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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心,我上网找了下工作,正好看到了招聘启示。我朋友说我们公司最近势头很猛,没那么容易倒闭。而且,说不定,可以冲一冲,我就没那么毒了。 ” 说到最后,单姗有些难为情自己朋友的迷信。 孔文点头赞同,“你朋友眼光不错!你快去吃饭吧,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小心眼。” 单姗告别他们内心惴惴的去了食堂,担心第二天起来就收到了辞退邮件。 看着单姗的背影远去,孔文看向句芒,“她不会是扫把星吧?这也太毒了,国企都能弄倒了。” “瞎胡说什么呢?天上没有扫把星这个职位。”句芒不赞同的看了孔文一眼,“她是个人族,纯正的人族。就是她身上的气很重,又浑浊。要是能看到生死簿就好了,说不定能知道这是为什么。” 孔文看着姑雁,“句芒说的气,你看不到吗?” 姑雁摇头,“老板,我是妖,望气这样的能力,就是对于神祇也不容易。” “你确定这姑娘留在我公司不会有事?”孔文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毕竟自己手底下还有这么些人呢! “我、蓐收、精卫,随便拉一个都能镇住那股气,放心吧!”句芒大手一挥,表示完全不是问题。 “那个,气,是每个人都有的吗?我的是怎么样的?”孔文好奇,姑雁也竖起耳朵。 “每个人都会有气啊。你们人族不是还有那些成语,什么紫气东来,那就是气。大部分人的气就是带点浑浊的白色,气运好的,会带红色或者紫色,要是气运不好,就会沾染点灰色。” 句芒索性边走边说,“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就是带点浑浊的白,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不过,你好歹跟我们混了这么久,你现在的气在变得轻盈透明,再过段,一般的望气术就看不到你身上的气运了。” “有什么用?”孔文不懂。 “人家看不到,就意味他们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就无法详细推演你的命运。我记得以前老有人族修士,学了点望气术,就去给人做什么,看相?还不就是看气运。”句芒撇撇嘴,“不过,那会儿,他们还算是能说的准,哪像现在,连望气术都不会,那些人还好意思说什么铁口直断。” 句芒这话说的有故事,孔文挑眉望向姑雁,姑雁秒懂,“前些日子老板你们出门的时候,殿下也跟我一起去走了走步行街。” 步行街好像是每一个城市都会有的存在。东华市的步行街是一条长长的老街,里面有卖兔子、小狗、鹦鹉等宠物的,也有些所谓的‘文物’在那里出售,至于是真是假就见仁见智了。 东华市的步行街的另一大特色是有不少看风水算命的馆子,很多‘大师’在那里,据说每天还限号,没排到号的不给看。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在街边摆了一张桌子,戴着墨镜的‘大师’,一切随缘看。 句芒和姑雁就是在街边碰上了这么一个‘随缘’的大师,好巧不巧大师那天决定免费给句芒看上一卦,不等姑雁开口拒绝,大师就开始侃侃而谈,“这位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青,脸色发白,近日怕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吧。眼角发暗,哎呀,姑娘,我看你未来几天怕是会不好过啊。不过不要紧,我给你一份我特制的黄符,姑娘拿着,这两天尽量别出门,包你接下来几天的日子平平安安。” 句芒,“????” 我皮肤光滑透亮,气色白里透红,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印堂发青,眼角发暗? “殿下,就主动给那位大师算了一卦。”姑雁说的委婉。 “啥?”孔文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句芒很是不悦,“八卦都是伏羲大人那里出来的,我会算命怎么了?” 孔文张手表示自己错了,示意他们继续说。 如果说伏羲大人是所有算命先生的始祖的话,句芒怎么也是个大弟子。看到这些人看了两天周易就出来坑蒙拐骗,趁着没人管束(?),句芒决定给这些人一个教训。 她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这个大师的摊子后,示意这个大师坐下,“我来给你算一卦吧!来,大师,听好了。” 句芒定睛看了一眼他的气,开始说话,“这位大师,你今年40有余,父已亡,母还在世,曾经有过家室,只是妻子带着你的两个孩子走了,至于理由么?是你人生一直落魄,不曾认真上班,只想旁门左道赚钱。你面色灰暗,带些死气,这段时间怕是在墓地呆了不少时间。而且你这些日子特别倒霉,不是丢钱就是跌跤,你以为着只是这段时间特别倒霉,但是我告诉你,不是,是你在墓地带太久,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大师,你在墓地里拿了什么?还不赶紧去还给人家!” 句芒一声断喝,把对面的葛国华吓得不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句芒继续开口。 “你的姻缘线似断非断,你现在迷途知返,和你妻子还有复合的希望,如若执迷不悟,你还有1个月的寿元。大师,珍重!” 句芒把人唬的一愣一愣,周围的来往的人早已驻足已久,看到句芒对面的葛国华的脸色渐渐发白,浑身颤抖,“姑娘,我错了,你救救我!” 周围人顿时哗然,“我靠,真的假的?” “两人合伙做戏吧?” “不会吧,我看老葛是路边随便拉了个人打算糊弄的。” 句芒不理睬这些人,径直离开,姑雁跟上,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海里。 “就这样?你就走了?”孔文有些不信。 姑雁欲言又止,句芒开口,“你想说就说吧!” 得到许可,姑雁立刻开始,“殿下教训了第一个后,一个接一个给那边的大师都看了一遍,把他们的生平和气运都说了个遍,还把他们的干的亏心事和以后的报应都说了一遍。连那些店铺里的都没放过。” 孔文长大了嘴,“大佬,你认真的吗?” 句芒傲娇的抬头,“这算什么,他们要是想知道,我能把他们的寿终的年岁都告诉他们。就怕他们不敢问。” 孔文,“……问自己的死期,一般人都不想知道的。那些算命的没合伙打死你吗?” 句芒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生气。 姑雁替句芒回答,“殿下一共都没花了一刻钟,然后我们就回来了。之后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孔文下意识的点开了围脖,搜了下‘步行街’、‘算命’,很快就跳出了不少消息。其中有不少人转发了一个视频。视频里有一个样貌模糊的女子侃侃而谈,对面的长大褂的男子面色越来越白。 孔文一眼认出着是句芒,“幸亏他们拍不到你们的样貌,不然,你们可就成名了。” 看了下评论,其中有一条很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