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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但对上他哀伤的眼神,到嘴的话转溜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我真的不懂如何安慰人,只好不断转移话题。 先是问他为何总是不理会我,他欲言又止不想说话。 我赶紧换了个话题,想起刚刚他弹得那首钢琴曲,问他是不是自学的。 菅越沉默不说话,我以为他又不想理我了,便识趣的闭上嘴。 “小时候学过,现在有些不大记得清楚了。” 听到他的回复,我一下子兴致提了上来,激动地说:“那我教你弹钢琴,你教我打架吧!” 菅越没答应,反问我为什么非要打架。 第8章 我打架斗殴没别的原因,就是想变强。 小时候被绑架过,后面被救出来的时候半条命都已经没了。从那之后我哥和我爸就格外对我小心翼翼。 但我不喜欢这样,我总觉得成了他们的负担,我心里一直有块石头,不上不下。 所以我开始惹事,开始也没想着打架,可老有人因为我不理他们就说我高冷,拽得很,看不惯我,在我背后使绊子。 那就打呗!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我干嘛和他们多逼逼? 于是我就不断在‘打架—被打—我哥摆平—对方道歉—打架’的循环魔咒中探寻如何实现‘打架—对方道歉’的快捷途径。 这段励志故事讲起来太麻烦,我怕菅越听起来脑袋疼,浓缩了一下:“成绩太差了,就想打架。” 明显看到菅越因为我的回复太阳xue上的青筋狠狠抽了一下。 我突然不好意思开口了,感觉我还挺不要脸的,居然拿成绩差作为借口,啧啧,我这个校霸果然还是校霸,理由都这么霸气! 隔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想不想学习,他可以帮我。 其实我不需要学习,我爸早就安排我高三结束后出国,于是我反问他,如果我认真学习他是不是就会理我。 他思索了一会,点了头,承诺如果我好好学习他就会理我。 我还想问他为何手机里存有我的电话,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是我自作多情就尴尬了。 他需要留院观察一晚上,他让我先走,别耽误第二天上课。我想着冷清的酒店就我一人,还不如呆在医院时不时和菅越说两句话,于是我就在沙发上挤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上菅越就要挣扎起来办理出院手续,我拗不过他,找了个本子找医生记下所有注意事项后替他办理好了所有手续。 站在医院门口,我问菅越去哪里,他不假思索地说去学校。 我心想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伤成这样不请假回家休养几天居然还想着学习,有点激励我,我让司机绕到我昨晚定的酒店去办理了退住手续,然后跟着菅越去学校。 菅越皱眉问我为什么住酒店不回家。 我总不至于直接告诉他我为了能和他搞好关系,特意搬到学校去住吧。 我只好支支吾吾地说:“这家酒店看夜景好看!下次可以带你一起!” 菅越没鸟我,我想他可能不大喜欢看夜景。 他腿打了石膏,走路有点滑稽,我想去搀他,他却让我在学校和他保持距离,把我先撵走后自己咬着牙缓慢地在后面移动。 我有些委屈,明明他都答应我了,现在又搞这一出。但我也没办法,只好偷偷绕到他后面,跟着他,怕他不方便摔着了。 看到他安全地进了教室,我就拿着我爸的签字书找我叔办理住校手续去了。 我叔特不理解我,明明能在家里好吃好喝,睡得也舒服,干嘛非要住学校。 我正要解释,我叔突然自我开导,欣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乖侄子,长大了,终于要开始学习了。” 我没反驳,他说得也没错,我是要好好学习了,但目的应该想得和他不一样。 早上的课我全都翘了,拿着我哥给我养屁股的钱置办了一大堆套宿舍用品。 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场,我也不知道哪种最好,宜家也是怪找半天没找到导购,我只好看标签了。专挑贵的拿,贵就贵点,毕竟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 等我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宿舍后,一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再过半个小时菅越该下课了。 我撒腿就跑,掐着点跑到教室后面,大摇大摆地坐到位置上,脸都没红一下。 其他同学早就对我翘课见惯不惯了,就连老师也没说一句多余的话,就问我带没带书。 只有菅越,满脸不耐,似乎有点生气。 我明明按照规定在学校和他保持着距离,他怎么还是要生气啊? 男人的心思真的好难懂啊。 第9章 我戳了戳我的新前桌,强行和他换了位置,然后朝菅越抽屉里丢了张纸条,问他为什么生气,态度非常诚恳,我甚至还在后面画了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包。 菅越没看纸条,看他挺直的背影我就知道他正学得用心。为了不打扰到他学习,我非常识趣地在后面趴着打瞌睡。 可能是因为昨晚在沙发上没睡好,尽管数学老师讲得激昂澎湃,下面的同学们也呼声一片,还是没能从周公手中把我抢走,我睡到放学都没能醒。 最后还是被菅越叫醒的。 我没睡醒地睁开酸胀的眼睛,环绕一圈,这才发现教室里的人早就走光了。我立马站了起来,摸了摸咕咕叫唤的肚皮,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不饿,”菅越把他的课本搁我面前晃了晃,“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告诉他我已经搬到和他一个宿舍去了,实在找不到借口解释,想着反正他迟早会知道,早说晚说都要说,直接交代了:“搬寝室。” 听到我说搬寝室,菅越比我想象中淡定得多。 “不住家里?” 我把骗我爸那套搬了出来,说:“住学校里方便学习。” 菅越脸上浮现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有点无语,又有一点老父亲式的欣慰。 我就当他是同意了,顺势告诉他我和他住在同一个宿舍,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颔首。 菅越想要自己走到食堂去吃饭,我把他拦住了,拨了个电话,不出十分钟,就有小弟把饭给我送了上来。 开玩笑,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校霸,不是吹出来的,一干小弟等着我使唤呢! “行哥,没啥事我就先下去了啊,你和嫂嫂慢慢吃!” 我心想这孩子是被我吓着了吧,乱喊什么,万一被菅越听到了生气怎么办,我和他的朋友关系才建立起来,不能被这种胡言乱语给破坏了。所以我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人给赶紧轰走。 食堂的饭菜我不喜欢吃,稍微挑了两筷子就停了嘴。反观菅越,吃得真干净,深知‘锄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