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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干笑说:“永宁刚才失态了,嫂子你别放在心上。” 武曌笑着说:“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本宫若是老放在心上,也怕过劳死。” 永宁郡主被武曌戏谑了一番,就说:“真的说正经事儿,那个冯颖儿,你一定要小心,她不是个好顽意儿!” 武曌说:“怎么,你们有过节?” 冯颖儿前日被皇上撵出去,重新学规矩去了,还没回来。 永宁郡主嫌弃的说:“过节?她配么?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仗着以前冯家怎么样,说真的,还没那个冯清轩拎得清楚,嫂子我跟你说,她绝对是想攀上皇上,您可小心了,而且这人,心思不浅,每次都装柔弱。” 武曌笑了笑,说:“看来咱们永宁,怕是在她面前吃过亏。” 永宁郡主不想说,但是这事儿是肯定的,永宁郡主小时候调皮,冯颖儿小时候装的很乖巧,永宁郡主自然不是很讨喜,总是被大人责骂,冯颖儿就不同了,说她是大家闺秀等等。 两个人说着话儿,那头里水溶就过来了,永宁郡主听说皇上来了,赶紧住了声,没再说这个事儿,一打叠的笑着给水溶请安。 水溶眼皮一跳,说:“是不是在背后说朕的坏话呢?” 永宁郡主立刻否认,说:“没有,绝对没有。” 水溶走过来,先问了问武曌身子怎么样,问她又吐没有。 武曌笑着说:“已经没事儿了,谢皇上。” 水溶这才对永宁郡主说:“若朕没有记错,过些日子,就该到你的生辰了。” 永宁郡主说:“是啊,皇上竟然还记得呢。” 水溶其实早就贵人多忘事,根本不记得了,只不过他前些日子说要给冯清轩找一门亲事,赶紧给冯清轩指了婚,这样就不怕他总是来找武曌了。 但是水溶也不知道这朝中有多少千金小姐没有出嫁,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就用永宁郡主过生辰这事儿,让朝中的千金小姐们进宫来一趟,这样也好给冯清轩物色一番。 水溶要给永宁郡主举办一次生辰宴,永宁郡主狐疑的看了看水溶,当时就误会了,还以为水溶趁着这个机会,想要给自己物色纳妃呢,连忙给武曌打眼色。 水溶见永宁郡主挤眉弄眼的,便说:“怎么?” 永宁郡主赶紧摆手说:“没事没事。” 水溶没一会子就走了,永宁郡主赶紧小声地说:“嫂子,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可要小心了,万一在宴会上看到了什么大家闺秀,再招进宫里头,那可怎么办?” 武曌只是不当一回事儿,笑着说:“这也没什么,哪个天子不是后宫如云,皇上就算是看上了个把人,那也是正经事儿,无可厚非。” 永宁郡主奇怪的说:“嫂子,你就……就不吃味儿么?” 武曌一笑,纳罕的说:“吃味儿?” 永宁郡主说:“若是贾芸敢背着我找女人,我定然阉了他,当然,当着我面儿找更不行。” 武曌说:“你放心,芸儿戒心很强,他对你这般,是纯粹放下了戒心,对旁人绝不会如此的。” 永宁郡主差点被绕进去,赶紧又说:“我当然知道贾芸不敢了,我们说的是嫂子您啊,您就……不吃味儿么?” 武曌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饧着眼睛端起茶杯来,轻轻吹着叶儿,吃味儿?武曌心里头知道,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吃味儿那是吃不过来的,也不该吃味儿。 只是…… 武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呷了一口茶。 永宁郡主的生辰宴在皇宫举办,这是莫大的荣耀,很多大家闺秀都准备参加,卫若兰自然会带着史湘云过去,武曌也好些日子没见到史湘云了。 卫若兰正在准备,那头里他的meimei就走了过来。 卫若兰见meimei过来,笑着说:“以往这些事儿,你总是不愿意参加,如今你倒是爱见去了,一会子就要进宫,准备的怎么样?” 卫若兰是家里的独子,不过的确有meimei,他的meimei名唤若然,不是嫡出,和卫若兰不是一个娘,若然的母亲是通房丫头,去的也早,一直放在卫若兰的母亲身边养。 卫若兰是个大公子,从小没吃过亏,没吃过苦,若然则不一样,在嫡母面前,不过是个小丫头,一直都十分隐忍,卫若兰的父亲也不重视女儿,一心扑在儿子身上,这家里头,也只有卫若兰还对她好一些。 若然笑了笑,规矩的请安,说:“是,若然准备好了。” 卫若兰点了点头,那头里又说:“兄长,若然有个不情之请。” 卫若兰笑着说:“怎么,又不想去了?你若是不想去,也罢了,宫里头都是一些枯燥无味的事儿,你身子骨又弱,也吃不得酒,平白过去受罪。” 若然笑了笑,说:“并非如此兄长,若然是想请兄长……将若然引荐给皇上。” 卫若兰吃了一惊,纳罕的说:“你……你不会倾心于皇上罢?” 若然还是笑了笑,表情很是淡然,说:“不是。” 第127章 同一类人 今儿个是永宁郡主的生辰宴,宫里头都忙翻了天,武曌早早到了太后这里请安,太后爱见武曌,便留下她说话儿。 武曌正陪着太后,那面儿水溶就过来了,给太后请了安,然后坐在武曌身边儿。 太后笑着说:“一会子宴席就要开始了,今儿个可热闹了。” 水溶笑着说:“是呢,母亲。” 他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武曌,说:“母亲,儿子是过来找皇后的,一会子好一起赴宴。” 太后笑着说:“说的是,你们该当一起过去,这些日子,你就忙和公务,别让外人儿看了笑话,觉得你冷落了丫头。” 武曌笑着说:“太后不用忧虑,皇上十分贴心,并没有冷落什么。” 太后笑着说:“丫头就是会说,哀家的儿子哀家能不知道?他那秉性,难道你忘了,他给你送的发簪了么?” 武曌一听太后提起来,就知道是那个狗头铡,连太后都开始戏谑水溶了。 水溶十分无奈,说:“母亲,那朕先带皇后去更衣了。” 太后点头,说:“去罢去罢。” 水溶便扶起武曌,回了寝宫,并没有叫人来伺候,而是亲自给武曌更衣,然后帮她梳理头发,武曌坐在镜子前,见水溶蹙着眉,便说:“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儿?” 水溶这才放下手中的小梳子,从后背将武曌搂住,亲了亲武曌的发顶,说:“朕的烦心事儿,就是武儿。” 武曌有些纳罕,说:“是我?” 水溶搂着武曌,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说:“朕这些日子不得空,冷落了你,你会不会怪朕?” 武曌一笑,说:“皇上,何出此言呢?皇上公务繁忙,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