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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sao看了他一眼“本来你没打算做东坡rou,是我说想吃,你才做的。” 程恣睢“……” 傅离sao“你们要是没吃饱,就去煎牛排。这是我的。” 程恣睢“你还没吃饱?” “吃饱了,”傅离sao说,“等下我让人捎回去,给爷爷。” 江季风拎着吉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氛围怪怪的,索性溜之大吉,去厨房帮不知道为什么停下来的卢玉潇洗碗。 “怎么了?” 卢玉潇收回眼神,咬着牙根说“没什么。” 江季风“……” 怎么每个人都怪怪的。 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江季风摇摇头,呼啦哗啦洗完碗,擦干手,哼着小曲儿拉开洗衣机的门。 他疯了!他疯了!他是真的要疯了! 他只穿了一水的高定burberry风衣,竟然变成红色的了! 只听厨房里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只见江季风抖着手从洗衣机里拎出来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半袋瘪掉的、只剩一层皮的西红柿。 “啊啊啊——”江季风欲哭无泪,“是谁在洗衣机里放的番茄啊?谁?到底是谁?看我不……”削掉他一层皮! 程恣睢难得有些心虚,不无尴尬地笑了笑“……是我。” 江季风一个急刹车“看我不给他点……”赞!必须点赞!瞧这审美,白中带橘,橘中带粉,块状不规则挑染,时尚时尚最时尚! 但傅离sao却理解错了意思,以为他要表达的是“看我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没等他开始吹彩虹屁呢,便淡淡打断了他的话“洗衣机为什么要放在厨房里?” 江季风“啊?” “既然放在厨房里,那就是橱柜,橱柜里为什么不能存放番茄?”傅离sao用那种开会的表情,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淡淡道,“是你非要把衣服放进橱柜里洗的。” 江季风“……” 程恣睢“…………” 所有人“………………” 虽然知道傅总在胡说八道,但是没人敢说话,一脸狐疑地面面相觑。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江季风损失了一件风衣,还被傅总抢白了一通。 非常惨。 耿嘉年还在旁边幸灾乐祸,追着嘲笑他“大南瓜”,自己不检查,还能怨谁呀? 不过他很快就顾不上嘲笑江季风了。 耿嘉年端着锅里最后一块因为没有合适的草绳绑而碎掉的东坡rou,吃得狼吞虎咽,眼泪都快出来了。 简直恨不得去舔碗! 江季风吹了声口哨“香吗,大窝瓜?” 耿嘉年吸了吸鼻子“真香!” 大窝瓜默默“真香”了两天,第三天早上,程恣睢拿微波炉给他们“叮”鸡蛋,结果“砰”地一声,炸了! 幸亏程恣睢身手灵敏,闪得快,才没受伤。 傅离sao皱了皱眉,拿起他的两只手仔仔细细地看,又紧张地看了看他的脸。 程恣睢抽回手,笑盈盈道“怎么,怕我毁容了,不能给你赚钱了?” 傅离sao紧皱的眉头慢慢松了“没事就好。” 程恣睢皱眉“这鸡蛋怎么会炸呢?” “微波炉……”傅离sao想讲清楚原理,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没有这方面常识的古人讲,只道,“微波炉本来就很危险,以后不要用了,听到没有?” 程恣睢“……” 这哄孩子的语气。 他问了系统鸡蛋爆炸的原委,叹了口气“都怪我。” 以为已经足够了解微波炉,就没好好看说明书,结果烤了银行卡不说,还炸了鸡蛋。 “这怎么能怪你呢?”傅离sao指着微波炉里烂掉的蛋,一本正经且面无表情道,“都怪那只蛋,是那只蛋太坏了,是个坏蛋!我帮你打他!” 说着拿了擀面杖,啪地打了下蛋。 程恣睢“…………” 被厨房的动静惊动,纷纷跑下楼的围观群众,全都惊呆了,彼此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 其实他们早就发现情况不是很对,但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江季风“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衣服没搓。我先回去搓了。” 沈子蓉“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觉没睡。我回去睡了。” 楼梯上只剩下温安然、卢玉潇和耿嘉年三个人。 耿嘉年看了程恣睢一会儿,也转身走了。 温安然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厨房那边,眼圈慢慢红了。 卢潇然“你……” 温安然一惊,欲盖弥彰地伸手揉了揉眼睛“一不小心迷眼了。”他正要转身回屋洗把脸,就看到程恣睢在底下朝他招手“温安然!你过来!” 程恣睢心中忍不住叹气,心想傅离sao也真是的,内敛也要有个度,明明是为了温安然来的,却偏偏老在他旁边晃悠,还为了引起对方注意特意从他手里抢rou! 这样怎么可能追到心上人啊! 程恣睢笑微微倒了杯水,很自然地将情蛊下在了里面,递给温安然“今天晚上有arty,你跟傅总一起出去买些气球什么的装饰家,好吗?” 温安然还没接,傅离sao就先把杯子接过去,抿了一口。 程恣睢“……” “我渴了,”傅离sao面无表情道,“你要是也渴了的话,那边有杯子,自己倒。” 程恣睢“…………” 程恣睢系统,喝了双份的情蛊会怎么样? 娃娃音不知道,没有前例的呀,不过按照其他丹药的药效推测……药效可能会翻倍? 程恣睢…… 娃娃音但也说不定会变异 程恣睢………… 傅离sao和温安然一道去了超市,没多会儿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温安然眼睛红红的,情绪也不怎么高,午饭时往餐桌上端锅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没端稳,险些将一整锅番茄牛腩洒了,程恣睢拿手帮他撑了一下,手背上被热汤溅到的地方立马就红了。 程恣睢之前练武和打打杀杀的时候没少受伤,压根没放在心上,傅离sao脸色却陡然变了,硬牵着他的手,放到水管底下冲了半天,还黑着脸找导演组要了京万红,非要给他抹药。 程恣睢“……我自己来。” 傅离sao也没执意要代劳,松了手,淡淡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做不好的事情就别抢着做了,平白给人添麻烦。” 温安然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抠手指“对、对不起,我知道了。” 他用力忍着,但眼泪还是啪嗒、啪嗒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程哥,都是我不好。我什么事情也做不好,总是给、给你添麻烦……对、对不起。” “没事,都已经好了,”程恣睢对他亮了下手背,瞪了傅离sao一眼,“多大点儿事儿啊,凶什么啊?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