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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指蜷起来,似乎没了力气,弱声问廖氏:“娘,您不是说寻到一个大夫吗?” “是了,花了重金请来的,我这就让他给你看看。”廖氏连忙使人去传。 陆静英这一住,住了好几天,一直到陆静姝嫁人都没有走。 但二房不管大房的事儿,该热闹的还是热闹,摆了三四十桌宴席,不过陆静姝乃远嫁,不像在同一处这般的仪式,下午便是由长辈亲人们送到二门处,到时候徐家有人来接,再由陆焕云,廖氏陪着一起去城门,坐车前往苏州。 想到再见面遥遥无期,陆静妍哭得梨花带雨,苏沅跟苏锦也忍不住抹眼泪。 太夫人最喜欢陆静姝,前阵子就已经郁郁寡欢,然而要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更何况是这么好一桩姻缘?再说,京都暗流涌动,不若苏州平静,陆静姝嫁去徐家是再好不过的,她歇着孙女儿的手叮嘱:“多写点信来,知道吗?” 陆静姝连连点头,眼泪划过脸颊:“祖母,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对着众人,她深深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马车渐渐远了,穿过大门,连声音都听不清了,他们才慢慢返回。 晚上,苏沅胃口不太好,没吃几口饭,陆策看着,突然也没胃口了,摆摆手叫宝绿把饭菜撤走。 “我不吃,你也不吃啊?”苏沅连忙道,“你早出晚归的,可不像我。” “没事,晚上容易积食,少吃点无妨。”陆策站起来,朝她伸出手,“今夜是十五呢,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从窗口看过去,夜色深邃,明月当空,苏沅也想消散掉那股离别之愁,便是把手放在陆策手里:“好,那去走走吧。” 两人携手出去。 外面月明星稀,万籁俱静,喜欢叽叽喳喳鸣叫的雀鸟儿也都收拢了翅膀,把头缩在羽毛里,偶尔听见几声虫鸣,因是深秋,弱得毫无力气。 这样的夜,似乎心也该渐渐静下来,可是苏沅,仍是有些说不出的郁郁。 见她一直不说话,陆策道:“想不想高兴点儿?” 才经历过离别,哪里有那么容易高兴,苏沅抬起头看他:“你有办法让我高兴吗?” 这段日子,何止是陆静姝嫁人,还有许多事儿都叫人心急,比如陆静英,曹国公,蔡庸,苏沅心想,什么时候时间能一下就过去呢,要是一觉醒来,陆策已经是景川侯了该多好呢,也不用费任何神了! 看她一脸不信的表情,陆策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 紧紧的,叫她贴在胸口,苏沅脸红,又鄙夷:“你该不是说这个罢?” 陆策莞尔,双足一蹬,突然朝着最高的一棵树踏足而上。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刮着她脸颊有些微疼,只苏沅此时全没有注意,她只发现自己一下飞起来了,整颗心当的落下来,又飘上去,头顶的夜空越来越近,她像一只鸟儿,哗啦一下就升到了树顶。 “啊!”她突然的惊呼,用力搂住陆策的脖子,闭上眼睛,“我要掉下去了,表哥,我要掉下去的……” 陆策已经稳稳坐在树枝上:“掉什么,有我呢。” 身下软软的,微微的摇,苏沅慢慢睁开眼睛,瞧见了大大的月亮。 没有掉,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掉。 她惊奇的看着四周,俯视着整个威远侯府,连太夫人所住的那座上房都看得见,它屋檐下挂着六个大红灯笼。还有她的家,门前的湖泊,月光洒落在上面,清清涟漪泛开,一圈圈的。 “原来上面这么有意思,难怪你会睡在这里。”有次在陆家,她与两个丫环说话,陆策便是在树上听见的。 “高兴吗?”他问。 刚才那瞬时,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苏沅点点头:“嗯。”但还是有点害怕,两只手仍搂着陆策的脖子。 “别僵着了,放松。”陆策道,“你坐我身上,就算掉下去,也有我给你当垫子。” 苏沅扑哧一笑,微微松了松手。 “这棵树还不是最高的,下次带你去后门那里。”他往后动了动,让苏沅坐得更舒服,“就是你遇见我那次。” “好。” 树枝在身下摇晃,一动一动的,好像坐在摇篮,苏沅仰头看着天空:“这回都没有星星,下回等星星多的时候再来看,应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你想来,我天天带你来。”他把下颌抵在苏沅的肩头,微微闭着眼睛,想就这样睡着了,应该会做一个很美的梦。 两人正当说着话,突然从树下射来一枚暗器,陆策耳目聪明,抱着苏沅一下便从树上翻身而下,几乎是瞬间,他抽出了腰间的剑,直攻那人而去。 谁料那人手指一动,竟是夹住了他的剑尖。 月光下,瞧见一双长眉,细眼,陆策惊讶道:“师父,您怎么来了?”还挑在这种时候,恐怕都吓到苏沅了,回眸看去,苏沅果然躲在他身后。 “师父?”她露出头来,“表哥,是你桐州的师父吗?” 第89章 清辉落在她脸颊,秀美不可方物。 武有年心想这徒儿的小妻子不错,他放开手:“刚才你即便不下来,暗器落在三寸之地也就掉落了。”不会伤到这二人,他不过是想试试陆策的警惕心,是不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丢弃。 幸好,没有失望。 陆策却暗道惭愧,他虽然觉察出了暗器,却没有听出它的强弱,难怪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有苏沅在身边,到底是分了心。 “沅沅,你猜得没错,他是我桐州的师父。” 苏沅连忙上前行礼,又好奇得打量武有年一眼,清清瘦瘦的一个人,身上有股儒雅气,不若陆焕扬兄弟两个,看起来很是威武,反倒像个读书人。不过他双目极为的精神,太阳xue略鼓,又不像文官。 “见过武师父,您是刚从桐州过来吗?”她其实更想问,这武有年是不是夜闯威远侯府,并不是从大门而入的。 武有年微微一笑:“下午到的京都。” 若非重要之事,师父肯定不会离开桐州,陆策低声吩咐陈新:“你送少夫人回去。” 苏沅晓得他们有事相谈,便是告辞。 陆策请武有年去书房。 亲手倒了茶,他递给去:“我娘身子可好?上回的包裹我收到了。” “除了记挂你,一切都好。”武有年喝了几口热茶,“我明日要入宫,故而今日来这里见见你。” 陆策大吃一惊:“您要入宫?去拜见太后娘娘吗?” “不止如此,恐怕是要恢复我职务。”武有年从袖中摸出一封密函,“你看了便烧掉吧,此人断不能泄露……策儿,我此去路途遥远,倭寇侵扰沿海,地方束手无策,太后娘娘知我善用水兵,故而召见。” 只听一席话,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