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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她是个强大的女狩杀者,喜欢比她更强的男人。” 果冻将大半张床打湿了,艾利和扭了扭腰,将眼睛睁开,朝杰西勾勾手指。杰西顺从着凑过身去,艾利和将他往下一拉,杰西不得不离开椅子跪到地上。艾利和俯视杰西,然后伸出舌头钻进杰西嘴里,从外到内游走。 杰西瞬间瞪大眼,他下意识地要将艾利和推开,被坂逢言用眼神制止。 还好这家会所不提供插/入服务,不然我可就要被弓虽女干了……杰西绝望地想。 艾利和很快将杰西放开,还赞扬了句“味道不错”。杰西崩溃地低头,艾利和只当他害羞。 “那艾利和小姐……”坂逢言试图帮助杰西缓解尴尬,这时包房门却开了。 来人是梅琳,她已经调整好情绪,拖了张椅子坐到艾利和对面。梅琳从纳物空间里取出两个小纸包,将其中一个放到艾利和手心里,她打开另一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梅琳深深吸了一口。 “这是新品。今晚让你不开心了,这是招待不周的补偿。” 艾利和做出同样的动作,“很不错,比上次的让人舒服多了。” 粉末完全消失后,梅琳又叫来酒。 “竞购马上要开始了,你一定要拿下,然后单独为我开一晚party。”艾利和伸手接过梅琳递来的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肯定的,到时候给你把贝温带来。”梅琳倾身和她碰杯。 “贝温?那个金发男孩儿?”艾利和眼眸一转,放出光来,“你和他认识?” 梅琳轻轻一叹,“他是我那群不争气的弟弟其中之一,离家出走有几个月了,哪知这次回来后性格变得更加恶劣了。” “男孩儿就是顽皮,交给我,不出一个月,保证□□得乖乖的。”艾利和轻轻晃动酒杯,“我喜欢玫瑰,但更喜欢将玫瑰身上的刺拔掉。” “等完成对如月男子会所的收购,我会将他弄得干干净净的,给你送去。” “那么我提前向你祝贺。” 两个女人再次捧杯,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杰西身上携带的摄像头给拍下。克洛林冷笑着坐在屏幕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桌面。 “这个艾利和·维欧,给了思兰特家族不少资金支持。”阿尔莫在一旁道。 “前半辈子被首富包养,后半辈子继承首富遗产包养别人,她还真是会过日子。”说完萨雷切起身,打开手环拨出一个电话。 透过落地窗往外俯视,街灯蜿蜒成河。离近了便看不见玻璃上屋内的倒影,萨雷切字字冷冽,“详细审查艾利和·维欧的资产,就算是白的也要做成黑的。审查结果公布的同时揭露艾利和·维欧谋杀丈夫夺取财产、以及和继子勾搭不清的丑闻。” “今晚注定是个个不眠之夜啊。”阿尔莫戏道,又压低声音凑到克洛林耳边,“你和公爵大人怎么样了?他还在追求中吗?要我说,这手笔可真大啊。” 克洛林瞪了阿尔莫一眼,“今晚你也别睡了,去思兰特的账上动些手脚。当然了,不是让你减少他们的资产,弄一笔黑钱过去,保证他们竞购的时候资金充足。” “您不打压,反而帮忙啊?”阿尔莫愣道。 萨雷切回过头去,“刚才艾利和·维欧说了,思兰特前段时间生产了一批仿生机器人,但市场上没有接到这消息,准是用在不正当途径。而在摩斯星发现的那台仿生机器人和如月男子会所有莫大的联系。” “您打算钓鱼。”阿尔莫被点醒,坐正身子开始干活。 蜷在克洛林脚下呼呼大睡的饼干突然醒来,翻了个身用脑袋拱克洛林的腿,克洛林用脚搓了两下它的肚子,发现触感有些不一样。“亲爱的公爵大人,你又喂饼干吃晶核了?” 克洛林将饼干抱到腿上,饼干抬头在他脸上嗅来嗅去,嗅完后还舔了几口。它现在已经被教育得很好了,不是喂给它的食物都不会上牙去咬,它的鼻子凉凉的,但舌头十分湿热,鼻息和口水让克洛林大半张脸都湿了。 “它已经快四个月了,你不要老是抱它,这样不利于它成长。”萨雷切大步走过去,将饼干从克洛林怀里拎出来,丢给阿尔莫后拉起克洛林到洗手间洗脸。 洗面奶用的是无任何味道的,萨雷切站在门口抱臂监督,洗干擦干后克洛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那么听萨雷切的话? ** 如月男子会所白天歇业,除去员工们的休息区,其余地方都没开灯,黑得像是一座鬼屋。杰西打开会所的平面图,这是昨晚阿尔莫发给他的,图有些奇怪,上面有好几个没有注明用途的空间。 杰西照着图找过去,这些地方都堆满杂物。或许不能说是杂物,都是些大箱子。杰西打开了其中几个,里面都是些七七八八的布料。这些布料一看就是用来制衣服的,但没听说会所要给员工发服装啊。杰西疑惑地将发现传回去。 如月男子会所面积不大,大概相当于一个足球场,杰西没花多长时间就走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能够生产、加工智能机器的地方。 难道是搬迁了?但那芯片上显示的出厂日期距离现在不远,而且他们查过如月男子会所外面的路面监控,没有任何可以行径。 又或者根本不在这里?那为何产地要标注在这里,随便标个正经生产智能机器的工厂,不是更能转移视线吗? 有猫腻,有猫腻,一定有猫腻。杰西边思索边往回走,路上撞见昨晚和他打赌那人,对方大概是被她昨晚辉煌的业绩所震慑,拔腿就往回跑。 “站住!我有那么可怕?”杰西喝住他。 “对不起先生,请您不要计较我昨晚的冒失。”这人僵硬地转身,脸上生生挤出谄媚笑容。 “算了,昨晚是闹着玩儿。”杰西道,“我刚来这儿不久,你带我转转,熟悉下环境。” 这人点头,带着杰西走出休息区,边开灯边为他介绍。杰西拐着弯打听会所里有没有发生或出现过什么异常事件,都被否定。 “这些是什么?”路过未标注区域时,杰西过去打开门,指着这些箱子故作惊讶。 “这些啊,都是会所头牌的东西,他是坦格文的牛郎文化大家,挂名在我们这儿,但不常来。” 不简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