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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蹬了两下,找到了大黄之后才安生下去。 温玖看着它们两个,脸上不由自主就溢出了一抹笑容,随即想到了什么,就又隐了下去。 兰兰已经发了好几天的烧了,今天上午温夏才给他打电话说退下去了一点,温玖也安了心,就听到温夏很抱歉的说,今年过年,怕是要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温玖闻言沉默了很久,才和她说没有关系,这一步,他迟早是要过去的。 可是挂了电话之后他就躲在这里不动弹了。 温玖郁闷的悠悠叹了口气——上辈子和贺兰枢结婚的时候,过年的时间于他而言是最痛苦的。因为不论是待在哪里,他都觉得很不开心,作天作地的现在想起来自己都难受。 可是现在,他一想到温家就觉得难受,恨不得这辈子都看不到温建国和李美梅。 他的情绪一直持续到贺兰枢回来都不怎么好,晚饭都没有吃多少就上了楼。 贺兰枢皱着眉吃了点,就吩咐福伯收了起来。 “少爷,我看今天温少像是不太开心啊。”福伯看着楼梯的位置很是担忧,他前几天看温玖状态不太好,毕竟是过来的人,所以今天特意准备了老鳖汤,又把牛鞭切碎了熬成了另一道药膳,可惜温玖却都没有吃多少。 贺兰枢闻言抿抿唇,上了楼。 温玖躺在床上正看着日历发呆,后天就是他惯例回家的时间,一般都是温夏和他一起回去,他们在外面会找宾馆住,每一次的理由都是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温夏和温玖到高中都是住在一个房间的,一直到他们两个出去单独租了房子,再到他们全都嫁到贺兰家,温建国和李美梅都没有给他们两个准备房间。 所以之前回去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在第一天和最后一天的时候一起吃两顿饭,见的面少,矛盾自然也就不存在,有时候甚至还真的会生出一种一家人的感觉来。 温玖察觉到贺兰枢进来了,却一点想动的念头都没有。 贺兰枢只看到了他放在床上的日历就差不多知道他的念头了,于是他从背后环住温玖,轻声道,“我和你一起回去?” 往年温玖也从来没有提过要带他回家的意思,他之前倒是也想去拜访一下温玖的父亲,但是后来念头却也就渐渐熄了下来。 温玖的父亲和继母对他并不好,甚至就连温玖嫁给自己都是因为他们看准了其中的利益。 贺兰枢回想起了周漫柔曾经告诉过他的一件事情,神色顿时一冷,又把怀里的温玖抱紧了一些。 温玖听得出来贺兰枢的意思,他轻轻出了口气,摇头道,“不用。” 他不是三两岁的孩子,李美梅和温建国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温建国在外面依然有些花边,这两年他的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也已经渐渐收敛了。 平时他们除了过年的时候,其实也都说不上话。 温玖还是有点郁闷,于是他把头钻到了贺兰枢的怀里,闷着气道,“我不开心。” “那抱抱?”贺兰枢笑出了声音,上了床把温玖整个人抱到怀里,像是母亲哄孩子一样的晃着他。 温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会儿,心情倒是好了不少,看着日历也烦得慌,索性干脆就给扔到了一边。 * 温玖烦得慌,回去的时候连东西都不想买,却没想到贺兰枢已经给他准备好了。 温家距离他们家距离并不算是很远,只不过温家住的地方和这里还是差了几个层次,所以基本上还是要绕半个市区。贺兰枢把王师傅支给他了,温玖看着他亲自把一堆东西送到了车上,撇了撇嘴道,“你干嘛买这么多东西啊。” 贺兰枢摸了摸他的头,“他毕竟是你父亲,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的。” 温玖叹了口气,坐到车里挥了挥手。 贺兰枢走到了床边,弯着腰,开玩笑一样道,“王师傅开的慢,就算是急刹,你也不准给我跳车,听到没有。” 温玖缩了缩脖子,觉得贺兰枢虽然是在笑,笑意那是一点都没有到达眼睛里,“知道啦。” 王师傅这才开了车走,温玖看了看左右没人,探出个脑袋又冲着站在门口的贺兰枢摆摆手,被他眼神一瞪,缩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头。 他捂着脑袋躺到了后面傻笑,笑的浑身都开始哆嗦了。 * 每年回家最让温玖觉得稍微自在一点的,大概就是他那个自认为是贵族的弟弟温常了。 李美梅并不待见他,每一次他回来的时候第一个看的就是他手里提的东西,如果是好的,那就对他和颜悦色的,要是不好,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一定会不阴不阳的说上两句。 温建国一贯的会和稀泥,权当没听到——一开始温玖嫁出去,大概是终于知道女儿和儿子是别人家的了,所以温建国还会劝上两句,可后来结果就是李美梅不说温玖了,改说他。那之后,温建国就再也没有帮着温玖说过一次话了。 所以这个人就变成了温常,这次也是一样——贺兰枢买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不好,李美梅嫁给温建国,其实开支并没有多少,却很爱攀比。 她又是全职在家的,温常长大之后她也什么都不会,干脆整体就和那些太太小姐们约着出门做做指甲美美容,一天天的看着点杂志和电视剧,研究些奢侈品,也就没有多大的喜好了。 这一次温玖拿的东西多,多到温建国都忍不住多问了两句,看着已经被李美梅暗暗拆开的一个个小金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甚至开始有点惶恐了,是不是儿子和贺兰枢闹了矛盾,这是贺兰枢给他的分手费。 他想到了年前自己干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心虚,饭桌上面给温玖夹了不少的菜,嘘寒问暖的。 温玖其实挺不想吃温建国用他吃过饭的筷子给他夹的菜,所以一晚上就喝了点水和饮料,听见温建国这么问他,他就抬起了头,突然似笑非笑的道,“阿枢说让我谢谢您,年前您做生意的时候为贺兰家赚了不少的外快。” 他这话一出,温建国头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那、那他没和你一起来?”温建国脸上的rou颤了两下,说出口就觉得失言了,果然温玖下一句就是,“他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来?” 他和温夏本来就是温建国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