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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这东西八字不合,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啊,慢慢聊。聊完了想回去了叫我一声就行,我跟我朋友就在这底下呢,一叫就来。” ☆、第十章 傅彬宇和乔大宝是一对求而不得的欢喜冤家。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傅编剧第一次见到大宝就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乔大金知道这件事情,差点笑得从沙发上滚下来,然后叫人把大宝抱到跟前,还分开两条肥嘟嘟的小短腿给他看,说我们大宝可是个男孩子,你还要不要喜欢。 结果傅编剧很想得开——男的?男的怎么了,男的我也一样喜欢。 乔大金把这件事情当了笑料,说傅彬宇意识超前,搞个基还得跨物种。 但嘲笑也无法阻挡傅编剧对乔大宝与日俱增的爱,走火入魔的时候他甚至还想着以大宝作为原型给它写本书什么的,可无奈一腔热情全输在语言不通上。 乔大宝不懂爱,不仅不懂,还特别嫌弃傅编剧。 只要傅编剧一抱他,或者试图抱他,他就又撕又咬。 浣熊是吃rou的,发疯咬人的时候杀伤力也很强,而傅编剧又不是受虐狂。所以被咬过一两次之后,他就彻底学乖了。喜欢大宝也只能远远的看着,或者狗屁不通的跟他说几句话。 傅编剧很会写剧本,什么深情悲情苦情起手就来,偏偏对着大宝他就语无伦次。 乔大金没事的时候也去听听傅彬宇跟自己的宠物宝贝诉衷肠,就当陶冶情cao,可听了几次都表示听不懂。 傅彬宇的衷肠天马行空,一会儿跟天气有关,一会儿又拐到股价上去,拣什么说什么,跟随机抽奖似的。 都说有的人看起来挺正经,一谈恋爱就变鬼上身。 乔大金发现,原来这个“谈”还不仅限于人跟人。 傅彬宇跟大宝说话的时候就是,好好的的一个人,一不留神,三魂七魄就飘走了一大半。 大宝如此的嫌弃傅彬宇,并不是因为它洁身自好拒绝搞同性恋,那乔大金跟它也是同性,它跟乔大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 不想让傅编剧抱或者碰,纯粹是因为傅彬宇这个人。 ——乔大宝对傅彬宇这个人过敏。 一旦被那两条长胳膊抱住或者被那两块硬邦邦的胸肌顶住,大宝就开始大把大把的流眼泪淌鼻涕,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吭哧吭哧的打喷嚏,打得眼睛都睁不开,想停都停不下来。 刚开始,傅编剧还天真的以为大宝只是对自己的香水过敏,于是他在一周之内换了十几款香水,可没一个能阻止大宝对他痛哭流涕。再后来每次去乔大金家,他必定态度虔诚的沐浴更衣,确定身上一点香味都没了,又一脸期待的迎上去,可结果依旧令人失望。 过敏反应成了他跟大宝之间爱恨纠葛的一道鸿沟,这道鸿沟没法逾越,致使他们熊人两隔。 看着不远处忙着洗水果的大宝,傅编剧很郁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不时甩动的大尾巴,嘴巴里满是说不出的苦味。 “大宝。”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心想着,大宝啊,你怎么就不肯回头看看我呢,我跑了这么远的路来,还给你买了这么多礼物,你就这么狠心? 事实上,不管他的爱有多深,拒绝过敏的大宝就是这么狠心。 傅编剧在屋里找了个小板凳,然后委委屈屈的缩着他的大手大脚坐在小板凳上看大宝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 大宝洗水果了,大宝吃水果了,大宝嫌弃他了。 大宝又洗水果了,大宝捧着一把水果跑来跑去,大宝嫌弃他了。 大宝嫌弃他了。 大宝嫌弃他。 大宝嫌弃。 黑眼圈白耳朵萌得傅编剧化了又化,化成一滩温柔的糖水,他起身出门,往楼下叫了陆仁珈。 陆仁珈立马就跑上来了,很狗腿的冲他笑:“傅老师,要回去了?” 傅彬宇一点头,从兜里拿出墨镜,一边戴一边自己往楼下走:“回去吧,明天还有事。” 走到楼下,陆仁珈给他拿来了外套,还有那个朋友,站在门口准备一起欢送他。 陆仁珈说:“傅老师,一会儿回去路上,能让我捎个人么?” 傅彬宇往身上绑着安全带:“接谁?” 要是在平常,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问的必要,凭陆仁珈的眼色也不是个不会办事的人,但是现在傅编剧刚跟大宝亲热过,心理同生理一道得到了满足,凡事也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陆仁珈晃了晃手机说:“接一下李哥,他助理去医院看左助理了,他自己在前面一个酒店里见朋友呢,说要我回去路上接他一下,咱们一块儿回酒店。” 傅彬宇对小卷毛虽然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好意,但也说不出讨厌,加上最近还在一个组里共事,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李黎在半道上了车。 商务车不比之前的保姆车,有足够大的地方可以让傅编剧一个人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加上李黎这个人脸皮比较厚,上车之后,直接就挨着男神坐了个亲亲热热。 傅彬宇心里不乐意,但不能表现在脸上,坐姿端正的看着窗户外面,他没有跟小卷毛说话的意思。可小卷毛攒了满嘴的sao动,特别想说。 “傅哥。”他没话找话,“下午他们录访谈的时候我也跟着看了一会儿。” 傅彬宇没说话,眼睛看也不看他。 李黎也不介意,扭身从身上带的小包里摸出本书,连笔一块儿送过去。 “傅哥,你不要笑。” 递到傅编剧面前的,是一本随笔合集,出书的不是别人,就是傅彬宇。 李黎说:“傅哥,我真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不?” 傅彬宇略略一抬头,发现小卷毛笑得一脸真诚,两排整齐的大白牙美滋滋的露着,黑湿的大眼睛显得又期待又羞涩。 视线向上转移,傅编剧看到他满头卷毛,毛不乱,很整齐。因为晚上要见人所以仔细的打理过,有型是有型,却少了白天在医院里那种蓬松自然的感觉。 没有动手去接李黎手里的东西,他用下巴朝着对方做了个示意。 “头,伸过来。” 李黎莫名其妙,啊了一声,还是犹犹豫豫的把脑袋微微的向前低了一些,嘴里一边问:“怎么了,我头上有什么东西么?” 没等他得出结论,脑袋上伸过来一个大巴掌,呼噜呼噜就把他抹过发蜡定过型的头发给揉散了。 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