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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水深火热的。 但此时看着周淑妃,没事人一般,笑意盈盈的。 柳元卿也同样笑眼弯弯地说道: “淑妃娘娘,先从宫里出去的周美人,可是怎么样了?” 周淑妃的脸僵了下,但很快便就恢复正常,笑道: “这个我倒是没问,若是元卿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派个人。回去问一问。” 柳元卿一笑,说道: “元卿就是那么一问。既然淑妃娘娘不知,也就算了。只是我听说,淑妃娘娘有个侄女儿,十五、六岁,长得天姿国色。” 周淑妃脸色,这回便是真的僵住了。 她拿不准柳元卿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柳元卿不以为意地笑了,对着楚润娘说道: “姨母,元卿听说,宫里最近出了一批宫女。是不是缺了人手?” 黎茉自然知道封夫人带着周姑娘,到国公府的事。 再说,反正她爹是皇帝,注定不可能是一个人的。 所以,黎茉很自然地接话道: “已经多少年,没选过绣女了吧?” ☆、305 能治 周淑妃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到了桌上。 柳元卿笑了,好像十分爱吃桌上的一道芸豆卷。 黎丰舒笑着对边上的宫女道: “这道菜谁做的?很得元卿喜欢,赏。” 柳元卿很高兴,得意地冲着周淑妃笑。 周淑妃被气得肚肠子都快炸了,却也只得忍着。 杨德妃一惯的来了人,却从不说什么。 苏贤妃将自己跟前的鲍鱼烩珍珠菜,放到了柳元卿跟前,笑道: “元卿尝尝这道菜。这可是钱贵妃自己亲自下厨做的,若元卿爱吃,说不定也能得了赏。钱jiejie到时候可得谢谢我呢。” 黎茉如何听不出来,苏贤妃这是拿她母亲说事? 立时便就撂下脸来。 就见黎茉沉着脸说道: “茉儿母妃,认了哥哥,便就是皇上给母妃最大的礼。不知道贤妃娘娘还想让皇上,给母妃什么赏赐?” 柳元卿笑了,说道: “嫂嫂就是性急。皇上姨父想赏,自然会重重的赏。又怎么会因为一道菜?” 一饭吃得,并不十分愉快。 黎丰舒也只是强忍着。 等到散席,黎丰舒将柳元卿单独喊走。 其实在席上,柳元卿便就觉得皇上大概是有事要求她。 与平时对她的宠不一样,皇上今天的行为,更像是讨好。 黎丰舒颇有些尴尬。 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后悔,没让柳元卿早早的结婚了。 原来黎丰舒看,与黎昊说了,让那民医给皇后看脉的事,迟迟等不到,所以心急了。 黎丰舒也不傻。 完全看得出来,理都不理他的儿子,可是个怕媳妇的。 因此上,便就想走夫人路线。 尤王妃怀孕的事,柳元卿也知道了。 又如何不动心? 只是神医鬼手对于进宫,十分的抗拒。 柳元卿也弄不明白。 但是皇帝黎丰舒并不知道。 所以,黎丰舒想着,对于柳元卿,他真的是无可加封,所以也只得讨好。 这都讨好半天了,便就将柳元卿单独喊了来,十分尴尬地说道: “尤王妃……” 柳元卿其实也尴尬,她再大胆,也还是个黄花儿大闺女。 黎丰舒才开了个头,柳元卿便就已经猜着皇上要跟她说什么了。 于是,也不等黎丰舒说完,便就说道: “皇上姨父,要不先换个人来,给姨母看脉。要是实在不行,再去请给尤王妃看病的人,如何?” 黎丰舒问: “这个人如何?” 柳元卿连忙说道: “容三自小跟着给尤王妃看病的老者学医,听说是得了真传。不若看了再说。” 黎丰舒见柳元卿如此说,便就信了,那位民医看来,真的不好说话。 考虑到奉亲王说的。 再说他若真的给绑了来,再胆大包天,给皇后下了什么药。 黎丰舒却也不敢用强的了。 也只得点头说道: “既然他的医术也十分了得,那就先让这位容三先生过来再说。” 楚润娘三日必请平安脉。 柳元卿于那日,便就将容三带进了宫。 只不过当黎丰舒见容三不过二十岁的,一个青年后生之后,颇有些失望。 觉得太医院的医生,也不会比他差。 能看出什么来? 而楚润娘则是什么也不知道。 心下还纳闷。 给她看脉的,来回就那几个,全是花白着胡子的老者。 怎么今日让个青年医生给她看脉? 只不过平安脉是保养脉,所以楚润娘倒也没太注意。 谁给她看,还不是一样? 又不是祛毒治病。 容三看脉很是仔细。 看完之后,面不改色地对楚润娘说道: “娘娘年岁渐大,身子保养得不错。但近来是不是睡眠不是特别的好,总是恶梦连连,惊悸而醒?” 楚润娘点了点头。 自萧氏认罪之后,楚润娘总是梦见二子。 即使点了安神香,睡着了,却也总是在楚中惊醒。 容三笑着说道: “草民说句不该说的话,以后每日晚饭后,娘娘可否走上一个时辰?然后请俳优来,娘娘看上一两段的笑言如何?” 关于楚润娘的症状,太医院的御医也诊了出来。 但御医只说这是心结郁闷,要想减轻,便就是要将心结打开。 或是自己想开。 却没想到,容三这样说。 黎丰舒有些不解。 容三笑着解释着: “草民得医于师傅。师傅常说,人不笑,即使是嘴角往上翘一翘,心情都会好一些。心结虽郁,通具为笑。笑为习惯,虽惨事,亦有开怀面对者。” 怕黎丰舒和楚润娘听不懂,容三进一步解释道: “步动则心脉快,心脉快则血畅。而嘴角翘则心郁通,心郁通则睡眠佳。草民希望皇后娘娘坚持一月,草民再来看如何?” 黎丰舒不等楚润娘答应,说道: “朕会派人看着她。她平日的确少动,有时恨不得一天都不动一下。” 柳元卿听得容三说得云里雾里的。 但让楚润娘走还有每天听笑言,却是记住了。 容三收拾了诊包,出到外面。 黎丰舒将容三引到了勤政楼里,问道: “皇后身子如何?” 容三实话实说道: “草民虽不至于是神医,但娘娘的毒倒是解得。只是娘娘年岁在哪儿呢,即使有幸再怀上,也是极为危险的事。这个,草民便就不敢保证了。” 想到了他师傅的话,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