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百鬼升天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难以预测,一点愉悦微妙难言,令陆升气息也急促起来。

    另只手却在腿根轻点,挑逗一般抚摩细嫩肌肤,又酥又痒,然而其手法却令陆升生出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正自惊异不定,便听见日光沉静诵经声中,突然掺入旁人的低笑声。

    那低笑声好似就在耳畔轻响,柔声唤道:“抱阳,莫要乱动。”

    赫然竟是谢瑢的声音。

    陆升如听闻五雷轰响,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待要挣扎,却察觉全身上下毫无半分力气,连动一动手指也要竭尽全力,竟只能被那人肆无忌惮亵玩抚弄。

    他往面对面的日光看去,那僧人却仍是安详静坐、阖目诵经,唯独两手的结印缓缓变换,如今修长十指结成莲花样,正朝陆升徐徐打开。

    在陆升胸前揉搓的手愈发用力,指尖捻动,玩弄rou粒,转眼就将其捻得硬热如果核一般。难言的钝痛酸麻,自胸膛弥漫至四肢百骸,叫陆升愈发气促血热,一时间恍然不知所措。

    谢瑢却仍在他耳畔调笑,又道:“抱阳,你又硬了。”

    微凉手指蓦然紧握他两腿间火热处,夸示一般上下搓揉,谢瑢又赞道:“不想抱阳有些本钱,脱了让我看个仔细。”

    陆升惊上加怒,猛一仰头,发出几声苦闷吐息,手脚终于得了自由,却反倒软绵绵倒了下去,匍匐在厚软绒毯之上,手指陷入织物内,身躯蜷曲得犹若煮熟的虾子,两腿合拢闪躲那无形之手,却愈发惹得那手动作粗鲁有力,上捋下揉、带来浓烈愉悦情潮,令陆升自膝头到腰身,俱都瘫软得好似春水缠绵。

    一开口愈发喘息不已,火热*,令人光是听一听便耳热心跳。他只得咬牙一字一句挤出声来,嘶哑道:“停、停手……”

    大殿窗外,惊雷轰隆隆炸响,春雷震震,乌云汇聚,春雨绵绵落下。

    当是时,日光陡然睁开双眼,目光如电,凌厉刺来,沉声道:“缘及心生,欲从心起,陆升,抱元守一、莫要乱了本心。”

    陆升面色潮红,气喘吁吁伏在绒毯上,心中窘迫与怒火接连轮转,虽然心中恨不得朝日光大吼一句“换作你来守给我看!”,却只顾着紧咬牙关,生怕一时松动,就要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哦声来。

    然则手指挑逗一刻放肆过一刻,他便忆起前几日在谢瑢府中,被那人紧搂在怀,百般讨好,终至攀升极乐的情景来,如今当着日光的面,被触碰处有如火烧针刺,愈加甘美愉悦,却也愈加难以忍受。不多时便汗湿重衫,鬓发紧贴面颊,分外有凌乱香艳之美。

    日光好似听闻他心声,却仍是安坐如山、巍然不动,只静静看那青年受尽欲念折磨,狼狈不堪,又再度结印,肃穆念诵起经文来。

    陆升恍惚间,却察觉谢瑢俯身而下,将他密实搂抱在怀中,绵密亲吻耳廓,柔声道:“抱阳,你就……从了我罢。”

    不等他回神,谢瑢又躺在侧边,单手支颐,玩弄般贴着他腰身至肋下来回抚弄,柔声道:“过来,我让你更舒服些。”

    不觉间前后左右,俱是谢瑢身影,将他如囚兽一般困在当中。

    陆升手足无措,茫然往四周看去,张张面孔,或浅笑或嗔怒,或讥诮或不耐,却俱是谢瑢一人,远远近近、深深浅浅,最终俱都合为一体,化为一尊七彩斑斓的佛像,那佛像穿锦绣彩衣,面容笼罩在金色遮面布下,难辨清楚,半虚半实的身影犹若一阵彩色雾气凝聚而成,屹立在大殿正中,朗然道:“吾乃欢喜天是也,何人召唤,报上名来。”

    日光好似端坐莲台一般,两手虔诚结印,恭敬应道:“那揭罗第十七代弟子日光,恭请护法神欢喜天。”

    那神佛竟然仰头笑道:“好一个日光,为吾寻来了如此上佳的结缘弟子。”随即略一抬手,长袖化作雾气,便细细缠绕在陆升腰身上,将这青年轻易提至面前,同他隔着层遮面布,面对面看了个仔细,又放回原处,叹道:“身负污秽血光,被妖魔先占了。为何不灌顶净化?”

    日光道:“此人尚未入我教。”

    欢喜天道:“罢了,先行除秽。”他手指一点,就有一缕绯红轻雾自衣衫上脱离,飘入陆升眉心之中,那青年尚且存着几分清明的双眼顿时变得茫然一片。

    日光却迟疑道:“欢喜圣尊,这位乃是中原军士……只怕不肯入我那揭罗教。”

    欢喜天两手拢在袖中,金色遮面布金光闪烁,怡然笑道:“亏你还是同大日如来结缘的群佛之首,区区一个中原军士,同他修几回欢喜禅,自然收得服服帖帖。”

    日光垂目不语,欢喜天又道:“日光,此人根骨极佳,他日灌顶,以吾欢喜天为结缘护身佛,当为那揭罗第一圣子,有其相助,兴教指日可待。”

    这番话语却说到了日光心里去,他虽然举止迟缓,却仍是站起身来,将外头的宽大僧袍脱下,朝着深陷欲念的青年走近。

    当是时,窗外又是一声惊雷炸响,一道电光撕破苍灰天穹,将天下万物照得惨白雪亮,电光映入殿中,照得陆升潮红脸色透出诡异青灰,一双眼却好似被捆囚笼的猛兽般恶狠狠瞪着日光。

    日光脚步又再放缓,只是转念一想,若是陆升当真做了那揭罗圣子,其修为自然突飞猛进、功德亦是水涨船高,自然有益无害,无非中原人一时不能摆脱礼教桎梏,要烦恼些时日罢了。届时他多加开导、呵护备至便是。

    如此日光便释然,握住陆升一只手,去抚摸这青年面颊,柔声道:“陆升……”

    那青年低吼一声,反手扣住日光手腕,一拳击中他面门。

    日光猝不及防,只觉剧痛伴随眼前金光乱窜,不觉松开了手。

    陆升翻身,跌跌撞撞朝着捆绑悬壶的经幡冲去,要将其解救出来。

    欢喜天飘渺身形轻易穿透陆升,化作一团粉红云雾将其团团笼罩,那青年顿时膝头一软,跌跪在半步之遥处,眼见得功亏一篑,陆升心头大急,心神一乱,再守不住灵台清明,只觉胯|||下火热坚硬,若再不碰就要炸裂开一般,焦躁渴求,烧得通身血脉也要尽数化作焦炭。

    绝望之际,惊雷再度炸响。

    这一次却劈在大殿木门上,好似无形的攻城巨木撞在门上,接连撞了三次,第三次巨响中,两扇木门铰链断裂,脱离门框,轰然倒在地上。

    风雨顿时自门外闯入进来,吹得经幡猎猎翻飞,蜡烛顿时熄了大半。

    门外一个身着玄色绣金麒麟道衣的高大男子,面色森寒如冰,手持一柄玄黑短剑,正迈步走了进来。众僧兵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