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只是不曾主动回应他。 带着小小的不悦和执着,他压下头,肆意加深这个轻吻,迫使对方开阖双唇将自己的整个舌头挤了进去。他像品尝美味的食物一样,细细舔舐他口腔中的每处黏膜。 起初,杨连华还在忍耐,最后湿滑的舌头竟企图添进他的喉口。他受不住,想要用力推开他,却被死死箍住腰腹,不能动弹。男人似乎铁了心的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嘴唇,直到他过度张开的下颚开始发麻,大量涌出的津液被对方吮吸得一干二净。 胸口里空气越来越少,他憋的难过,只得试探性的用自己的舌尖去推对方,结果被抓了正着。软糯的香舌被男人含在口中,直吸到舌根发木才放过他。 这一吻也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杨连华从不知道,亲吻也能差点要人命的。麻木的双唇被唇齿磨的红肿,泛着色情的水光,格外诱人。对方松开他的一瞬间,他本能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缺氧让他脑子混沌,好半天才回过神。 始作俑者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扳起他的脸说:“我真该拿枚铜镜让你看看自己,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 羞愤和缺氧让他脸色不正常的发红。杨连华紧握双拳,咬牙怒目回瞪。可在皇帝看来却成了一种风情。他以指尖摩挲着弟弟的红唇,眷恋道:“好了,我逗逗你。别这样看我,不然我真的把你吃了!” 二十九那日深夜,宫灯早就落下。白日里鎏金铜瓦都已经湮没在一片漆黑里。那些雕梁画栋、斗拱交错的宫殿在凄冷的月光里显得诡异阴沉。此时,通向天牢幽静的小路上穿过几个快速行走的人影,都披着厚厚的黑色斗篷,遮住头脸,形同游走的鬼魅。 赵邝年岁毕竟有些年岁,平时只坐轿子,走了这一段路已经气喘吁吁,他的护卫见状连忙问道:“大人,您还好么,要不咱们走慢些。” 赵邝摇手道:“快!快走!老夫一定要早些过去。” 到了天牢门口,守卫验明了他们的身份,道:“大人,皇上在等您,您可以进去,但是他们不行!” 几个侍卫一听,忙说:“我们都是赵大人的心腹亲卫!怎么可以叫大人一个人去这种地方?” 守卫硬声回道:“赵大人,这是宫里规矩,卑职是奉旨行事!” 赵邝冲手下使了个眼色说:“你们在外面候着。”说罢,直径走了进去。 他进门,王全早就候着,见他来,毕恭毕敬的行礼道:“赵大人随老奴这里走。” 赵邝为官多年,进天牢却是头一回。周围逼仄黑暗,阴气森森。只靠墙壁上摇曳的灯火照亮脚下的路,一阵过堂风吹过,赵邝无端的就起了一身白毛汗。 他不敢四下张望,只能跟在王全后面,七扭八拐的穿过几道走廊,王全在长廊的尽头停下,敲了敲面前的木门说:“大人,皇上就在里面。” 木门吱的一下,从里面打开。屋里亮着灯,隐约看着有几个人。赵邝已经惊得一身是汗,他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门里是一个单独的牢房。一道厚重的石栏将房间隔成两边。皇帝正坐在中间,见他进来,淡淡道:“大人守时。” 赵邝连忙跪地请安,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向牢笼中间。只见石壁的吊索上绑着一个人,看样子大约十七八岁,身着素衣,披头散发。似乎被用过刑,衣服都是血污。 那少年已经是形销骨立,奄奄一息,对他进来熟视无睹,动也不动,只有起伏的胸膛还表示着一线生气。 “这……这是六皇子?”赵邝瞪大眼睛,他从未想过风采奕奕的六皇子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都说皇帝残酷,时至今日,他才真正体验。一个对于亲兄弟都能下次狠手的人,怎么能不叫人恐惧? “赵大人满意了吗?朕不杀他,自有朕的道理,让他这样活着比死更难过。”皇帝冷冷的说,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让人心惊胆寒。 赵邝连忙又跪下,磕头道:“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皇帝不理会他,又说:“他毕竟是皇家子嗣,朕要还他全尸,只会赐他毒酒。先皇生前最疼爱他,一年后,朕还是会让他进宗庙祠堂。只是这件事情,是朕和赵大人的秘密。赵邝,你能保守这个秘密吗?” 赵邝连连叩首,说:“老臣一定!” 皇帝挥挥手对王全道:“送他上路。” 王全得命,端过酒杯正准备过去,忽然就听赵邝开口道:“皇上,您不验明正身?” 王全吓得手一抖,差点弄掉了端酒的盘子,还好他背对着赵邝,所以后者并未发觉。就听皇帝开口道:“赵大人这还是不信任朕,也罢,你自己过去看看。” 赵邝颤颤巍巍的起身,他铁了心要致杨连华于死地,因此即便知道得罪皇帝,仍然坚持一定要验明身份。他小步走到牢笼前,隔着石栏,距离被绑住的人大约只有三四步远。 皇帝对王全使了眼色,王全对牢房里的一个侍卫道:“你,过去,让他抬起头。” 那人应声,走进大牢中,粗鲁的抓起少年的头发,逼着他仰直脖子,露出满是青紫伤痕的脸。 少年发出微弱的痛哼声,气若游丝,连抬起眼皮都很困难。 赵邝定睛一看,少年虽然满脸污血,失神的双眼青肿,嘴角已经迸裂,但还能分辨出昔日清秀俊逸的模样。这确实是前太子杨连华无疑! 他心脏砰砰直跳,一时心虚,遮住脸道:“可以了!可以了!” 皇帝嘲笑道:“怎么,赵大人不想再和女婿叙旧话别了?” 赵邝讪笑道:“足矣足矣!老臣跪谢皇上!” 皇帝冷哼一声,挥挥手。王全便走过去,让侍卫撬开少年的嘴巴,将一杯毒酒整个灌了进去。 不出数分钟,那少年痛的直哼,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弄的绑住手臂的铁链哐啷作响。他挣扎了莫约小半柱香的时间,就开始不住的吐出大口的黑血,吐到最后发出了野兽似的嘶叫,便头颈一歪,不动了。 这过程漫长、痛苦、鲜血淋漓。赵邝看的肝胆俱裂,一动不敢动。 皇帝却开口道:“赵大人,如何?看够了死人了吗?” “老臣不看了!不看了!老臣这就回去!”赵邝面色煞白,此时只想逃离这个牢房,污血的气息已经浓烈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王全,送大人!” “赵大人!请把!”王全推开木门,请道。 赵邝三步并作两部,夺门而出,吸了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