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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在这边来回巡视。 每一个展品周围都拉了横幅,一些小型的、易碎的物品能够观看的范围都在一米五之外,或者是都在玻璃展柜里面,温玖挤进去把严郎给扯了出来,带着他回了宿舍。 “还傻着呢?”温玖笑眯眯的给他倒了一杯热水,B大条件倒是好,但是也不存在有冰箱之类的东西,他们几个倒是有小型冰柜,但是刚回来,谁都没心思喝凉的东西。 出门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关空调,暖和了一会儿之后身体也差不多回温了,温玖接了点水泡脚,没多久就热了起来。 “我、我真没做梦?”严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像做梦一样道,“刚才宫老先生说让我去哪找他来着?” “院长室。”温玖看着严郎这傻了吧唧的样子偷笑两声,冷不丁的身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那边的严郎突然跳了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三两下蹦到了自己的床上,开始漫无目的的找他的设计图纸。 暑假的时候其实东西已经设计好了,但是他后来又改了一点。 宫老先生喜欢马是人尽皆知的东西,想当然的,他的作品也大多是以马闻名,都是设计师所设计出来的东西,死了之后才会突然变得值钱起来,其实说的到也是没有错的。 现在已经很少会出现像是古时候那种能够以真的称得上是‘鬼斧神工’的创造者的人出现,教科书里面来来回回也总是只有那些名字,但是宫老先生却也是其中的一个。 因此严郎对于这一次的设计展十分的重视,在给温玖看完了展品之后,自己回去还又多加修改了不少次。 也是因此,其实这一次的展品算得上是耗尽心血,就为了这一天能和宫先生说几句话。 他倒是也做梦的时候梦到过自己真的成了宫先生的弟子,最后笑出声……其实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哪怕是能得到两句指点都很好了。 严郎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转头走到了温玖面前,还是怂怂的道,“阿玖……你陪我去吧?” 温玖已经挂了电话,神色奇怪看了一眼回到了通话记录界面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打过来的是座机号,没有备注。 他把手机收起来,“正好我也要去一趟。” 严郎如蒙大赦,收拾好了东西,检查再三才小碎步的跟在温玖身后出了门,活像是个小媳妇一样。 院长室里面正坐着宫城、贺兰枢和院长,温玖和严郎一前一后进去,就发现平时很是严肃的院长笑的都快要成一朵花了。 院长的年纪已经挺大了,听说是正式退休之后,又被学校以重金聘请回来重新担任讲师和院长一职的,但是其实到他手里面的事已经不多,大多是由四十出头的副院长做,按照他的意思,也是有心辞掉院长的职务,专心教课的。 “温玖、严郎同学,坐,快坐。”院长笑着给他们一人还沏了一杯茶,温玖和严郎顿时受宠若惊的站起来自己伸手接过,然后客气的道谢。 严郎自动的坐在了宫先生身边,羞答答的一点都没有平时那副二二的样子,温玖看他这样抿唇笑了笑——比上一世还要拘谨呢。 “院长,是有什么事吗?”刚才的电话就是戴院长打过来的,但是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只是吩咐他过来一趟而已。 院长这才笑着搓了搓手,看了一眼贺兰枢道,“是这样,贺兰枢先生这一次是代表贺兰宗先生出席的剪彩仪式,只是学院正巧新生开学,他要在学校留校一天,你看,正好余典申请了半个学期的休学,就在你们宿舍住几天。” 温玖看院长的眼神已经从震□□成了面无表情。 他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在一边好整以暇垂眸喝茶的贺兰枢,只觉得牙痒痒,“这不方便吧?” 贺兰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突然就把一直放在小腹上面的手放在了膝盖上面,登时就露出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的动作不可谓不刻意,院长年纪这么大,自然也是‘顺其自然’的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突然联想起了贺兰枢指名要在温玖宿舍睡的事情,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温玖的手。 一模一样的戒指,院长笑的顿时更开心了,开心之余还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也确实是想过贺兰枢是不是别有目的,更何况温玖宿舍现在只有两个人,万一出了意外就不太好了。 现在虽然也确实是有别的目的,但是戒指都有了,也意外不到哪去了。 院长笑的又和蔼了一些,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方便,特别方便。男生宿舍正好新盖了一栋楼,有些材料还多亏了贺兰先生赞助,你们才能冬天夏天不挨热受冻的。” 温玖面无表情的冲着贺兰枢犯了一个大白眼,“那就委屈贺兰先生和我们挤一挤了。” 贺兰枢这才放下了一直翘着的腿,笑着露出了一口牙齿,“不委屈。” 温玖撇撇嘴,心里也是想知道贺兰枢究竟打得是个什么算盘。 接下来基本就没有什么事了,又说了点完全没有营养的客套话之后,温玖和严郎就坐在那里当墙纸,一杯茶差不多喝完,院长这才起来送客。 严郎自动的跟着宫先生走了,亦步亦趋的,温玖看着他们的背影乐的不行,就像是一只斗胜、昂着脖子的花公鸡牵了一只干了坏事的狗一样。 贺兰枢身姿笔直,他跟在自己身边,一路上回头率都很高。 也幸亏这个时间点正式展会最热闹的时候,在院长室这边的人少,避免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温玖一出教学楼的门,就看着贺兰枢先一步走到了自己身边,把帽子、围巾、手套全都给他戴上了。 温玖这才鼓鼓嘴巴,率先开口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要过来?” “我还以为你知道。”贺兰枢眼中全是笑意,“之前爸来公司的那一次,我就说了要代替他出席B大剪彩仪式。” 那个时候自己也在场,温玖闻言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听到?” “你那个时候大概在听四级听力。”贺兰枢耸耸肩,牵着他的手走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天气预报都说回温了,可惜风大的不得了,吹在身上像是刀割一样的。 温玖穿的已经足够厚了,而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