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1
还不快去找,把那女人找出来!哼,我倒要瞧瞧,一个陆璇,他敢当饵引诱我,换了那个正主,他还在不在乎!” “是!”燕舢大声应道。 …… ……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云喜峰,于大哥看完鸽子脚上的信,沉默了。 “于大哥?”穆夜问。 好一会儿,于大哥方道,“小夜,山庄被骆昭偷袭。” 穆夜静了一瞬,“什么原因?” “暂不清楚。” “你不清楚,还是不愿想?” 于大哥皱了皱眉。 “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骆昭来,必定就是有去无回。可什么原因,能让他放弃与我决一死战的机会,转而去偷袭空庄呢?”他站了起来,捋了捋袍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山庄里有让他觉得更感兴趣的人。” 说完这个,穆夜朗声吩咐四周,“传我命令,即刻回去!” …… …… 南柯山庄。 聚义厅。 骆昭好整以暇地坐在主座上,陆璇跪在他脚下,颤颤巍巍地递上一杯热茶。骆昭拿起,随便抿了一口,问,“怎么,还没找到?”- “已经有些眉目了。”燕舢自外面走了进来,单膝下跪道,“山庄各处都攻了一遍,已经没有太大问题,唯有一处,护卫最多,守备也最严,久攻不下,我想,那个女人就藏在那里。” “好!”骆昭狠狠砸掉手上的杯子,砰,茶杯碎片溅到陆璇脸上,她的脸上登时多了一道血口。她也没哭,就顶着那张流血的脸对骆昭磕头媚笑,“恭喜昭爷!贺喜昭爷!” 骆昭被她恭维的心情舒爽,又看一眼一直默默待在角落的郭奇风,嫌弃道,“别像个死人一样缩在那里,你的璇儿比起你,可讨人喜欢多了!这样,我给你次机会,让你带人去抓那女人,抓到了,就记你一功!” 郭奇风缓缓抬头,好不容易反应出来骆昭说了什么,立马磕头道,“是是是,骆昭少爷,您放心,我肯定把那女人给您抓过来!” …… …… 等穆夜一众人赶到山庄对面的河岸时,那里,早有一人翘首以盼。 穆夜看不见,身边的于大哥却一眼就认出了她,不就是在山庄里躺了半年,装穆夜心上人的郭奇风的那位jiejie么? 她怎么在这里? 于大哥低声将情况告诉给穆夜,刚说完,陆璇就看到了他们,立即一脸兴奋地奔向他们,“少主,少主——” “慢着!你想干嘛!”前面的下属尽职地拦住她。 “少主,我是陆璇,是郭奇风的jiejie,我、我有重要事情要与你说,让我到你面前!”陆璇大声道。 “让她过来。” “小夜,她明显不怀好意。”于大哥不赞同道。 “她只是个信使罢了。”穆夜道。 “你怎么知道?” “若是小胡他们还在抵抗,她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而她此刻出现在这里,则说明,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骆昭已经将她抓住了。” 已经抓住了? 于大哥心里一跳,“那你更不能……” “先让人过来吧,听听对方有什么要求。” 听到这样说,于大哥只能无奈退到一旁,示意那些拦住陆璇的手下。 很快,陆璇就走了过来,礼貌一福,“少、少主。” “姑娘原来是叫陆璇。”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骗的我好苦。” 陆璇一怔,差点被他的笑容蛊惑,她掐了自己一下,娇笑道,“奴家哪比的上少主的不动声色。若不是奴家命大,恐怕,真的要被少主的那位哥哥折磨死了。” “能从我那乖戾的哥哥手上活命,可见姑娘也不是凡人。”他由衷夸道。 “再不是凡人,也比不上少主那位朋友。从奇风的水牢里逃脱,还带着一群人在山庄里抵抗了许久,最后要不是您的哥哥亲自出面,恐怕真抓不到她那条泥鳅。” 抵抗了许久? 他无声一笑。她向来厉害,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似被他这个笑容所刺,陆璇一下子冷了脸,“不过,再机灵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昭爷手上?”看到穆夜收起笑容,她竟然觉得一阵快意,咳嗽一声,缓缓道,“昭爷派我来,就是想问少主一句,那位叫夏浅也的朋友对您可重要?倘若重要,那昭爷就要请您独自入山庄一叙兄弟情谊了。记住,只能您一个人去,不准带其他人。” “不行!怎么可能一个人去!”听到这里,于大哥立马打断。别说现在小夜的眼睛看不见,就算看得见,他一个人去也是送死啊! 想到这里,于大哥道,“那位只是我们少主的一个普通朋友,根本就不重要!” “不重要?”陆璇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那就无所谓了。昭爷说,倘若真不重要,那他也就不客气了,这个礼物,还请您收下。” 她送上了一个香囊。 于大哥抢先夺过,打开,倒出了里面的药丸。 “是什么?”于大哥问。 “哦,这个东西呀,昭爷说,少主一定不会陌生,因为,当年您母亲用的就是这个。”陆璇恶意地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春/药。” 穆夜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第101章 第19章:兄弟阋墙(四) 南柯山庄。 聚义厅。 骆昭倚在太师椅上,神情温柔地擦着手上的大刀。那擦刀的布原本是灰白色的,只擦了一遍,顷刻就被染成了暗红。 燕舢默默递上另一块布。 不远处,郭奇风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脑子里回忆着因为自己没搞定任务,最后只能由骆昭亲自出手解决的那一幕:好好一个活人,被骆昭直接砍成了两半,溅出来的那些血…… 唉,真不该听了璇儿的话,卷入这两个兄弟的恩怨! 郭奇风再次懊悔起自己当初那被猪油蒙了心的愚蠢举措。 与郭奇风的战战兢兢不同,旁边的浅也此刻却是出奇的冷静。她一声不吭地坐在地上,观察着骆昭,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稀释到最小,不试图谈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