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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仪态绰约将大门砸开。小厮一肚怒气“谁呀?大晚上的,也不看是谁的府邸。”揉揉眼睛,抬眼一看,原来是终翠楼的那位,这可是主子最近的新欢,可是得罪不起的,忙赔不是“呦,原来是清歌姑娘,小的眼拙。这么晚了,您……”不等小厮说完,清歌推开小厮,提着裙子就往了走。眼尖的小厮看着这位姑娘气冲冲的样子,急忙跑去通报沈清。待清歌来至前厅时,沈清也刚好赶到。 沈清上下打量了一翻,见清歌双眼微肿,血丝未消,还泛着泪光,心中就已一笑清歌从哪里看来,发生了些什么也猜得七八分,确揣着明白装糊涂“清歌姑娘,这么晚了怎么来沈某这儿了,看姑娘这样子是哪里受了气了。”沈清一脸心疼。 “白天说的事,我决定了。”清歌不理他。 “决定了?不再想想,说实话,这事儿我也是觉得有些……”沈清欲言又止,好似为难的样子。 清歌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清,眼神冰冷“别装了,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也事猜得几分得,至于钱的事你也不必担心,我来出。” “清歌姑娘这是哪里话,我沈清会差那几个钱?只是清歌姑娘误会我了,我哪里会别用用心,不过是仰慕清歌姑娘,真心想帮你,你确……”沈清耷拉着眉眼,别过脸去,看上去委屈至极。 清歌不想陪着他演戏“明天能见到你说的那人吗?” “嗯,最快明天傍晚,这一来一回也是二十里路程,且不知道那人是否真得在那。”沈清回说。 “他来了通知我。” “放心,即使姑娘如此误会我,我还是愿意为姑娘鞍前马后。”沈清谄媚道。 “我回去了。“ “我送姑娘。“ “不必了。“清歌不想再看见沈清这副嘴脸。 次日晌午沈清就派人来告知清歌,人已请至沈府,虽比预计的要更早一些,可清歌还是焦急地等待了一上午,在房间内踱来踱去,直至小厮前来报信。清歌立马将准备好黄金带上,随小厮去了沈府。 在沈府前厅,清歌见一身着黑灰色道袍的道士坐在沈清一侧,那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确满头银发,长眉垂至脸颊,双腮深陷,又肥又大的鼻子悬在脸部中央,一对鼠眼冒着精光,看上去他才像是那个妖怪。那人见清歌走进来,上下打量一番后朝清歌微微点头。 “清歌,我与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同你说的玄机道长。”又对道士说“这位便是苦主了,所恋之人为妖物迷惑,特请道长降魔卫道。“说罢,便朝道士双手抱拳作揖。 清歌见眼前这道士獐头鼠目,全然不见道家应有的清风正气,心里也是犯着嘀咕,可眼下又无他人可用,便随沈清一同作揖“还请道长相助。“ 这位玄机道长是何须人也?清歌不知道,沈清也不知道,只当是有病乱投医,试试初爻也好,可玄机却的的确确来收拾初爻的。玄机本是十里外破道观中修行的黄皮子,千年的道行却始终不能拔地飞仙,于是开始研究起了旁门左道,数十年间吃了数不尽的人参精灵,依旧没能成仙,可身上戾气却与日俱增,杀气太甚,玄机隐隐感觉他的天道不远了,躲得过则长生不死,躲不过便是魂飞魄散,正犯愁呢,就听问十里外得镇子有人寻奇人异士降妖除魔,再一细打听,原来是说有位女子容颜不改,手中有一株植物能在月光下瞬间结冰,女子便再此时容光焕发身轻体盈,玄机盘算,若能活捉那女子,向他讨要这秘术,说不定能在天道之前法力会有大的提升,即使未能活捉女子,夺来她手的宝贝想来也是可以炼化丹药的灵物,这趟买卖稳赚不亏。 三人各怀心思,但并不妨碍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玄机这般这般说,两人那般那般应和。 转眼半月已去,玄机寻便山中道友,取来了蟾蜍的毒,蜘蛛的丝。这蟾蜍的毒是五百年道行的金蟾毒囊取来的,非千年灵芝不能解,蜘蛛的丝是玄机从千年黑蜘蛛那求来的,软而坚韧,刀砍不断斧劈不开,非神仙法宝不破,有了这两样东西,初爻手中的含羞草如囊中之物。 这日,清歌来到医馆,门外踌躇半天,初爻正准备关门时才发现,热情的拉着清歌进门,郑启明见清歌来了,不喜不怒只问“清歌姑娘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这边坐下,我替你诊脉。” 清歌敏感,言语间已听明白郑启明已是将自己推出门外,心中本有三分犹豫此时也化作乌有,柔柔说道“前些日子是我的不是,是我失言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寝食难安,犹豫再三想着还是要来跟你和初爻道个歉,”清歌转身拉住初爻的手,对初爻说“初爻,对不起,我不是有心骂你的,那天,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冷静下来发现我真的是错的离谱,你能原谅我吗?”清歌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初爻,初爻双手握住清歌的手,点点头。 “那好,明日此时我在关雎阁等你们,当我向你们赔礼道歉好吗?” 初爻刚想点头,郑启明说道“不劳清歌姑娘破费,心意我们领了。”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初爻你们来好不好,我等你们,你们不来我会一直等的。” 不待郑启明说话,清歌便要起身离开,临走时还嘱咐初爻一定要来。 清歌走后,初爻向郑启明表示一定要去不能辜负清歌的一片好意,最后郑启明无奈也只能答应,说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大度!“ 大度吗?并不是,初爻怎样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清歌的心思跟当年皇宫的人比差的远呢,初爻往后还有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时间,她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人,她不愿同这些短短数十年生命的人计较,更是因为,初爻也知晓郑启明的心意。那天清歌走后,初爻想了好多,在医馆的日子虽然开心,但她始终不能长久的住下去,容颜不变的事已经引起了注意,往后的时间更是藏不住的,而且初爻不可能陪着郑启明白头到老,她只能看着郑启明一年一年的老去,一天一天的衰弱却无能为力,而清歌才是那个能一直陪着郑启明的人。初爻打算过些日子就以恢复了记忆为由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郑启明,再此之前她要解决清歌同郑启明之间的隔阂。 次日傍晚,郑启明和初爻来到关雎阁就发现,偌大酒楼堂中居然只有清歌一人。 “怎么就只有你一人?”郑启明问道。 “可能是今天酒楼的生意不好吧,这样也好,清净。“清歌柔声答道。 席间,清歌和初爻又说又笑,唯独郑启明双眉紧蹙,心中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 “初爻,你尝尝这个,这可是关雎阁招牌,特别好吃。“初爻接过蟹膏,尝了一口就忍不住全不吃完,清歌却是一脸震惊,这蟹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