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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说话间,车夫便隔着帘子请示:“少爷,锦园到了。” * 锦园。 编竹为篱,篱笆上交缠着蔷薇、荼蘼和金雀,篱笆下种着凤仙花、美人蓼、十样锦、剪春罗和满地娇。 此时正值仲春,篱笆上的蔷薇花开得正艳,绚烂如锦屏,仿佛映红了天边晚霞。 静姝驻足,望着这锦绣庄园满目惊叹。 只恨此间没有单反,不能把眼前盛景化作永恒。 谢瑾年指间捏着不知何时用毛草编的兔子,踱到静姝身侧,用软软的兔子耳朵蹭小娘子的脸颊,挠小娘子的鼻尖:“瑶瑛,回魂了。” 对于瑶瑛这个称呼,静姝着实有些不习惯。 因此,直待谢瑾年喊了她两遍,静姝方从美景中回神。 鼻尖上残留着毛草挠出来的痒意,静姝以帕子遮着口鼻打了个喷嚏,这才拍开谢瑾年的手,刚欲嗔怨,却又看中了谢瑾年手中的毛草兔子。 静姝探手去抢毛草兔子,谢瑾年却是适时把手扬起来,不紧不慢地躲着恨不得跳脚的小娘子。 谢瑾年虽然总是一副病歪歪的模样,个头却着实不低,足比静姝高出了一个头,他那般随意地举着手中兔子,静姝便是跳脚也没能抢着。 抢的累了,静姝叉着腰,怒视谢瑾年。 谢瑾年忍俊不禁,把毛草兔子塞进静姝手中,揽着尚有些气鼓鼓的小娘子,行至锦园门前,推开了篱笆门。 穿门而入,便见满园芬芳。 顺着竹径往里去,越往里去竹径两旁的花越名贵,竞相绽放,朵朵娇艳,堪称一步一景。 静姝觉得眼睛有点不够使。 静姝慢吞吞地走,一朵一朵的赏。 谢瑾年也不催她,迤迤然跟在静姝身后,行至百合花旁,掐了一朵,别在小娘子鬓边,左右端量,又掐了一朵别在了方才那朵旁边。 看得满意了,谢瑾年笑着道:“花开并蒂不分离,百年好合共白头。” 这一声情话,端的温柔。 被清风卷着,飘进耳朵里,染红了静姝的耳朵。 静姝抬手摸了下鬓边的花,揣着有些不听使唤的心跳,煞风景:“夫君掐的可不是并蒂花。” 谢瑾年轻笑:“为夫的错。” 说着,便又寻了两朵并蒂开的,换掉了小娘子鬓边百合:“好了。” 静姝觉得脸有点烫,歪头看夕阳。 落日余晖映在远处如碧玉般的小湖上,映红了一片湖光,衬得湖边依依杨柳愈发温柔。 小娘子难得一见的娇羞,软了谢瑾年的心肝。 谢瑾年牵住小娘子的手,十指相扣,牵着他的小娘子顺着竹径往里走:“且去里边儿看看。” 越往里看,花儿越精致。 到了竹径尽头又有藤萝花藤结屏,蝴蝶似的藤萝花成群结队,随风轻舞,连成了一片紫色屏障。 静姝驻足,看了片刻,转头看着谢瑾年,坏笑:“一路看过来,这满园子的花却是夫君最美。” 谢瑾年哭笑不得。 素日里最不耐烦旁人拿他的相貌说事儿,今日被小娘子夸他比花娇却也不觉得恼。 屈指在小娘子额头轻敲了一下,轻笑:“娘子合该揽镜自照。” 静姝还真就自腰间取了谢瑾年送她的那柄贴金银鸳鸯镜下来,照了照,煞有其事:“并无不妥。” 谢瑾年朗笑:“是无不妥,不过娘子照过镜子之后,便也该知道这满园子的花谁最娇了。” 静姝忍不住笑,觉得他俩这简直就是商业互吹。 这一波必然不能输给她的病美人,静姝拿着鸳鸯镜照照自己,又看看谢瑾年:“左看右看,还是夫君最美。” 谢瑾年莞尔,也不与他的小娘子相争。 他的小娘子执着地认为他最美,却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不愁她的小娘子被旁人迷了眼。 谢瑾年把比这满园子花还要明艳万分的小娘子揽进怀里,轻笑:“为夫便权当是娘子情人眼里出檀郎了。” 唔,情人个鬼。 静姝靠在谢瑾年身上歇走疼了的脚:“夫君积石列翠,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句貌比潘安。” 谢瑾年轻笑,也不去计较小娘子言语间的小心思。 垂眼看了一眼小娘子左右倒换的脚,知道他的小娘子这是累了,俯身把小娘子打横抱起:“旁的人如何看与为夫无关。” 猝不及防又被病美人公主抱了。 静姝轻轻晃晃有些发酸的小腿,揽着病美人的脖颈,看着被落日余晖镀上光晕,被落英染鬓沾了衣襟的病美人,倒是真的觉得,这满园子的花都不如她的病美人了。 小娘子眼里的赞赏毫无遮拦,那满溢的赞赏里甚至还藏着一丝痴迷。 谢瑾年与他的小娘子对视须臾,在那双仿佛要勾他神魂的眼上落下一个轻如鸿毛般的吻,抱着他的小娘子绕过了紫藤花屏。 紫藤花屏后却是别有洞天。 极目而至,却是一方被紫藤花屏隔绝出来的天地。 这方天地,不过百丈方圆,目之所及不见一丝泥土,竟是以白玉铺地,以琉璃做了屋舍。 舍内有百花盛开,舍外亦用姹紫嫣红点缀。 琉璃屋舍前更有几个小水潭错落,水潭里浮着朵朵莲花。 透过琉璃屋舍,影影绰绰,能见着屋舍后有一方约莫三丈方圆的水池,池里注满了自浮玉山上引来的温泉水。 缭绕水雾升腾而起,衬得此地当真是仿若人间仙境。 然而,静姝在被这美景震撼之后,第一反应却是——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她家这个病美人败家子实锤了! 谢瑾年却是不知他已经被他的小娘子鉴定成了败家子。 把总算回神的小娘子放到地上,蹲在小娘子脚边替小娘子脱了足上绣花鞋,欲帮小娘子把罗袜也除了,却不知想到什么又缩回了手。 静姝垂眼看着被谢瑾年托在掌心的脚,被晚霞映红了脸颊:“不敢劳烦夫君,我自己来就好。” 谢瑾年隔着罗袜,不着痕迹地把玩了一把小娘子的玉足,托着玉足放置在白玉铺就的地上,低笑:“既是要讨好娘子,为夫自当表些诚意出来,娘子只管受用了便是。” 静姝便也不再推辞,也是足下温热的触感分了她的心神。 小心翼翼地在“金钱”堆出来的地上走了几步,静姝转身看着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