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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低级货色”混在一起。

    这些向芋隐约也有听说,但她都不在意。

    唯一令她在意的,是8月底时,靳浮白终于从国外回来。

    那天向芋打完网球,拎着球拍转身,冷不丁看见靳浮白大敞着腿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正拿着她喝剩一半的矿泉水喝着。

    向芋一路小跑过去,抢过水瓶:“你都喝了我喝什么?”

    靳浮白眼底都是笑意:“我一下飞机就赶来看你,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下周么?”

    “太想你,就回来了。”

    向芋被他揽着坐到他腿上,仔细看才发现,靳浮白瘦了很多。

    她想起那篇没有温度的讣告,想起在国外时他沉默抽烟的那天晚上,想起他扛着亲人去世的消息却从未示弱。

    向芋眼眶一红,叫他:“靳浮白。”

    这人却没有一点想要同她诉苦的意思,手揉着她的臀,目光下流地往她的网球短裙上看:“球打得不怎么样,衣服倒是挺像模像样。”

    向芋一腔眼泪全都憋回去,打他一下:“你怎么那么色呢!不正经死你算了!”

    靳浮白笑着,凑到她耳边:“刚才你跳起来,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31.  填补   第三个男人了

    靳浮白回来那天是8月24日, 星期六。

    他已经是尽力加班加点地忙完,提前了一个星期从国外回来,结果被向芋用毛茸茸的网球怼在胸口上, 十分不满地质问:“你怎么不再早点回来呢, 再早点,我们就能一起过七夕了。”

    向芋掰着手指算算,无不可惜地说:“只差十天呢。”

    “我不在,你七夕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和唐予池一起吃了个饭。”

    靳浮白正揽着她的腰穿过网球场地往试衣间走了, 听见她这话, 停下来, 手往她腰上软rou上轻轻一掐:“合着今年俩情人节,一个洋的一个国产的, 都是和你那发小过的?”

    向芋像一尾灵活的鱼,从他怀里钻出去, 站定在他面前,笑着说:“骗你的,那天还有我干爸干妈在呢!”

    网球场地是澄澈的蓝色,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背心网球裙装,头顶带着同款空顶鸭舌帽。

    刚打过球,脸颊因为运动而变得粉红, 发丝被汗水浸湿。

    至于眼里么, 满是狡黠。

    靳浮白看着她,一时晃神,再回神时向芋已经把网球拍和帽子都塞进他怀里,还踮脚亲了他一下。

    这姑娘亲完就跑,兔子似的蹦着跳着, 不忘扭头叮嘱:“等我哦,我去洗澡换衣服!”

    网球裙实在是短,跑起来臀廓都能看到。

    腿部皮肤在下午的阳光里,白得晃眼。

    靳浮白收回目光笑一笑,掂量着手里的网球拍。

    球拍的牌子普通到都没听过,粉白色的,感觉不大好用。

    这球拍他倒是眼熟,从照片上看见过。

    当时他在国外,向芋兴冲冲给他发了照片,说以后有新伙伴了,而且极度开心地给他介绍了这球拍的“划算”。

    原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她说的是,“买球拍75折,还送了运动水杯,超合适的”!

    明明和他说一声,根本不用她自己花钱,她却像得了天大的便宜。

    这事儿惹得靳浮白在焦头烂额的夜里,阵阵发笑。

    向芋很快从更衣室出来,应该是潦草冲了个澡,素颜,头发都没吹干,就那么湿哒哒地散着。

    她这样子让靳浮白想起在长沙初遇她时,居然有人越是淋雨越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靳浮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你淋雨的时候挺好看的。”

    被夸的人相当不满:“你怎么那么坏心眼呢?还盼着我淋雨?”

    不过她的不满只有一瞬间,下一秒她就拉着靳浮白的手臂,远远同另一个场地里的男人挥手。

    等那男人转过身继续打网球,向芋才说:“刚才那个是我的私教老师。”

    “知道,李侈说了,你有个私教男老师。”他特地在这个“男”字上加重语气。

    “李侈怎么那么八卦,他开什么酒店,去办八卦周刊算了。”

    向芋对她的老师还挺崇拜的,“我的私教老师可厉害了,那天他们老师组打比赛,就他技术最好。”

    靳浮白瞥她一眼:“作死呢?”

    她是真的越来越胆儿肥,见面才十几分钟,已经在他面前提起两个男人了。

    也许见到靳浮白回来,向芋真的心情很好。

    她做了个好幼稚的“怕怕”表情,瞪大眼睛,佯作惊叫:“不要杀我。”

    靳浮白被她逗笑,目光暧昧地往她身上扫:“我说的不是作,是做,‘死’在床上不好么?”

    向芋那天格外活泼,穿着一条背带牛仔裤跑到靳浮白的车前,十分欢快地同车子打招呼:“哈喽小黑,好久不见。”

    靳浮白把车钥匙往她手里一丢:“想见它还不容易,车子送你了。”

    “谁想车子!”

    “那就是想我了?”

    她口中的小黑是那辆车牌号44444的黑色大奔,向芋按开车锁,替靳浮白拉开车门:“我开吧,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该累了。”

    上车时靳浮白把网球拍丢在后座,一扭头对上向芋凶凶的目光,似是警告他对她的球拍好一点。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调侃道:“好歹买个贵一点的,都配不上你那个私教的价钱。”

    在这网球场里打球的女人不少,帝都说大不大,到哪儿都能碰见圈子里的熟人。

    靳浮白也听人说过,有几个被养着的女人在打网球,不过都找的女教练。

    这事儿是有一次李侈去国外说的,他当时忙得没空理李侈,也还是听到他见缝插针地八卦,说别的女人都是女教练,就嫂子是男教练,还是私教。

    当时靳浮白一笑,说,那怎么办?人家花自己钱请的教练,我还能不让打球不成?

    李侈挺诧异,你连教练都被嫂子请?这么抠门?

    靳浮白就幸福一笑,和李侈说,他不但没给她请教练,还等着回国用她攒的工资去吃馆子。

    回酒店的路上,靳浮白随口问向芋,问她怎么就想起打网球了。

    向芋眼睛放光:“你看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