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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点跟我说,你是不是认识我虎子哥!” 那声“虎子哥”让解廷毓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伴随而来的仿佛是*辣的脸皮疼,解廷毓伸手摸脸,回味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解廷毓不愿理会这一对莫名其妙的男女,便负手冷道:“你们若不是……”想到方才季玉兰咬牙切齿的样子,便及时停口,“那么我便要走了。” 胡有道心中一动,忙将解廷毓拦住:“这位公子你别恼,你原先晕在街头是我们给救回来的,如今是想问你认不认识我们一个亲戚,他的大名叫‘成祥’,是……遇难成祥的‘成祥’。” 解廷毓见这瘦削的男子靠前,本来暗中戒备,他也是有几分武功的,若是出其不意,自然可把对方制服…… 正盘算中,忽然听到胡有道说出“成祥”,解廷毓整个人的脸便白了:“你说什么?” 季玉兰怒不可遏:“别装傻!你耳朵不聋,成祥!我哥!你知道不!” 解廷毓直直地看着季玉兰:“成祥……是你哥哥?” 季玉兰很以成祥为荣,当下挺胸:“不错!你快点说,你怎么认得我哥哥的,跟我哥哥什么关系,我哥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季玉兰连珠炮似的喷出来,解廷毓深吸一口气,暗中握了拳。 永平侯李赢气呼呼地冲进安宁侯府,听了仆人来报,甘少锋以为有事,便赶紧迎了出来,两下见了便忙先问道:“怎么了?” 李赢脸色很不好,道:“出大事了!jiejie呢!” 甘少锋道:“jiejie在里头,有什么大事?你倒是快说。” 李赢瞪着甘少锋,气鼓鼓地说道:“曾流霜想跟jiejie结亲……这件事儿你知不知道!” 甘少锋吃了一惊:“什么?你哪里听来的,我不知道啊!” 李赢眉头一皱:“你不知道?那jiejie是不是也不知道?” 甘少锋道:“我哪里知道……”两人跟说绕口令般地说了会儿,李赢便急不可待地:“那你倒是进去问问,不然我去问……这可不行!” 甘少锋本来也正惊疑,也想去问问甘少泠,可见李赢这样火烧眉毛地,他却又站住脚,问道:“你怎么这么着急,比我还着急啊?” 李赢脱口道:“你这不废话吗!” 甘少锋瞪着眼睛看李赢:“我怎么不明白呢?” 李赢跺跺脚:“你怎么这么笨,连成大哥以前都看出来了……我喜欢你jiejie,你不知道啊!” 一句话说罢,甘少锋张口结舌,半天反应不过来。 李赢脸有些红:“算了,我自己进去问jiejie。” 甘少锋还没有动,却听里头有个温和的声音道:“永平侯留步。” 李赢一怔,眼神发亮:“泠jiejie!” 甘少泠自里屋转了出来,极快看他一眼,便垂了眼皮。这会儿甘少锋才能动弹,忙跑到甘少泠旁边:“jiejie,怎么李赢说曾国舅要跟咱们府……” 甘少泠垂着眼皮,回道:“这件事是皇后跟太后提起,太后又跟雅韵公主说的。公主才跟我说过此事……我仔细想了一番,觉得还是听长辈们的意见……” 甘少锋目瞪口呆,李赢呆呆愣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甘少锋却已明白,当下回头看他:“你不知道吗?我们府里没有长辈,太后跟你祖母提起的,就等于是媒人了……” 李赢自觉兜头浇了一桶冰水,灵魂出窍:“这是说……jiejie你……答应他们了?” 甘少泠低着头,轻声回道:“以我们府的情形来说,这门亲事若成,其实也是高攀了,我还能说什么?侯爷若是没别的事,且请回府去吧。” 甘少泠说完之后,便想入内,李赢却一个箭步冲上来,竟将她从后紧紧抱住,嚷道:“不行,我不许你嫁给别人!我不答应!……你、你要嫁只能嫁给我!” 旁边甘少锋见状,复又张大了嘴,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第112章 这客栈是龙都最偏僻的一家,因为最便宜故而被季玉兰选中,她做足准备,倘若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成祥,她得把钱省着点花。 既然便宜,室内简陋至今不说,窗门漏风,外头的动静传入内,很是清楚。 里头说话外面若是有心自然也听得明白。 “成祥”两字,似恍若隔世。骤然有故人出现,解廷毓心中滋味着实异样。 “我的确,认识他。”解廷毓望着季玉兰,慢慢回答。 季玉兰有些欢喜,也有些紧张,期盼地看着解廷毓:“那你知道我虎子哥如今人在哪里?” 解廷毓转过身去:“我不知道。” 季玉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成祥有关的人,又哪里肯轻易放过,跑到解廷毓身前:“我虎子哥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既然认识他,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你都知道些什么?” 解廷毓心中百味反复,望着季玉兰急切的神情,忽地心中一动,便问道:“你想知道他发生什么,容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你,但是,你得告诉我,在乐水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玉兰愣住:“乐水?这有什么可说的?” 解廷毓道:“他为什么来龙都你该知道吧。” 季玉兰一惊,胡有道上前一扯她袖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警惕。 季玉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我虎子哥没跟你说?” 解廷毓苦苦地笑了出声:“跟我说?他会跟我说?” 季玉兰望着这悒郁的美男子,道:“我虎子哥是来找他心上人的,我估摸着多半找到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瞒着人的。” 解廷毓道:“他的心上人,就是他在乐水的时候救的一名女子吗?” 季玉兰见他居然知道底细,当下道:“不错,就是!原来你知道啊。” 解廷毓道:“是啊,我知道,我……却宁肯不知道。” 季玉兰见他痴痴呆呆地,便摸摸他的额头,解廷毓皱眉:“你干什么?” “挺俊俏的一个人,怎么怪里怪气的呢,”季玉兰斜睨解廷毓,“而且又爱喝的烂醉,按理说我虎子哥不会认识你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