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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从来不是自说自话,有一个人一直替他记得的。 苏城寒呆愣了片刻,乖乖点点头。 “哦。”应了一声以后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于是就只能发挥不懂就问的好习惯问道,“那……怎么赎罪?”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危亦桐停顿一下,他才没那么浪漫地来一句什么“一辈子陪着我”之类的话,他脑子里想着的是能不能弄点什么福利,狮子大开口一下。 可是把所有条件都过了一遍,他发现……他好像没有什么额外的福利能得到了。无论是什么条件,就算不打着“赎罪”的名头,苏城寒都能二话不说同意了好不好。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纠结地对上苏城寒的双眼,危亦桐苦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苦恼了。。。。。集思广益一下? ☆、挖坑不填怎么办? 这种话在危亦桐看来原不过是个玩笑话,看到苏城寒这么认真的样子,危亦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说送上门来的好处,他也不至于就这么推辞掉,但是一时半会他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啊。 危亦桐自己想了一会儿觉得犯难了,就干脆心一横,偷懒起来,随手把难题推了回去。 “你自己看着办吧。”危亦桐下定决心偷懒的同时也要得好处,便得意地笑着挥挥手,一副甩手不管的样子,“有什么事是我所期待却一直没实现过的吗?” 之后修长有力的手指点住了苏城寒的眉心,他又故意拉长了语调懒散地说着:“我也想知道,你……唔,打算怎么满足我的条件?嗯?” 难题就这样被甩回给了苏城寒。 危亦桐的笑意衬着那俊逸眉眼,旁人只觉似星辰点缀夜空,但看在苏城寒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苏城寒总觉得危亦桐笑起来,像是剑锋之上凝聚一缕月光,既有出尘闲逸又有几分锐气。 他喜欢这种笑,如同最初的气味一般,最初的笑容也从没变过。那双幽深的双目带着笑意看向他,就像破开夜雾的剑光。 有些出乎危亦桐的意料,苏城寒居然在思索片刻非常快速地给出了答案。 连带着这个答案都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苏城寒有些迟疑,像是有了想法又拿不准主意,微微有些试探地抬起手,看了危亦桐一眼,手掌快速拂过耳侧、头顶。 在危亦桐的视线里,突兀地出现了白色的尖尖的耳朵…… 苏城寒的黑色长发中冒出两只白色的耳朵竖立在头顶,耳廓边覆着柔软的绒毛,看起来柔软而温暖。 危亦桐的第一反应不是有多可爱多想捏一捏,而是…… 蠢寒,卖萌求原谅是没有用的! 不过他还是伸手捏了捏这耳朵,薄薄软骨,柔柔绒毛,手感确实不错,真实得不似幻术。虽然……危亦桐能看出来这就是幻术。 苏城寒并不擅长幻术,他的专长在符咒上。 幻术因为某些原因,很少有术师会去选择修习,据危亦桐所知,魔门中倒是有不少擅长此道的,而天玑更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若是称天玑为“天下第一幻术”也并不夸张。 幻术本就是以假乱真的神奇术法,即使知道是用术法变化出来的,危亦桐还是夸赞了一句:“没想到你在幻术上还有这样的造诣。” 虽然能看出来,但是手感很真实,也算不错了。 一边说着,手上又捏了捏。 手下的耳朵抖了抖,耳廓微微泛红。 苏城寒很诚实地摇摇头一本正经交待道:“我并不擅长。我只会幻化耳朵和尾巴。” 还有尾巴? 危亦桐一愣,下意识望下面扫了一眼。果然在苏城寒身后右方看到来回摆动时冒出来的一截尾巴。 危亦桐收回手,忍不住扶额。 “你……” 这就是你以为我所期待却一直没实现过的事吗?那要恭喜你,蠢寒,你在我这里的印象多出来一个“自恋”了。 本来他是无语的。 但是苏城寒估计也发现了危亦桐并不认为这是符合条件的事,显得有些失落,一双耳朵也微微耸拉下来,那模样让危亦桐瞬间想起来当年种种。 危亦桐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为什么苏城寒会这么以为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真想拽着过去的自己好好质问一番:为什么要总是自说自话…… 就像他曾对苏城寒说过不喜欢他的声音,但其实很久前就表达出了对苏城寒能够开口说话的期待那样。 “你好像灵智已开,比一般的小动物都要聪明。要不我去求求老师,给你介绍个妖族老师。若是你好好修炼,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说人言了。不知道你说人言时的声音会是什么样……我很想听听呢。” 不止说话,他也曾傻得去想象过苏城寒如果修炼有成化为人形会是什么样子,并且……并且他还对“小家伙”说出来了!!包括一时无聊对耳朵和尾巴的猜想…… 只是那个时候的期待,只是单纯孤独使然,希望唯一的陪伴者能和他正常交流而已。 以现在他们二人的关系看来,这期待就有点变了味。 “你记得真清楚。”危亦桐最后只能这般叹道。 他忘了的,苏城寒却一直惦记着。 发现这一点,危亦桐也没什么心思再找苏城寒要什么赎罪的补偿了。 危亦桐这下把心思放在了好奇上来,又去捏捏那一双耳朵,然后再摸摸苏城寒的头。 “其实看着挺可爱的。你和天玑学的幻术?”危亦桐知道的有可能的人里就只有天玑有这种能力,其他人的幻术只有视觉,而触觉绝对不能做到如此完美。 苏城寒微微眯起眼,无意识地蹭蹭危亦桐的掌心,一边回答道:“和隐元学的。” 随意瞅见那摇的欢快的尾巴,危亦桐干脆也好奇拽住了那摇个不停的一蓬尾巴。 拽住的那一刻,危亦桐能感觉到苏城寒浑身本能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看来这也不全是幻术那么简单。 “隐元?”轻轻捏捏,连一节节软骨都能感觉到,“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啊。” “他是我的兄长。”苏城寒并不否认这点。 危亦桐笑了笑。 他心里其实一直有个疑问。在知道陆离和苏灵桓有一腿后,他就对苏城寒的母亲很是敬佩,不愧是蠢寒挂在嘴边的“母亲说过”的母亲大人,你到底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勾搭上灵桓师伯的? 但得知隐元和苏城寒是兄弟关系后,危亦桐就觉得不对劲了。 一个苏城寒可以是意外,两个的话……似乎就不能算是意外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做一个说书人太久了,危亦桐发现自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