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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划得很清楚。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南凌戴着一顶尖尖的巫师帽子从楚靖海身边晃过去,手里似乎拿着一本微积分课本。 楚靖海看他的样子怪萌的,说道:“你拿这个干什么?” 南凌叹息一声:“挂了,开学补考。” 楚靖海很同情的看了看他圆圆的眼睛,说道:“你加油。” 南凌幽幽的飘过去:“我肯定还得挂。大神你不懂。” 楚靖海从包里翻出来一包口袋饼干,说:“你不会的可以问我。” 南凌看了看自己经纪人在老远的地方,突然附身下来说道:“你还有吃的吗?” 楚靖海:“啊?” “我快饿死了,我减肥,我经纪人不让我吃。早上我就吃了一个鸡蛋!”南凌说道,“这样子肯定不利于我学习!我的脑细胞一直在叫嚣着饿啊饿啊饿啊,无法思考。” 楚靖海把口袋饼干给他,说道:“我还带了些巧克力。你吃什么?” 南凌眨着星星眼对楚靖海微笑,说道:“我吃饼干就行。” 楚靖海一直觉得南凌这人挺单纯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趾高气扬的像只小凤凰,现在又像只被拔了毛的小土狗,但是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这一点也是很可爱。 许朵啧啧了几声,说道:“可惜我得保持身材不能吃,巧克力牌子是我一直喜欢的。爱吃甜食的男生听说都暖。” 楚靖海摇头:“师姐别夸我了,三天我就露出原型。我吃这个就是因为有时候低血糖,哈哈。” 他们这边说着话,楚靖海的眼神一直就定在那个叫做阮清的青年身上,似乎想发现点儿什么。然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什么都发现不了。 第26章 争锋 “喂。好,我马上过去。”徐灵接起来电话,无声的对阮清说了句“老实点”,然后转身离开了摄影棚。 这个26岁的年轻人如果脱了这身西服,大概不会像这样老成。他其实面相要比他的年龄小一些。看五官应该是南方人,俊秀明朗,只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走路的时候都在轻轻地咳嗽。 “咳咳。”徐灵回头看了一眼阮清,正巧看到阮清也在看他,他没有笑意的眼睛从阮清身上移开,低着头匆匆离开了片场。 苏行洲送完了楚靖海,直接把车子开到了z市郊区的一个仓库里。 苏行洲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唐装,披着一件黑色的狐狸毛大氅,衬得人丰神俊秀,气度不凡,温温如玉。他细碎的发丝散落在额头,接过家里仆人拿的一根棍子,像是街边小店买小礼物一样漫不经心的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然后迈着沉稳的步子进了冰冷的仓库。 “少爷,”一旁的下人忙迎过来,“人在里面。” 苏行洲点了点头,说道:“徐灵怎么说?” “说他一会儿过来。” 苏行洲把车钥匙揣在了兜里,他心情很好,笑着对身边的几个打手说道:“几位辛苦了。” “少爷您不必这么说。苏家救过我们的命,少主吩咐,属下必定万死不辞。” “赏金已经打在各位卡上,办事办的好,自然有赏。老唐,开门。” 仓库的门“吱”的一声被打开,苏行洲一身白衣沐浴着午后温暖的阳光,从门口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脚步声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有些阴森的空灵,带着些森森的寒意,让人毛骨悚然。听到声音,仓库里一个被胶带封了嘴的男青年,瑟缩着往墙角爬去。仔细看他的脸,正是前几日晚上替阮清办事的人,萧木槿。 这个人苏行洲再熟悉不过,在他自杀之前,还特地吩咐人弄死了他。萧木槿在星海潜伏了4年,熬成了楚靖海的助理,背着楚靖海做假账,挑拨离间他和楚靖海的关系。苏行洲再次见到这个人,是因为他又偷了星海的财务报表。 指纹,是这个叫萧木槿的青年的。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天注定,楚靖海和他重生了,这个萧木槿也提前偷了报表。 其实人只要有了戒心,想要避开一个错误很容易。就像苏行洲能轻易的找到萧木槿一样。他想的比楚靖海要多得多,重生之后,苏行洲一直在留意这么几个人,果然让他抓住了把柄。 他使了个眼色,手下迅速把萧木槿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苏行洲蹲在了萧木槿面前,微笑着说道:“问你一个问题,阮清为什么要你做这件事。” “不,不是他让我做的!” “不用和我打太极。”苏行洲棍子触地,发出了一声巨响,他双手合在一起压在棍子上,气势压迫着地上跪着的青年,面若莲花,笑如修罗,“直接说重点。”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负责去拿照片。” “那再问你个问题,”苏行洲绕着他走了一圈儿,露出一个刻薄的笑,“徐灵和阮清,什么关系?” 地上的年轻人怔了怔,然后懦弱的抖动着嘴唇,说道:“可能是……那种关系吧。” 苏行洲挑眉,饶有兴趣的说道:“哪种?” “灵哥好像……好像看上他了。”萧木槿说道,“我也不确定,我和阮清不熟,只是替他办事……” “哦?”苏行洲一脚踩到了萧木槿的背上,重重的碾压,“财务报表你给谁了?” “清……清哥啊啊啊啊啊。”萧木槿被踩的无法呼吸,难耐的发出叫喊,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我真的再不知道什么了,饶命啊饶命!” “呵。”苏行洲抬起脚,看着地上滚动着的喘着粗气的男人,“你连一条好狗都不是。” 贪生怕死,背叛主人。 该杀。 苏行洲眼里起了杀意,手指微微一动,却在这时,一声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空气。 “他爸爸是我们sk的元老人物,即使现在去世了,我们也不能亏待他。还是希望您能留他一条命。” 徐灵轻轻咳嗽了一声,从门口缓缓的走来,他的西装笔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边只带了一个管家,更显得身影单薄。 “报表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大概是小清那孩子不懂事,规矩我懂,我会料理好,只希望您不要找小清的麻烦。”徐灵抬起头,细长的眼睛对上苏行洲的眼,苏行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徐灵低了低头,说道,“我这里替阮清给苏少赔不是了。” “灵哥言重了。”苏行洲手掌发力,棍子不偏不倚正好砸落在萧木槿的手腕,萧木槿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着,手腕怕是断了,“人你带回去便是。只是您这是已经把阮清当做沈家人了,这么照顾?” 苏行洲打量着八年前的徐灵,那时候他身体还比八年后三十四岁的时候好一点,样子也明朗一些。不似八年后一座冰山工作机器一般。只是从未听说他有过绯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