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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说。 即使猜测到这样的结果,杨连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他虚弱的抽泣道:“皇兄,我......我很抱歉,你杀了我吧!只是......只是他毕竟是你父皇,更是一国之君,你不该.....” “朕怎么会谋害父皇?”新帝低声笑道:“假如朕是这样大逆不道之人,莫说对不起列祖列宗,群臣也不会放过朕!” “可是......”杨连华蹙眉道:“父皇只是心口郁闷,病不至死。怎么会......” “当然是你啊!亲爱的皇弟!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哥哥的每个字都像沾了毒汁的钉子,深深刺入杨连华的心脏,那一刻他几乎停止呼吸。 “不!不可能!这是莫须有!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他拼命挣扎道。紧紧绑住他的粗粝的绳子在胳膊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磨破的皮肤像火灼一般的痛。 “太医说,父皇死于过量服用麻黄,而你熬的参汤里有十足的麻黄。”新帝望着弟弟苍白慌乱的神色,心里无比畅快。 “怎么会!不可能!那是千年人参!我亲手熬的......那是......”杨连华的脸瞬间青白得骇人。那人参正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赵素儿的陪嫁品! “你!是你!是你让她......”他语无伦次的喃喃道,绝望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你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新帝的手游走在弟弟漂亮的胸膛前,感受着美玉般细致的皮肤。原本淡粉色的小巧的rutou在他的玩弄下变成鲜嫩的艳红色,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像花朵般格外的诱人。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会不会像玫瑰蜜一样甜美? “皇弟以为自己的妻子在你之前就是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吗?可惜,像你这样天真愚钝的人若真继承大统,岂不是断送国家社稷?”杨宏文嘲笑着弟弟,又说:“赵素儿在你之前早就同自己的亲生父亲哥哥行过苟且luanlun之事!你不过是捡个破鞋而已!” “怎么会?她明明有落红!不!不会的!你骗我!”杨连华大叫道。 “因为......”新帝贴近弟弟的耳边说:“她是个喜欢被人干后庭的女人!自然前面的洞还有落红!” “你!!”杨连华气急,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妻子,而是愤恨于他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身边朝夕相处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真实对待过他。 相比于哥哥残忍的对他的折磨,心里的那种被掏空的失落才让他更加绝望。 “你杀了我吧!皇兄!”杨连华心灰意冷道。 “皇弟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杨宏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青白,心灰意冷的弟弟,慢条斯理的说:“朕是不会杀你的,比起让你痛快的死,看你备受折磨才是让我更加愉悦!朕还为你准备了许多的节目,你可要好好的活着!父皇和你母后还在头上看着你呢!” 说罢,他抽身从弟弟身边走开,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的丢下几近赤裸的弟弟走了出去。 “看好他,别让他寻死!听懂吗?”杨宏文对守在劳外的太监总管王全吩咐道。 “再给他洗洗干净,今晚让他在舒服最后一晚!”他残酷的笑道。 少年无力的挂在墙壁上,任由前来侍候的太监们摆布。皇兄的话已经抽去他身体里全部的力气,唯有最后的皇室尊严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他在这些奴才们面前崩溃。 当他们终于将他折腾够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后,就鱼贯着退出去。少年望着幽黑的空荡荡的牢房,终于不可遏制的大哭出声音来。 作者有话说:最近事情好多,会尽量两日更的。1v1文,所以不会虐到很惨,会有情节,嘿嘿,有rou有剧情才会比较有意思吧! ☆、仇者快!(rou戏、道具xxue、略血腥、慎) 新帝冷冷的望着草地上躺着的少年,问旁边的看守道:“听说他闹了一夜,天亮才睡?”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刚刚干涸的泪水,眼睛红肿着躺在乱草堆里。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他猛的惊醒,揪自己的衣领,惊恐的看着旁边站着的一群人。 看守道:“回皇上,这罪奴哭哭啼啼闹了一夜,奴才们也被他闹得寝食难安。” “皇弟似乎还未真正觉悟哦!”杨宏文盯着缩成一团的少年说:“也罢,来看看朕给你带来什么礼物。” 杨连华拼命的朝后退去,很快背部就抵在冰冷的墙上。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们见状机灵的跑上前去,左右两边将他架起来,让他正面对着皇帝。 哥哥的脸棱角分明,线条如刀刻过一样坚毅冷硬。听说他在边境守关的时候就是个残酷的人,对于违抗军令的将领用过砍头、鞭打、甚至车裂的酷刑。对于战场上的敌人更是残忍无情,他曾经命人将俘获的数百名俘虏直接活埋,或是直接砍掉他们的脑袋在第二日的冲锋时丢回敌营以威慑敌方。以至于士兵们私下给了他一个外号:“活阎王”。 杨连华瞧着他刀刃似锋利的眼神,心道:或许是要将我凌迟吧。 皇帝从明黄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了两根棍子似的东西举到弟弟眼前。 杨连华一看,脸刷就红了。 那竟然是两根不同材质的雕刻得惟妙惟肖的假男性yinjing! 一根是通透雪白的玉器,一根是红得发黑的木头。 “皇弟喜欢哪一根呢?”杨宏文将假yinjing的guitou在弟弟的嘴唇边轻轻的摩擦。 “皇兄!你疯了!”杨连华愤怒的叫道。 “疯?朕可没有疯!”杨宏文笑着说:“可是皇弟会不会疯,朕就不知道了!” 裤子再一次被无情的撕开,苍白的大腿和下身有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直哆嗦,拼命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小太监们粗暴的扯开。 “这根玉器前生父皇赐给皇弟的玉如意握柄,朕叫人改的,你一定会很喜欢。而这根木头,就是皇弟弟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的横梁拆下来的做的。朕命人将它在太医秘制的春药里泡了三天,吸饱了药液,最适合皇弟这样骨子里sao浪yin乱之人。” 杨连华没有想过哥哥为了折辱他会做如此下流放浪的事情,他惊恐、愤恨、羞耻,却毫无办法。 “皇弟也曾是千金之躯,先给你一根玉器吧。” 冰冷的异物顶在窄小的入口处。杨连华就在昨天之前还不能想象身下的这个器官竟然可以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 “啊!”他惨叫出来,抵在入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