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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影兀自喘息了一会儿,抽出几张纸巾把下身擦净了,缓缓系上裤子,“我就说没事,随便把我丢路边吧,我自己回去。” “还是去医院。”岑非想了想,说。 “没必要,丢不起那个人。”时影懒懒道,声音里带着些撩人而不自知的鼻音,“今天的事儿千万别往外说啊。” “你心也太大了,命重要还是脸重要?” “当然是脸重要。”时影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色气还未褪尽,直看得岑非呼吸一窒,慌乱地从后视镜挪开目光,专心看路。 “cao他妈的!又来?!”安静了没几分钟,时影骂了句脏话,再次解开了裤腰。 岑非咬咬牙,又加了一脚油门。 十几分钟后二人到达了一家私立医院,下车前时影又发xiele一次,然而欲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头也跟着疼了起来,走路都带飘。 岑非扶着他进了医院,很快就有值班医生护士围上来,岑非简单交代了几句,医生很快就安排人给时影抽了一管血。 “完了完了,今天丢人丢大了……”时影仍在嘀嘀咕咕。 “放心,这边隐私保护做得很好。”岑非安慰他,“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喝点水?” “要喝,渴死了!唉你先扶我去卫生间好吗?我又想……那个了,这里人太多。” “你在我车上怎么不知道害臊呢?”岑非眉头都皱一起了,“再忍忍吧,化验结果很快出来。” “忍不了啦大哥……”时影都快哭了,白白净净的小脸胀得通红的,“我下面快要爆了!” 岑非攥着他的手紧了紧,扶着人躺到了病床上,招呼旁边的护士帮忙送饮用水过来。 等化验结果的时间并不算久,只是时影现在度秒如年,他盖上被子,气急败坏地在被窝里又撸了一发,短时间内被迫射精三次,显然折磨大大多于享受。 他躺在床上一边喘息一边骂骂咧咧,把那俩流氓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到后来眼角湿漉漉的,身体的欲望倒是慢慢平息了一些。 岑非心疼不已,也不知该做点什么,只能在他口干舌燥的时候给他喂一口水。 期间岑非还接到了刘总的电话,说那个弹钢琴的沈心悦已经送回去了,小杨也已到家,并关怀了一下岑非这边。 岑非没有隐瞒,把下药的事说了,刘总那边一惊:“情况还好吗?” “在医院了,正在等检查结果。” 刘总那边劝慰了几句,又说:“岑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岑非说了声“辛苦”,挂掉了电话。 这边时影一听又炸了:“干嘛和你同事说这么多!” “什么都不说才会出事。”岑非这时候也有点来气,“以前遇到过这种事吗?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演出?就不知道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不能喝?” 时影一噎,赌气道:“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我哥都不这样!” 岑非听他提起时光,什么话都憋了回去。 他看着时影湿漉漉的眼睛,也不禁问自己:我凭什么管这么多?我到底算是什么人?难道我就没资格管得更多吗? 不多时化验结果出来了,医生的建议也是多喝水:“问题不严重,这个情况也没特效药,利用新陈代谢把药物稀释排出体外就好。” 岑非闻言,看了看不再那么燥热的时影,终于松了口气。 “我能回去了吗?”药效渐渐褪去,时影此时只觉得疲惫不堪,他迷迷瞪瞪地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懊恼地说,“末班车都没了……” “跟我回家,今天住我那儿。”岑非一把捞过他的手机揣到了裤袋里,扶着他往医院外走,“先睡一下,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时影想了想,现在的状况回家恐怕也很难解释,点头同意了。 那天晚上岑非把时影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把人按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时影羞愤得恨不得把自己溺死:“我自己会洗!你手……别别别我自己来!” 岑非充耳不闻,粗暴镇压了他无力的反抗,把人仔仔细细洗干净后,又拎到自己床上,光溜溜地塞进了被窝里,守了他一夜。 时影一开始还叫唤热,跑了几次厕所等药效散尽了,天快亮时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岑非望着他睡熟了依然紧紧皱着的眉头,一宿都没合眼,满脑子全是乱七八糟的思绪。 我算什么?他问自己。我在干什么? 脑中似乎出现了一个恶魔,用诱惑的语气低声怂恿,让岑非去做更多的事情,甚至更过分的事情,而不是仅仅以一个兄长的身份看着他自慰,照顾他睡觉。 心中的天使却依然孜孜不倦地在劝导他善良,劝他用隐忍的方式陪伴时影……尊重与放手才是最好的守护,不是吗?他依然可以用其他方法帮助时影远离所有的困苦与肮脏,从此活得顺心顺遂。 丢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振了一下,又振了一下。 岑非离开了床,把它翻了出来,是时影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了好几条未读微信: “阿影,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先睡了,你不要玩得太晚。”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天亮了还不回家?到底怎么了?” “阿影???” 突然手机剧烈振动了起来,岑非看着来电人的昵称备注,轻笑一声,挂掉了电话。 “宝贝”?以后我才是你的“宝贝”。 麻木冷却的心时隔多年再次烧起了熊熊火焰,心中的恶魔一口吞掉了天使,露出一张贪婪的脸——他确实想要守护时影、陪伴时影,却更想要撕碎他、吃掉他,让他变成自己生命与骨血的一部分,从此再不能分离。 岑非回到了床上,从身后抱住了沉睡的时影,轻轻嗅了嗅青年好闻的气息,在他后脖颈与肩膀处各留下了一个印记:“是你引诱我的。” 12. 岑非睡眠很浅,迷迷糊糊地抱着时影做着些匪夷所思的梦,直到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骤然清醒了过来。 时影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显得小心翼翼的,倒是那小心脏砰砰直跳,岑非隔着一个胸腔在他背后也能感受到共振。 岑非暗自发笑,索性假装自己还没睡醒,把脸贴上他的后颈蹭了蹭,发出些意义不明的“梦呓”,顺便将整个身体紧贴了上去。 果然怀里的时影身体更僵硬了,岑非坏心地用半勃的下身抵着他股间轻蹭,好一会后才装作毫不知情突然惊醒,小心放开了他,起身离开床去卫生间洗漱。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身后床上的时影此时长长松了口气。 待洗完澡回到卧室,床上的青年依然在装睡,双眼紧闭嘴唇紧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珠子躲在眼皮底下不住打转。 没有突如其来的暴力与抓狂,此时的时影收起了他的爪子,选择用一种方式来表现紧张和尴尬。 岑非因此感到愉悦,甚至有些兴奋……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变态,或者说他从来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