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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云。 古泉鸣诧异的看了男人好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你难道是南琴的雀士?!” 南琴是一家实力和知名度都不亚于龙门、凤天的竞技麻将俱乐部。容以冉的奶奶林静当年就是南琴的雀士。 林静交给古泉鸣的电话确确实实是联系到了一位职业雀手,但他万万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你是九段雀士,商晨?” 听到名字,于星辰也吓了一跳,赶紧探头一看,果然是商晨。 职业麻坛将雀士段位分为十段,顶级的十段目前只有五人,但只有秦卿有拥有雀神头衔。十段之下的九段便是最接近顶峰的一批雀士,全国加起来也不过寥寥十几名。 “我也是受人所托来的,听说你们要跟职业雀士做对手?”商晨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三人,“三个几十岁的学生,还想赢过职业雀士吗?” 古泉鸣说:“我们知道一个晚上不可能提升我们太多的水平,但是如果有取胜的方法……” “取胜方法?这种除了实力和运气还能有什么?我能做的只有帮你们找出突破口。”商晨打断了古泉鸣的话,说完,他摇摇摆摆走到麻将桌前,坐下,“只有你们三个人吗?” “是……” “那再多叫些人过来。”商晨用不可置否的语气命令,“和不同人对局,才更容易暴露问题。” 三人面面相觑。难得九段雀士亲临指导,于星辰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古泉鸣联络了白蟹蛋蛋的谢泽,希望他能尽可能拉多一些人来。 两个小时后。 “老板,凉拌酸黄瓜和凉面再要两份,还有啤酒也……” “啤酒就算了吧。” “喝酒打牌好爽!” “头脑不清醒还打什么麻将!” “杠——” “果然是不清晰了,这个杠是什么cao作?” 没想到一个电话出去,谢泽拉来了自己的队友,甚至还把已经淘汰的天依风一行都给约到了这儿,没多久二楼的小包厢就变得特别热闹。商晨没有直接同三人对局,而是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着不断进行车轮战的三人。 虽然气氛很热闹,但商晨一直没有说话,沉默得令人害怕。 “要对上职业雀士的是谁?”看了几十个单局胜负,商晨突然开口。包厢内骤然安静,所有人都看向了古泉鸣。 古泉鸣:“是我。” “对方是?” “展风。” 商晨的表情严肃起来,“这种打法很难啊。”说着,商晨坐到了牌桌前,“东风战,我当你对手。” 商晨一坐到牌桌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围了过来。四人分别是商晨、古泉鸣、温莲还有谢泽,于星辰想站到商晨身后看,却又舍不得离开温莲的背后,只能时不时朝商晨那瞥瞥。 温莲拍了拍于星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没说话。 于星辰留恋了一会儿,美滋滋的遵从本能,挪去看商晨的手牌。温莲一怔,嘴角经不住挂起了无奈的浅笑。 对局开始,商晨刻意扣下了一些客风役牌,开始限制古泉鸣的进攻。 不出所料,古泉鸣的进攻变得尤为困难,最后将速攻转为立直听牌。然而立直听牌并没有让情况好转,谢泽倒是能顺利听牌,可惜基本都被防住了。剩下的温莲还在断幺九,丝毫没有受到商晨的影响。 东风战结束,商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能稍微明白一些了吗?” 古泉鸣看着自己的手牌,神色复杂。 役牌这种东西,哪怕只是一个人将牌扣住,都会令进攻变得困难。即使中旬再将役牌切出去,别家的手牌基本已经成型,牌河内安全牌众多,再鸣牌进攻只会增加放铳的风险。 “这是兼顾防御的进攻打法,刚才这个同学,”商晨扭头看向于星辰,“你能把防守牌融入自己的搭子来做牌,这个跟你的那种打法差不多。” 只是进攻后的点数要小,速度要慢。 算是薄积厚发的类型。 “我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么多。”商晨起身,把牌桌交给了其他人。 “谢谢你。”古泉鸣起身道谢,商晨并没有久待的意思,转身离开前还说了一句:“你的对家倒是没什么影响。” 古泉鸣微微一怔,商晨是在说温莲? 送商晨离开已经过了晚上十点,饭馆已经下班,包厢里的大伙陆陆续续也散了。三人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开,一路上古泉鸣还在思考着商晨的话。 “温莲,为什么刚才你不像比赛时那样打牌?”于星辰看温莲的牌河乱得有些费解,明显是在断幺九,“那样打不会更强一些吗?” “我想在比赛之外的对局里,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打。”温莲笑了笑,说:“虽然很厉害,但是那些都不是我。” 按照自己的想法打牌啊。 于星辰有些意外的从温莲嘴里听到这么哲理的话。 麻将的风格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东西,要经历千局万局的积累,才能成为己所用。精炼出的技术会扎根在雀手心中,成为无法消磨的印记,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东西。 “……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打。”古泉鸣念叨着,突然停下脚步。 “对啊,不一定非得役牌不可。”古泉鸣说:“我又不说除役牌之外不能进攻,只是少了一种进攻的可能性。” “古泉鸣?”于星辰诧异的看向他,古泉鸣如释重负,长叹了一句:“我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 古泉鸣走出了自己的死胡同,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古泉鸣的心情好了,于星辰也轻松不少,趁着古泉鸣没注意,扯了扯温莲的衣袖使眼色。 温莲诧异的低下头,于星辰踮起脚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温莲一怔,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为了古泉鸣这么欢天喜地的谢他,这个于星辰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 …… 回到酒店,古泉鸣接了个电话就独自离开了。 上午是比赛,下午到晚上又研究了好久的麻将,一整天几乎一刻都没停歇。一沾床,于星辰就瘫软无力的融化在床上。 咕噜—— 于星辰目光呆滞看着天花板,手摸摸空肚子。 “饿了?”温莲体恤的坐到床边,于星辰本能朝声音传来的翻身,抬眸就看到温莲垂着头冲自己笑,那双细长的凤眼带着温情和微弱的狡黠,从鼻息间轻轻哼出的质疑暧昧得让人无法镇定,“嗯?” “嗯。”于星辰讪讪的转向另一面,蜷起身。 “药我给你放床头了,记得涂。我去买点宵夜。”温莲起身打算出门,于星辰心一惊,连忙说道:“已、已经很晚了!” “嗯,我快去快回。”说完,温莲离开客房。 人走了。 于星辰听到关门声便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