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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是事儿,的确是个误会。” 武曌一笑,说:“是呢,也不知怎么的,凤jiejie的金钗就成了定情信物,总不能是南安郡王夺人之美,调戏了连二哥哥的媳妇儿罢!” 武曌说着,当即笑起来,好似很有意思似的,南安太妃脸色黑的好像大柴锅,却克制着怒气,说:“当然……当然不可能,因着这事儿,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所以不好多说,请林姑娘也……千万不要对旁人提起。” 武曌立刻点头,很乖顺的样子,说:“是呢,这事儿也不好听,小女一定不会对旁人提起,但是若是老太妃、郡主等等问起,小女又不好撒谎,这如何是好?” 南安太妃听着前半段儿,稍微松口气,以为武曌怕了自己,结果后半段儿差点气死。 南安王妃恶狠狠地说:“我与你好处就是了!” 武曌笑眯眯的说:“太妃拿得出手的好处,一定是极好的。” 老太妃那面儿坐的都不耐烦了,就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儿,也不带这我这老婆子,是不是嫌老婆子是个老货啊?” 南安太妃也不敢再多说了,就说:“我一定与你好处,说到做到,不过眼下不是说话的当口儿,咱们改天再议,行不行?” 武曌一笑,说:“自然行,若是旁人,我就要个字据画押等等了,不过老太妃嘛……” 南安太妃一听,什么?还要字据和画押?这把自己当成囚犯了么? 武曌说:“不过老太妃是何等之人,决计不要这些东西的,毕竟太妃可是一字千金的人,再者说了,若是太妃反悔,我把这钗子拿出去嚷嚷,也就是了!” 武曌说着,把手一展,掌心里就是那只王熙凤的金钗,南安太妃想要拿过来,毕竟这是一个把柄,但是武曌已经收拢了手掌,笑眯眯走过去,与那面北府的老太妃说话去了。 南安太妃气的不行,转头狠狠瞪了王熙凤和王夫人一眼。 武曌对老太妃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凤jiejie的钗子,不知怎么的,丢来丢去罢了!” 王熙凤听得心惊胆战的,那头里老太妃还笑着说:“丢钗子做什么?” 武曌一笑,说:“小女也不知道,可能正应了宝二爷那句话,什么有情的丢,无情的丢罢?” 王熙凤更是吓得要死,老太妃又问:“什么是有情的丢?无情的丢?” 武曌看向王熙凤,说:“这话儿可就高深了,谁不知道荣国府的宝二爷,自有一番高深见教,什么有情无情等等,我也只知皮毛,不知凤jiejie知不知道?” 王熙凤吓得不行,强自镇定,干笑说:“我不知道。” 那面儿王熙凤和王夫人吓得不行,南安太妃则是脸色难看,实在忍不住了,便说:“我身子突然不太好,有些乏了,先行一步。” 老太妃还关心的说:“年纪大了,就容易有这些毛病,一定找太医过去瞧瞧。” 南安太妃平日里保养得好,他的儿子和北静郡王平辈儿,虽然比北静郡王大一些,但是南安太妃的姿容不说像十八岁的妙龄小姑娘,但是三十岁的年轻少妇绝对是有的,如今却被太妃说成是老人家,心里自然懊火。 只是南安太妃不敢说,便笑着应承下来,然后赶紧走了,火烧屁股一般。 王熙凤和王夫人也匆匆告辞,很快便溜了。 她们这一走,那头里一直在外面站着回避的北静郡王才施施然走进来。 老太妃拉着武曌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儿,笑着说:“南安太妃没有难为你罢?” 武曌一笑,说:“自然是没有的,多亏了老太妃来得及时。” 老太妃一笑,说:“我知道,就算我不来,你也能应承的了,只不过我为了我那傻儿子,让你欠我一回罢了。” 北静郡王就在一边儿,低声说:“母亲。” 老太妃笑着说:“呦呦,瞧瞧,现在知道我是你母亲了,方才火急火燎让人把我从府里拉出来救场子,不能让你好侄女儿吃半点儿亏的那个模样哦,怎么不知道我是你母亲。” 北静郡王轻咳了一声,原来方才南安太妃过来的时候,北静郡王因为是男子,不好进来,就令人快马去请老太妃,那头里永宁郡主正好来跟老太妃说话儿,所以也在一起,听了有人欺负林姑娘,两个人立刻就“杀”了过来。 也是当时北静郡王给林如海选府邸的时候,选在了附近,因此一来一回也是极快的。 北静郡王被老太妃说的尴尬,心里默默的想着,自己浑不似老太妃的亲儿子,倒是林姑娘,像是老太妃的亲闺女一般。 林如海见南安太妃一行人走了,就准备款留大家用膳,用了膳之后再离开,老太妃自然愿意,北静王也说愿意的,永宁郡主喜欢与武曌顽,就全都同意下来。 林如海赶紧去找人安排膳食的事情。 这头林如海走了,那头里老太妃就说:“这日头这么好,咱们不要在这儿枯坐了,去花园子里走走。” 武曌和永宁郡主当下扶着老太妃站起来,一并往花园子去,北静郡王则是跟在后面,一路倒是像陪衬一样。 走了一会子,老太妃突然说:“哎呦,那面子花儿开得好看,永宁呀,你扶我过去看看。” 她说着,给永宁郡主直打眼色,永宁郡主立刻会意,说:“好的,老太妃您小心。” 这一下子,老太妃和永宁郡主那面赏花了,走的老快,只剩下武曌和北静郡王,自然了,不可能是孤男寡女独处,还有一帮子丫头婆子,还有北静郡王身边的从者等等,也算是人数可观了。 北静郡王知道老太妃的心意,便轻咳了一声,说:“自从林姑娘从府上离开之后,小王有些话,想与林姑娘谈谈,只是林姑娘这些日子不得空,一直未曾相见。” 当然不得空,武曌这些日子总是说自己不在,要么不舒服,毕竟前些日子,武曌可是调戏了北静郡王的,不只是言语调戏,还强吻了,不只是强吻了,还咬了一口。 如今北静郡王嘴唇上还有个伤疤印子,不知道当时啃得有多狠。 北静郡王笑了笑,说:“姑娘,我们不谈谈谁嫁谁娶的问题么?” 武曌听他笑眯眯的说话,还真是头一次有些语塞,毕竟当时自己喝醉了,也没遮掩本性,谁嫁谁娶?这不是开顽笑么? 北静郡王见情势正好,刚要说一些体己温柔的话儿,结果花园子里也挂着两只鸟儿,大喊着:“四儿!四儿!美貌如花!” 这边一只鸟儿喊了,那面那只鸟儿还纠正它,说:“郡王!美貌如花!” 这只鸟儿抗拒的说:“四儿!” 那只鸟儿又纠正,说:“郡王!” 这下子好了,花园子一下热闹了好多,武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