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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何以德报德? 言蹊拿着笔敲了敲铁栏杆,看着汪语涵一脸睡意地睁开眼,“嘿,巫教授的课你还不起床?” 汪语涵看着言蹊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她昨晚回来的原因,今天早上是教导主任的课,被点到名不在缺席那这门课可是直接算挂科要重修! 汪语涵一个激灵,什么瞌睡都醒了,翻身下床经过镜子前出现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 等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哪怕再厚的遮瑕也遮不住她的眼圈,汪语涵还是赶紧拿起书抄起手机出门的时候发现整栋楼的房门大都紧闭着的,一点都没有平常的吵闹。 汪语涵觉得有些奇怪,掏出手机一看——才六点半! 她可以再多睡一个小时,结果都被言蹊给搅黄了,她这是在赤果果的报复! 已经收拾好自然不好再回去睡,汪语涵脸色阴沉地去食堂买早饭,然后慢悠悠地赶到教室里去,结果等到上课铃响了教室里都只有零零碎碎的一些看书的人。 汪语涵觉得有些不对劲,拨通了他们班长的电话,“喂,班长你们怎么还没来上课?” “什么!?”汪语涵猛地站起身,身下的凳子弹起来回位发出一声巨响,“今天巫教授的课换到了下午?!” 挂了电话,汪语涵气得将桌上的书往墙上一扔,气得脸色发白。 汪语涵咬牙,整她也真是胆子够肥的! 当天晚上,言蹊完全不知道自己随手整人的事被汪语涵记了一天,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言蹊打算放纵一下自己,多玩两把游戏。 结果又是将近十一点,汪语涵才回寝室,今天言蹊在玩游戏自然没有空搭理她。 汪语涵暗自磨牙,听到言蹊在笑着撒娇,“今天玩晚一点?” 那头传来了一阵好听的男声,“不行,十二点前必须睡觉。” 言蹊有些不想睡,因为她一睡着就要忍受那重新塑骨的痛苦,自然能拖一会是一会,正好又能玩游戏又能撩汉何乐而不为? 汪语涵听着那男声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索性作罢,却盯着言蹊的眼神里沁着毒。 言蹊应该是在和男朋友玩游戏,就算不是男朋友也是有好感的男人。 “再来一局,我室友刚回来,她还没收拾好我也不能睡。” 手机那头的黎谨言皱了皱眉头,大学宿舍一般的门禁都是十一点,怎么现在十一点多了室友才回来? “那再玩最后一局,打完了你就去睡觉。” 言蹊没有应下,“你等等,我找下耳机。” 深夜排位很好等,言蹊没等多久就进去了。 言蹊本来想玩法师王昭君,最后还是选了个辅助蔡文姬,却没想到就着又出事了。 三楼打野李白出声,“兄弟,能不能把蔡文姬换下?” 言蹊翻了个白眼,“为什么?” 少女音像是龙须酥,甜度适中伸出舌尖轻轻触碰都会融化得一嘴的清甜。 男声原本稍显硬气,再开口的时候却是柔和了不少,“我朋友她只会玩蔡文姬。” 二楼朵朵是个小太阳也开语音说话了,“小jiejie,你能不能把蔡文姬给我,我真的只会玩蔡文姬其他的英雄我都不会玩。” ……所以你来排位秀智商? 言蹊没有说出口,不过带妹嘛她也不是不理解,但是为什么叫她小、姐、姐? “我今年十八。”言蹊默默换了老亚瑟,对黎谨言抱怨道,“我本来辅助射手的。” “呵、呵呵……”二楼传出尴尬的笑声。 三楼打野的李白一听,忍不住sao动起来,声音好听又才十八岁的小嫩苗,他好想下手啊。 李白打野的准备好好秀一把,然后撩撩人家小姑娘。 手机另一头的黎谨言都忘了点确定,她才十八岁,而他已经二十八了。 相差了十岁,三年一代沟足足三个的代沟还有多。 黎谨言轻咳了声,那头的小姑娘立刻紧张地问,“你感冒了吗?” 黎谨言摇摇头,想到人小姑娘看不到,出声道:“没事。” 结果声音一出,蔡文姬顿时炸了,“小哥哥,你的声音好好听啊!” 黎谨言皱眉,没有再说话。 见黎谨言不说话了,蔡文姬就开始和言蹊说话,“你真的才十八岁吗,那你是在读大学吗?” 言蹊充耳不闻,就听到蔡文姬继续问,“你和后羿小哥哥是情侣吗?” 言蹊动作一顿,估计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某人还真是祸害,仅凭声音都能招惹那么多的小桃花。 “言蹊,你的内裤掉了。” 言蹊闻言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看着汪语涵手里的内裤,皱眉:“那不是我的。” “怎么可能不是你的,那么大的腰围,也就你才能穿的下。” “发神经?”言蹊冷冷看着她。 汪语涵将手里的内裤一丢,看着她:“真不知道你这样的肥婆是怎样考上京都大学的。” 言蹊游戏也不玩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今天晚上又发病了?” 游戏里的其他人安静如鸡,哪怕言蹊明显挂机都没有一个人说她。 看大戏啊! “到底是谁晚上发病?”汪语涵擦了擦手,“昨天是谁大晚上的哭?” 言蹊无法反驳,昨天痛得迷糊的时候她确实掉了两滴猫泪,可她没想到那时候汪语涵没睡,今天还拿这个说事。 “这关你什么事?” “你吵到我了。” 言蹊冷笑一声,“那你还丑到我了。” 汪语涵骂道,“死肥婆!” 言蹊深吸口气,“我想,我可能要和你们辅导员说下你每天夜不归宿的事情了。” 京大不成文的规矩,大一新生没有特殊情况不能在外留宿。 “京大的规矩你也清楚,夜不归宿被发现了会被劝退。” “现在该我问你,以你的智商到底是怎么考上京大的?” “这年头,智障也能上京大了?” 蔡文姬小jiejie安静如鸡,不知她一个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毕竟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