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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实。 他爱的是她的好友钟薇,他只是同情死缠烂打的她,才勉强娶了她。 “温馨,温馨,你要是有气,你就打我,我让你拿刀子砍我,只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天知道他昨天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从那一刻起,他只有一个念头,温馨一定不能死! 沈宁悄悄地走向纪聿衡,对他指了指门外,示意将空间留给他俩,但纪聿衡摇了摇头。温家人还站在外面,如果他跟沈宁出去,他们就冲进来了。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好姑娘,我知道你最怕痛了,”他亲亲她的手,“你怎么能对自己下得了手!”他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心如刀绞,他带给她的伤害比*的伤害更令她无法承担! 温馨勉强勾了勾唇,她当时割下去的时候,似乎并不觉得痛…… “你被打惨了。”她看着他脸上的青青紫紫,不知道是不是爱得太久了,她居然还条件反射地升起了心疼的情绪。 自己真是没救了。 撞得头破血流还不知悔改。 “我是自找的,温馨,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跟钟薇是清白的,我们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原谅我,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让我们回到以前,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好不好?”甘厉恳求道。 沈宁靠在纪聿衡身上摇摇头,对女人而言,精神出轨与*出轨没什么两样。 温馨道:“回不去了,甘厉,我们回不去了……我们,离婚吧!”她即使现在依旧痛苦得不能呼吸,也不想守着他的空壳子过未来的日子。那只会让她痛苦一辈子。 甘厉握紧她的手,“我不离婚!” “甘厉,你不累吗?你想想一辈子要守着你不爱的人,还要处处忍让她、照顾她,你不觉得很痛苦吗?”温馨又流下泪来,“他们都说我走了狗屎运,这么坏的脾气能得到这么好的老公,原来还是我霸占别人的东西……” “温馨,这些年我过得很幸福,我没有觉得累,他们都不知道,你照顾我比我照顾你要多……”昨天一个晚上,他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他与温馨的过往,一件件美好的回忆如走马观花,他几近崩溃。 “我们重新来过,重新来过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别说了,甘厉,别说了。”温馨听到他的爱字,泪水就汹涌而出。 甘厉忙上前用衣袖为她擦去泪水,见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他心疼得不能自已。这么多年来,要强的她遇到什么挫折会发脾气会摔碗,但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凄惨。 “别哭了,求你,别哭了。” “我们离婚……” “你说过要做我一辈子的小狗,围在我这块骨头身边的,你忘了吗?温馨?”甘厉的呼吸也因情绪波动变得急促起来。 “你要的、不是哈巴狗,”温馨注视着他,断断续续地道,“甘厉,你也很痛苦,这么多年,你也很痛苦吧。我放你走,你去把自已找回来吧。” 沈宁因为这一句话而大大动容,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眼泪也哗哗地下来了。 纪聿衡吓了一跳,忙低头为她抚去泪水,“你哭什么?” 沈宁只是靠在他怀里摇摇头。 温馨这个女人,或许对谁都很强势,但是对甘厉,她真的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甘厉也因她这句话而身躯重重一震,她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为他着想! “温馨……” “我的话说完了,你找个时间叫律师来吧,你走吧。”温馨忽然觉得难以呼吸,她脸埋向另一边,不愿再看这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温馨……” “你走,你走!” 包扎着的手乱挥起来,甘厉忙压住她,连声道:“好好,我走,我走,你别激动,你的伤口……你好好养伤,现在什么都别管,好好养伤,好不好?” “你走开……”不要再用好老公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甘厉怕刺激到她,喃喃哄了两句,倒着往后离开,但眼睛还胶在温馨的身上。 纪聿衡搂着沈宁与他一齐出了门,温母站在门外,有些失魂落魄的甘厉叫了一声“妈”,温母冷冷一哼,走进了病房。 这时冉天空也来了,见他们出来,把他们引向了一个医生专属的休息室,里面现在空无一人。 纪聿衡看看时间到了,自发倒了杯水喂沈宁吃钙片啥的。过了片刻,他才问呆呆站着的甘厉,“你打算怎么办?” 甘厉猛地抬起头,“我不离婚。” “甘厉,”纪聿衡皱起了眉头,用食指指了指太阳xue,“你是不是有病?事情都闹得这么大了,你还想拿块破布遮盖假象?你到底做给谁看?” 闻言甘厉的脸色十分苍白难看,但他还是一句话,“我不离婚。” 冉天空道:“cao,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甘厉跟着了魔一样,反正就是一句话,“我不离婚。” 沈宁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古怪到了极点。 ☆、52| 7.20| “甘厉,爷还有点业界良心,给你一句忠告,”冉天空走到他面前,“我现在的感觉,你就是个假人你知道吗?你假的我们都看不清你,你自己都快看不清你自己了。事已至此,你再试图让所有人都好是不可能的了,相反地许多人因为你受了伤害,包括你自己。你听哥的话,把面具摘下来,听一听自己到底要什么。你不是爱钟薇吗?去追啊,相信我,就算这其中被很多人瞧不起,至少你自己过得坦荡。” “我不会背叛温馨的。” “你已经背叛她了!”这家伙怎么死脑筋? 甘厉搞不明白,他觉得一切都乱了。反正他只知道一件事,不能跟温馨离婚。 “这是我跟她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说完这一句,拒绝再听任何忠告甘厉板着脸跨出了休息室。 “甘厉画风大变啊!”冉天空对着纪聿衡抱怨道。 “这或许才是他的本性。”纪聿衡道。 冉天空拨拨头发,自知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该说的已经说了,多了他也帮不了了。于是他夸张地叹一口气,才对两人道:“算了,不管他们了。是孽是缘,还是孽缘,都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他顿了顿,“你们做完检查了?怎么样?” 纪聿衡同意了冉天空的说法,顺着他的问题转移了话题,“一切正常。” 回家的路上,沉默许久的沈宁突然说道:“这个甘厉……会不会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