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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堂立即上前关切道“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里了?” 此时的初爻早已心如死灰,蒋镜堂的这番在她看来不过是着急索要那两百两银子而已,初爻不离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将所有银两都取了来,并在大厅着急众人。 “这里是两百两银子,你要去,带着杨珂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看见你了。”初爻将一包银两给了蒋镜堂。 “初爻,我……”蒋镜堂想说些什么,可被初爻打断”走吧,我太累了,真的不想再跟你浪费力气。“ “走吧,赶紧带着你的情人走吧,别赖在这里了。“小二儿一边念叨着一边将蒋镜堂杨珂往外赶。 “不用你赶,我们自己走。“蒋镜堂甩开小二儿,带着杨珂着这样离开了。 “小二儿,关上门,回来。”初爻说。 等小二儿重新坐回座位上,初爻就开始了分银子“你们四个人,”本来在这茶楼里也算个过的好好的,往日我也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你们,今日是我对不住你们。“ “掌柜的!” “听我说完,你们要离开了,本应多给你们些银两,可我眼下也只有哦这么多了,每人给你们十三两,我们、我们就算了吧。“初爻有些哽咽”花魁,找个好人家吧,别整日抛头露面的了,该安稳了。“初爻握着花魁的手说。 “小二儿,你也该改改你嘴碎的毛病了,“初爻叮嘱完小二儿又转而对说书先生和茶艺师说”先生,多保重,您年纪也大了,还有茶艺师,前些日子见赵公子时常来寻你,你可该考虑考虑……” 第22章 小茶楼(八) “听我说完,你们要离开了,本应多给你们些银两,可我眼下也只有这么多了,每人给你们十三两,我们、我们就散了吧。”初爻有些哽咽“花魁,找个好人家吧,别整日抛头露面的了,该安稳了。”初爻握着花魁的手说。 “小二儿,你也该改改你嘴碎的毛病了,”初爻叮嘱完小二儿又转而对说书先生和茶艺师说“先生,多保重,您年纪也大了,还有茶艺师,前些日子见赵公子时常来寻你,你可该考虑考虑……” “掌柜的!”花魁握住初爻的手问“你真的就这样算了?” 初爻将手抽出,对大家说“走吧,都走吧,我也该收拾东西了,这茶楼已经不是我的了。” 初爻不再理会大家,自顾自地回了房。 初爻坐在床边,看着房间内的一陈一景再也抑制不住悲伤,竟然失声痛哭起来,这还是初爻有记忆以来哭得最伤心的一回,与以往不同,以前哭的是别人,如今哭的是自己。初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家”就这样散了,一切真如那签文所说,她果然只能是个旁观者,一切于初爻皆是镜花水月,不得长久。 哭得差不多了,初爻只带了那棵含羞草便离开了,这茶楼内的东西,初爻都不曾带走一盏茶杯,皆是伤心。 另一边蒋镜堂带着杨珂大摇大摆地去了杨珂的婆家,送上一千两银子。 “从今往后,阿珂与你再无瓜葛。”蒋镜堂挺起胸脯,一脸正气。 杨珂婆婆将银票收至一边,悠悠开口“今日这文书交到你的手里,今后,她杨珂是勾人也好,阴人也罢,我都不会再干预,反倒是你,小伙子,我有心提醒你,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蒋镜堂瞪了一眼杨珂的婆婆。 “哼,不送。“杨珂婆婆白了蒋镜堂一眼,命家丁带他们出府。 蒋镜堂牵着杨珂的手,两人郎才女貌似一对璧人,杨珂一直深情的看着蒋镜堂,恍若当初男未娶女未嫁情窦初开之时。 时间是这世上最灵的试金石,它能改变一个人,它更能看清一个人。 蒋镜堂同杨珂起初在一起的日子的确是幸福的,二人犹如琴瑟和鸣,每日都是吟诗写字,闷了就去游山玩水。可钱总是有话完的时候,况且蒋镜堂本就一没继续,二没有经济来源,日子久了,蒋镜堂同杨珂的日子越来越拮据。 早些时,杨珂还安慰蒋镜堂“镜堂,不要担心,之前初爻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验收茶楼的时候,我将初爻的首饰都收了起来,虽然没多少,可也还是能换些银两的,咱么拿着这些钱做些小生意。“ 蒋镜堂抬头看着杨珂“阿珂,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不但卖了初爻的茶楼,如今还要卖了她的首饰来维持生活。“ 杨珂听了这话立马不高兴“什么叫她的茶楼,你跟他是夫妻,那茶楼自然也是你的,卖了有何不可,还有这些首饰是她自己不带走的,又不是我抢来的,总不能便宜了那买家吧。” 蒋镜堂将杨珂生气,立马拦在怀里,哄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是为夫错了,不要生气了好吗?生气就不漂亮了。” “什么叫有几分道理?”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是我不对。” 从前,蒋镜堂从未这样对待过初爻,哪怕是一句讨好的话他都十分吝啬,如今情话说得如此甜腻,或许是初爻从未胜过蒋镜堂的气,即使是假装也未有过。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第二日蒋镜堂同杨珂就将首饰全部变卖,买了一间小茶楼馆儿,不指望挣大钱,够过得滋润就好,可二人皆不是做生意的料,茶楼一直亏损,没几日便黄了。 “都是你,你跟着初爻过了那么久,怎么连个小茶馆儿都经营不好。”杨珂埋怨着蒋镜堂。 “我只管读书,我是个读书人,哪能做的来买卖?你不也一样,你家是商户,也不见你经营的好。”蒋镜堂反驳道。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难道要我来养家糊口吗?”杨珂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万没想到,如今你竟然这样对我,往日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不成?亏我还信你的信誓旦旦,说一辈子爱我,一辈子对我好,如今茶楼经营不下去了还要怪我。” 蒋镜堂将杨珂哭了起来,立马慌了心神,赶紧认错“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说你,更不应该这种口气,阿珂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你错了有什么用?茶馆黄了,咱门以后怎么生活?” “我去卖字画可好?你知道的我写字画画都很好,以前也是有不少人让我帮着写字作画的,总之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相信我。”蒋镜堂抱着杨珂信誓旦旦说道。 没几日,蒋镜堂真的就带着这几日刚刚做的字画去了街口摆摊儿,起初蒋镜堂还有些抹不开面子,几日下来也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吆喝上几句。 可即使是卖字画,蒋镜堂也并没有什么生意,每天的收益刚够吃饭而已。 一日,蒋镜堂同往常一样,在街边摆摊儿,正埋头作画之时,碰见了一位“老熟人”,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