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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家门口等了一会儿,竟然等来这样的她…… 欲 | 望消散过后,胡敬之下楼去自己车里拿了一套备用换洗衣物重新上楼,以钱思嘉的状态,他根本不放心让她自己过夜。 胡敬之去阳台走廊收了一条大浴巾,回到浴室把钱思嘉裹着抱到了床上,头发因为扎着丸子头并没有湿透,胡敬之隔着被子把浴巾抽了出来,钱思嘉许是觉得干爽舒适,在被子里头磨牙打滚。 “小祖宗……” 胡敬之骂人,也就能骂到这种地步。 终于处理完了钱思嘉,胡敬之出来把被风吹得凌乱的客厅收拾了一遍,窗户锁上,窗帘拉上。轮到他自己去洗漱,差不多过了12点。 说钱思嘉是胡敬之的小祖宗,这话一点儿都没错,胡敬之跟任何女人交往,都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别说钱思嘉现在还不是胡敬之的女朋友。 洗漱毕,胡敬之去钱思嘉房里给空调定时,那姑娘还在磨牙,吱吱嘎嘎作响。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任何异常,还好。 一夜和平过去,六点钟太阳起山,闹钟作响,钱思嘉疲倦地睁开了眼。 “天呐……又要上班了……” 醒来的瞬间苦不堪言。 咦?身上怎么光着?钱思嘉摸了一把自己的屁 | 股蛋儿,昨天陪酒唱歌的一幕幕在她的记忆中重现……可,然后呢? 她伸出手揉揉眼,这的确是她的房间没错啊——找手机! 手机在床头插着电源,解锁之后是从昨晚九点以后到现在为止跳出来的所有对话框。 “李舒炎和胡敬之怎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她点掉小红点,然后点开了微信。 微信炸了,杜小英、华殷、大王哥、胡敬之都给她发了好多私聊。 “思嘉姐,你去哪儿啦?” “老板你在哪?胡老师说你失联了……” “思嘉姐你怎么不接电话??!!” …… 钱思嘉得意:哈哈哈,亏我喝断片了还能自己找回家洗澡睡觉。 她起身找了个睡裙随便套上,晃荡着头顶松松垮垮的丸子玩着手机去卫生间,开门的一瞬间,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胡敬之黑着脸在刷牙,黑眼圈快掉到脸颊上。他侧过头看她:“早。” 胡敬之五点多就醒了,起来冲了个澡淘米熬粥,顺便烙了个葱油饼,冲了个蛋花汤,厨房里头的响动对钱思嘉没有产生任何影响,听到她可怕的闹钟铃声的时候,胡敬之才关火出来刷牙。 “握草!你怎么在我家?!”她浮肿的脸上油得能炒菜,表情惊奇夸张,双手更是死死得抱住了胸。 胡敬之早猜到她会装失忆,吐了口唾沫接水漱口,面不改色道:“我不能在你家吗?” 钱思嘉楞在原地,胡敬之冷脸扭头回客房。 当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干什么都可爱,受惊可爱,骂人可爱,生气可爱,睡醒了素颜的丑样子也可爱,那他真的是陷进去了。 加之……他昨晚还做了一个春 | 梦——38岁老男人的春 | 梦——女主角当然是钱思嘉。 胡敬之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爱情和友情的界限很模糊,但在欲 | 望之下却是这么分明。 ☆、第三十章 钱思嘉恍然大悟:胡敬之这个王八蛋连乘人之危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愤愤地回卧室换好整齐的衣衫出来,拽着正平静安详地喝粥的胡敬之往门外走:“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胡敬之任由她拉着到了门口,一个闪身用后背压着大门不让她开,赔笑着说:“你这么激动干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你闭嘴!” 钱思嘉又羞又气,她哪里成年人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可惜……可惜被胡敬之…… 她越想越不服气,面上的怒气转眼间变成了委屈:“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占我便宜!信不信我告诉我姐去!” 胡敬之一开始只想逗逗她来着,可一见她眼角开始聚集泪水,便慌了神:“我又没对你做什么,看一眼怎么了,掉你的rou啊!” “你少放屁!都被你脱光了你还说你没干什么!” 一眨巴眼,钱思嘉圆润的脸蛋下滚下两串热泪。 胡敬之伸手想去擦,却被她一巴掌拍开,小臂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我的小姑奶奶,你没有常识的么,我动没动你你自己感觉不到啊!” 钱思嘉吸了吸鼻子,好像起床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不适感…… “哭完没?哭完进去吃饭。”胡敬之推搡她进去,刚熬好的粥,不能把它放凉了。 钱思嘉见他这幅“完全没什么”的样子,火气“轰”地再次上头,随手抽了玄关鞋架上的一只室内拖鞋往胡敬之身上招呼。 “你没动就没错了?!我让你进我家门了吗?!让你脱我衣服了吗?!你还敢在我家过夜……你……你这个变态!” 胡敬之被她打的左一记右一记,直直往客厅逃窜,心想着钱思嘉还挺勇猛的,真会给自己伸张正义。 “你住……住手!姑娘家家的动什么武啊!”他随手抓起沙发上的软垫给她回敬过去。 “对你没什么好客气的!” 胡敬之逃到厨房无处可躲,钱思嘉偏偏又迎面而来,只能一把将她圈进怀里,顺便扣住她拿着拖鞋乱挥的手。 “你放!放开!” “你冷静点我就放!” 两人位置互换,胡敬之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他把钱思嘉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她,张弛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软腰。 钱思嘉被控,不得劲儿,双腿打挺般地往空中踢。 “你这个小人,快放开我!” “别扑腾了,累不累。” 他被怀里的大rou疙瘩弄得直喘气,知得在她耳侧劝慰,“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行不行?” 钱思嘉找准时机把脖子往上一抬,精准地磕在了胡敬之的下巴。胡敬之“啊”了一声火速弹开,重获自由的钱思嘉回过身来又想抄拖鞋打他。 然而……胡敬之坐在地上,不动声色地,嘴角滴出一条血痕来。舌头被咬到的剧痛让他一下子失了焦距,精神集中到口腔中来。 “你……你别给我装!”钱思嘉心虚,退后了几步,拖鞋还是在手里举得老高。 胡敬之勾笑,摸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血冷冷道:“呵……你知道我身价多少吗还敢把我打出血。” “……” ………… 钱思嘉妥协,两人坐在饭桌上谈判。 “昨天和今天的事你不准说出去。”钱思嘉放狠话,“否则我就把你的‘隔岸箫声’ID公之于众。” 胡敬之举着钱思嘉的化妆镜照舌头被咬破的一块,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