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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别人的钥匙卡带了却忘了自己的? 还是一不小心拿错了? 易长峰怎么想都不对劲。 易勋却没给他时间想别的,催促道:“你要没别的事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明天还有课。” 易长峰的思绪果然被拉回来:“你东渡区的那个同学,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易勋道:“东渡区怎么了?” “东渡区........反正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以后有什么聚会,能不去就不去。” 易勋嗤笑了一声:“这话你还是跟阿彬说说吧。” 上次的聚会还是易鸿彬拉着他去的。 易长峰被他噎了一下,“阿彬我肯定会跟他说的,你管好你自己。” 说着又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公平,一个人暗自别扭。 易勋倒是没当回事,把剩下的半杯果汁一口干了,说:“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易长峰起身站了一会儿,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一个人出了公寓。 站在两间公寓的过道里,他看了看对面关上的门,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进了电梯。 公寓里易勋刚把杯子清洗干净,从厨房里走出来就又听到了敲门声,还以为易长峰又折回来了,走过去拉开房门,本该回自己公寓洗洗睡了的人,就站在他的门口。 “……你还没睡啊?” 辰方盯了他半天,忽然伸手抱住了他。 易勋抬手想推开,抬到一半又把手放下去了。 辰方在他头顶蹭了蹭:“我一天没见到你了。” “……” “我想你。” …… ☆、反撩 易勋本来是有点郁闷的,突然被他两个字砸的烟消云散,“又不是见不到了,有、有什么好想的。” 说着别扭的话,手却很老实的回抱住了他。 辰方粘着他腻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了他。 易勋洗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辰方自然而然的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替他擦干头发。 真的是很会照顾人了。 易勋一边享受着,一边望着空气发呆。 他仔细的想了想,就算辰方心里还有在意的人,可现在是自己陪在他身边,就算辰方在某些事上不通透,就他这黏糊劲儿,易勋也不信他对自己没心思。 有情敌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所以易勋很快就看开了。 忽然脖子上微热,他怕痒似的缩了缩,回头道:“你干什么?” 辰方埋在他脖子上猛的吸了一口,说:“好闻的味道。” “洗、洗发水的味道吧?”易勋扯了扯额前垂下来的几缕刘海,只是他头发太短,不能扯到鼻尖上闻,所以对那股香味感受的不够真切。 辰方又在他脖子后面嗅了嗅。 易勋一张脸涨红,扯了头上的毛巾塞进他手里,“不用擦了,我自己吹一下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辰方却没放开他,带着几分忐忑的说:“可以在这边洗吗?” 易勋看了看他还没关上的卫生间的门:“随你。” “可以用你的东西吗?” “……可以。” “那……”他的手突然从腰上环了上来:“洗完之后,你可以帮我吗?” “……” 察觉到他低声的暗示,易勋嘴角微抽。 这人也忒会得寸进尺! 没好气的把他拦在自己腰上的手拍开,易勋斥道:“洗澡去!” 辰方心满意足的拿着他擦过头发的毛巾进了卫生间。 易勋拿着吹风,听着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声,看着那人在门上透出来的剪影,不由得感叹,辰方的身材真是好啊! 明明也和他一样整天不运动,可根据他每天晚上的无缝隙接触,辰方是有腹肌的,再看看他自己,腹部一马平川,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手感意外的很不错。 其实……也不是那么遭吧。 不自觉的抿唇笑了笑,卫生间里传出一声响动把他惊醒,赶紧把撩起来的衣服下摆放下来,拿起吹风一顿猛吹,浅短的头发,很快就吹干了。 终于躺到床上的时候,时间不出意外的过了十二点。 辰方自然是留宿了。 躺在熟悉的床上,易勋微蜷着身体,明明困得不行,意识却很清醒。 腰上又有一只手环了上来,紧接着熟悉的温度也贴了上来。 辰方执着的在他脖子上磨蹭。 易勋朝后面轻拍了一下:“别闹,困死了。” “嗯。” 他果然不闹了,静静的抱着他。 变得这么安分,易勋反而不自在了,眯眼酝酿了一会儿睡意,却怎么都睡不着,他突发奇想,忽然睁眼,在辰方怀里翻了个身,面朝他的方向。 温馨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 易勋瞪着一双漆黑的眼镜微微仰头。 辰方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熟悉的味道弥漫在鼻尖,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从来没在意,在别人身上闻到,确实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易勋突然明白了辰方总是吸他脖子的原因。 转过身之后,他也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在辰方身上嗅了嗅,开口道:“不是洗发水。” “……” “是沐浴露的味道。” 很浅淡的清香,确实是很好闻,他又凑近了闻。 辰方僵硬着身体:“阿……阿勋。” 易勋抬眼笑了笑:“今天可以枕着你睡吗?” 昏暗的视野里,都能看到辰方发亮的双眸,他难掩激动的“嗯”了一声。 后腰微紧,易勋顺势窝进了他怀里,十分刻意的蹭了蹭。 辰方果然变得僵硬,易勋阴谋得逞,没心没肺的闭眼睡过去了。 听着怀里逐渐变得沉稳的呼吸声,辰方双手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放,备受折磨了大半个小时,才闭上了眼,却没有睡。 第二天早课,他也依旧精神百倍。 失眠后遗症什么的,根本不会眷顾不需要睡眠的人。 他一如既往的在自习课上画素描,易勋刚刚完成了目标数量的单词记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头看见辰方又在素描本上落笔,偏过去状似不经意道:“在画谁啊?” 辰方笔尖一颤,“随便画的。” 易勋审视了一下,他确实是随便画的,背景是教学楼底下的cao场,只不过这幅画的描绘的时间,应该是晚上。 cao场上稀疏走动的人群,诡异的站姿和步伐,怎么看都不像是人。 易勋脊背一凉:“你……怎么画起这个了?” 辰方道:“想画就画了。” “你以前的那些画,也是因为想画才画的。” 辰方点头:“嗯。” “那你画过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