林修皱着眉头说道。 “儿子要水,你不倒?”谢安歌大爷似的坐到沙发上,抱着双手。 林修只得去倒了杯水过来。 “只有儿子有水?你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什么以后?” “先给我倒水。”谢安歌伸手等着。 林修只得又倒了杯水过来,站在一边等着谢安歌说话。 谢安歌仰头一口气咕噜咕噜的把水灌下去,开了电视机,把遥控器扔给儿子开口说道:“儿子你随便看,你爸我解决了你爸就出来,注意看好门,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来了,台词照着我们路上约好了的说。“ 男孩伸出一只手,比了个拇指:“加油。” 谢安歌刚刚检查过,房门是实木的,隔音还不错。好好的把门关好反锁了,回头看林修。 没了小孩子在面前,林修也是抱着胳膊眯着眼睛一副危险的样子。 谢安歌走到林修面前笑了笑,抬手就是一拳过去,开口大骂道:“林修你这个牲口!” 林修本来准备抬手去挡的,却在听到谢安歌开口骂人时把手放下了。 拳头正中他侧脸,打裂了嘴角,渗出点血丝来。林修低着头,等着谢安歌的第二拳,但等来半天,却没能等到。 “你想躲到哪里去?林修我跟你说,就算我一辈子找不到你,我都要把你留在我的户口本上!”谢安歌大喊道,“林祯寻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跟他说你死了,他眼皮子都没动一下,这人也值得你放在心上反过来这么对待我!!“ “……你的父母……“ “对不起,因为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接过她出车祸撞上你了。跟你没一毛钱关系……” “……你的名字……是我……” “我自己想赚钱,听了陈亦的忽悠,在说了,就算你爹看在我妈的面子上,给我钱,你觉得他的脏钱我能收么?说来说去,怎么样根本就没差,你想了五年还没想清楚,你是不是智障啊!” 林修愣了愣,看到谢安歌依旧清澈毫无泪光的眼睛。 “你变了,变了许多……” “是啊。”谢安歌无奈的说道,“所以,让我反攻呗……” “啥?”林修有点跟不上谢安歌的脑回路。 谢安歌干脆不多说了,直接扑了过去,把林修压倒在床上,重重的亲了上去。五年不见,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林修垂头看到自己搂在谢安歌腰间的手,想了想又松开了。 “你带着孩子回去吧。”林修认真的看着谢安歌的眼睛说道,“你现在过得很好,金钱事业,什么都有了。我这几年其实一直在关注你的消息,铭盛你经营得很好。宝宝也带得很好,虽然有点小大人的样子,但也很不错。以后一定会更好的……你的生活,从头到尾,都没有必要有我的存在……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很好……” 谢安歌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收了起来,他的唇颤抖着,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这样走吧,我会再换个地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谁……谁跟你说好了?”谢安歌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修说道。 “我跟你说好了。” “没有……”谢安歌说着,“我没有答应。” “听我的话,你真的可以……” “不……不会好的……一点都不好……”谢安歌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流出来,“五年了,我每天就像个精神病人一样,神神叨叨的对着你的电话留言……你……一个字都没听到吧?我打了成千上万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有接吧?“ ”我才不会管你想什么,你如果不走,我就拆了你的腿,把你捆在轮椅上带走,你如果再说难听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巴塞住在用胶带封起来。我这次不是来求你的,我这次是来绑你回去的,就算你生气,就算你不再跟我说话,我也要把你带回去,即使每天只是看上你一眼也是好的。” “我谢安歌无父无母无长辈,反正这辈子够糟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得了。” 林修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是么?” “有什么好笑的!凭什么我哭你笑啊?” “忽然……想笑笑……”林修轻声说道,双手抬起,轻轻压住谢安歌的背脊,让他枕在自己的胸膛上,“反攻,是不行的。” “啥?” 谢安歌很惊讶,这种有一套学一套的处事方式,总觉得好像不是林修的风格,可回头想想前几年的遭遇,又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林修是个说道做到的行动派,等谢安歌反应过来的时候,T恤已经被扒拉上去,某人一边下嘴,一边下手去解裤带,此等行为简直行云流水完全不像是因为悔恨而照理说有必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