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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就占夏轻言家三分之二的面积。很显然刘海是一个毫无生活格调的人,这么大一个客厅硬是被他装修的空空荡荡。 整个客厅除了一个单人沙发和电视柜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件了。这样的客厅简直就像一个毛坯房一样,杨恒渊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一种毫无生气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刘海死的那个小巷子。 “我的体检表就在这个抽屉里!”刘海突然从后面飘了过来,他朝杨恒渊大喊了一声,他像献宝一样指了指电视柜上的一个抽屉。“大医生你快过来看看吧。” “知道!少在那里鬼喊鬼叫的。” 杨恒渊走到电视柜面前,拉开抽屉,里面的确放着一沓打印纸。他下意识地拿起其中一张翻了一面,奇怪的是那一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纯粹的白纸而已。杨恒渊直觉不妙,他把剩下的白纸拿了出来。 果然,剩下的纸都是空白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杨恒渊突然变的难看的脸色,让站在一边的刘海觉得有些奇怪。他把头凑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杨恒渊手上的纸。 看着那些纯白的打印纸,刘海有些失态,他不停的重复道:“怎么会这样?这些明明是我的体检表啊。我记得很清楚,我家里根本就不会有空白的打印纸的。”说到后面刘海的声音明显有些哽咽,他觉得委屈,特别委屈的那种。 莫名其妙的死掉,莫名其妙必须要找一个陌生人帮忙才能去投胎,然后又被莫名其妙地关在自己的房子里,现在连他的体检表都莫名其妙的被掉包了。他现在很想知道,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孽这辈子做鬼也能这么悲催。 “你也别想太多,那个人既然能无声无息的让你死,想必这些能留下痕迹的东西他也不会给你留。” 刘海嘟囔道:“这个我知道,我就是不甘心嘛。” 杨恒渊站起来四处看了一下,他朝刘海问道:“我能进你的房间去看看吗?”既然来了,他的目的就不止是几张体检表,他得在这个房间多找一些线索。 “可以,就是左边第一间。我睡的次卧,其他两个房间都是空的,就放一些杂物什么的。”刘海说着飘到其中一间房的门前,“我就是睡这里。” “嗯。”杨恒渊点了点头,他把视线转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没有出声的夏轻言身上。“你等下和刘海去其他两件屋子里帮忙找找线索,只要是你们觉得奇怪的东西,到时候都要告诉我。” 夏轻言点了点头,“嗯。” 夏轻言发出一声短暂而又嘶哑的单音节,杨恒渊起初倒是有些吃惊,但很快他突然咧嘴笑了笑。 “快去吧。”杨恒渊指了指其他房间的门,朝夏轻言说道。 等夏轻言他们进房间后,杨恒渊才拉开刘海卧室的门走了进去。他把门轻轻带上后,才开始仔细观察了起来,这个阶段他并不打算让刘海他们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四处环视了一番,刘海的房间很小,十多个平方的样子。一张二米的床占据了房间很大一部分的面积,房间里没有衣柜,一根长长的晾衣杆嵌在墙上,上面乱七八糟的挂着许多衣服。比这晾衣杆更乱的还有刘海的床,床上面除了横七竖八摆放着的衣物,还有各种各样的游戏碟,乱七八糟的数据线、充电线之内的。 杨恒渊看着这些东西实在是头痛,可偏偏他需要一点一点的在这些东西里面找线索。他打开放在床尾地板上,还没来得及和上的笔记本电脑,他决定先从刘海这个网瘾宅男的电脑里找找线索。 估计是刘海死的时候还来不及关上电脑的原因,笔记本因为电量用尽一时半会也开不了机。杨恒渊只得把电脑包用刘海的床上翻了出来,把笔记本塞了进去,他打算带回自己家再慢慢研究。 把电脑收拾好之后,杨恒渊围着刘海的房间又转了一圈。他在刘海床的另一侧发现了一个被衣服盖得严严实实的床头柜,杨恒渊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全都弄了下来。和他想的一样,这个床头柜下面带了两个抽屉。 杨恒渊用手拉了拉,抽屉并没有上锁。他拉开一看,里面大大小小的放着一沓黑褐色长方形的纸。他抽出一张仔细看了看,他发现这纸上面还写着类似道教驱鬼用的符号,隐隐约约地他还能闻到一股血独有的铁锈味。 杨恒渊立马就警觉了起来,他把这一沓黑纸全都从抽屉里拿了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些黑纸的作用了! “别开那个抽屉!”杨恒渊朝夏轻言大声喊道。他赶紧走到夏轻言的面前,把他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压了下去。此刻他的额头上全都是冷汗,他有些庆幸,还好来得及。那个黑纸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黑纸就是让刘海一直困在这里的关键。如果打开抽屉,让刘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指不定,会发生某种他想象不到的糟糕情况。 “我们赶紧走,这地方不安全。” 杨恒渊一手提着笔记本,一手拽着夏轻言离开了刘海的房子。看着那扇被自己锁的死死的门,杨恒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杨恒渊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刘海有些不明所以。 “回去我再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卡文卡的好腻害... ☆、李郭 楼下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特别的刺耳,这让准备下楼的杨恒渊心中一紧。杨恒渊趴在楼梯上朝下面看了一眼,一个身材和他相仿的男人正一步一步地朝着楼上走来。 见状杨恒渊赶紧朝一边的刘海低声说道:“快,你赶紧去楼上天台躲起来。”就刘海在普通人面前时隐时现的体质,要是被下面上楼的人看见,那麻烦就大了。 刘海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我躲啊,他们又看不见我。” 眼看那人就要上到八楼,杨恒渊狠狠地瞪了一眼刘海,朝他低声吼道:“少废话,赶紧去。” “知道了,那么凶干嘛。”刘海嘟囔着,十分不情愿的往天台飘了过去。 “凶你算好的了,没打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杨恒渊刚目送刘海上了天台,楼下那个男人紧接着就走了上来。杨恒渊仔细一看,这男人年纪应该和他差不多,身上穿的衣服料子都比较高档,看样子不太像是这个小区的住户,倒像是来找人的。 在杨恒渊上下打量那人的时候,那人不但没表现出丝毫生气的模样,反而十分大方地迎了上来。“这位先生,请问...”那人刚问到一半,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身后,“轻言?” “你怎么在这?”男人十分焦急地越过杨恒渊,直接来到站在他身后的夏轻言面前。“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你都不在家。”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