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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被他知道后,哭笑不得地勒令他们更改,于是有了“洛大神”这个江湖称号。所以我猜他们大约在说“洛大神要结婚了”

    立马有一个女生惊讶地问:“真的假的?”又把声音压低了一些:“是谁这么好运呀?”满是失落的语气。我微笑,又有些失神。

    洛颜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但大约再优秀的人也无法拥有完美,也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这就是上天对于每个人的所谓“公平”吧。

    为了不破坏店里安静的气氛,他们谈话声音不大,我只听见把消息告诉其他人的那个声音又说了些什么,然后是小女生激动的说话声:“那于至翔怎么办啊?”

    我拿着关东煮签子的手一抖,尖锐的竹签狠狠地划过了我的嘴角,我忍痛没有出声。

    这样指名道姓的话让人连一点侥幸会错意的可能性都没有。

    ——我甚至没有分清说这句话的人的语气。并不是这句话让我感到震惊,如果作为玩笑话,这样的话早该习以为常。

    但玩笑若不小心戳中了现实,我们是该笑还是该恼?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终于高中毕业了!我有时间码文了哈哈哈哈!

    本人是一个热爱读书写作的人,从今天开始会陆陆续续发一些我的存稿,全部都是原创,不喜勿喷,严禁抄袭。

    我写文章不是为财,只为能够欣赏的人看的开心,所以会尽量保证质量,不要催文,就酱。

    ☆、有些东西真能让你那么轻易就割舍?

    4

    洛颜是生物老师,于至翔教物理。

    初中的这两科是这样分配的:初一初二上生物,初二初三学物理。

    而很巧的是,从一开始,他们每次接手的都是同一个班级,两个人又都是对学生极为上心的老师,这样一来像是传递什么一样,他把用心血浇灌出的一届学子交给他,然后放心地看着他伴他们走向毕业。

    连校领导都说,这对搭档配合之默契,真是难能可贵——因为这个班的生物成绩、物理成绩总是在年级上遥遥领先。

    除了我们班。

    这个现在已经升入初三的班级,生物结业成绩尚还可以,但物理真正面临着垫底的危机。

    兴许是一开始物理不是于老师教的缘故?

    即将升入八年级那年,于至翔出了车祸,伤的不重,但肇事司机逃逸,他被送去医院时已经失血过多,差点截肢。而等到三个月后他伤愈回来,又生龙活虎地准备把正教我们班物理的那个老师的活抢了。那个年轻的物理老师当然不干了:我教得好好的班,凭什么说个话你就给你?于是以硬碰硬,他俩都惹处诸多麻烦,最后还是年轻老师缴械投降,把我们班让给他教。

    原本都以为这是这件事情结束的信号,可谁想后来又横生枝节,生出那么多插曲。才知原来都不是愿意息事宁人的人,只是可怜了洛颜。

    5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那件事之后不久吧,洛颜办公桌上每天早晨都放着一份早餐,他一进办公室就能看见,然后说不清什么神情地在一旁立着,良久才拿起来吃掉。

    我记得很清楚,有时像是手工制作的饼干、三明治,有时是用保温盅装着的、打开后热气腾腾鲜味扑鼻的面,有时是刚烤好的重油蛋糕和燕麦牛奶。

    我的课通常是早上第一节,想要按时吃早餐、特别是丰盛一点的早餐,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种奢望。每每望着教师食堂过了饭点还剩着的残羹冷炙,总是让人食欲顿消。

    “为什么没有人为我准备早餐??!”我又一次下了第一节课会办公室,把脸贴在桌子上,虚弱无力地说。

    对面桌上正在拆早餐袋子的洛颜似乎轻轻地笑了,问:“要不要和我一起吃?”声音好听得让人无法拒绝。——当然我无法拒绝的可不止是他的声音:“真的可以吗?”

    但我没拒绝的结果是,最后有一群年轻女老师都来和我一起蹭早点,每人分到一个做工极精致的饺子后,洛老师饭盒里的就所剩无几了——原本只够一个人吃的量的。

    出于愧疚,我小声问了句:“你会不会不够吃啊。”

    洛颜笑得很温柔:“不要紧,你们喜欢吃就好,我不饿的。”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是同样刚下课的于至翔走了进来,在看清我们手里拿着什么之后,眉立即就皱了起来,他径直走向洛颜:“为什么都给别人了,是嫌弃我做的太难吃?”

    “天哪!”一个惊讶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我们都看向说话者。那个实习女老师脸都红了,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说是哪家店买来的饺子那么好吃,原、原来是你做的。”

    于老师没回答她,只是眉拧得更紧地把视线移开,又看向洛颜:“好吃不好吃你都吃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东西真的能让你那么轻易就割舍?”

    6

    走神太久,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学生们的谈话内容已经转向了娱乐新闻、网络游戏上了。

    我嘴角疼得吃不下其他东西,于是放下签子准备悄悄起身离开,正当时,一阵手里铃声划破店里的安静,我心说“糟了”,连忙如挎包里翻手机,可已经迟了,几个学生回头看见是我,话都说不出来,我正打算挤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表示放他们一马,可是,还未扯起嘴角,他们已经作鸟兽散。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嘴角钻心的疼痛。得回去擦点消炎药,该是破皮了。

    电话是老妈打来的,我和她分居两地已经三年多了,从我大学毕业后定居此地到现在,期间除了节假日会回到她身边,我们的联系仅靠电话和发达的网络。

    我本想在这座城市里买下一套房子然后接她来住,但目前极高的放假和触目惊心的平均消费水平使我暂时打消了此念头。

    再过几年吧,反正是一定要和她一起生活的——这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都会许下的承诺。

    电话里照例要关照我的一日三餐是否按时,睡眠是否充足,工作累不累,和同事相处如何。

    “你在干什么呀,宝贝儿?”那语气亲昵和话里满出来的关心使我的心脏仿佛浸在温水里一般,于是毫无戒备地脱口而出:“吃饭。”

    ——“吃饭?!”电话另一端的老妈立即高分贝了,“现在几点了你跟我说你在吃饭?我记得我们没有时差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逗笑了,连忙承认错误:“我错了,mama,下次再不会吃这么晚了。”

    我为了洛颜的婚礼,从一下课就忙到晚上八点多,等放下手头上的事时已经感觉不到饥饿了,但洛颜听说我没吃饭立刻就逼我去吃东西,晚自习他帮我盯着,顺便备他的课。看吧,忙而不乱,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