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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来看看。” 敖子冥看起来有些失落,无奈地谈了口气,幽怨道:“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 云念顿了顿,拿过一旁的干净帕子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药膏,然后站起身来,“你等一下,我去叫人进来帮你上药。” “不要走,”敖子冥伸手拽住了他,“我只要你上。” 方才没有察觉,他这一支撑起身子,云念才看清他怀里抱着的东西,那一堆柔软的白色布料,分明就是他之前换下来的衣衫。 云念咬了咬唇,淡淡的绯红色从眼尾蔓延到耳朵尖儿,“你干嘛抱着我的衣服?” 敖子冥笑了笑,更加得寸进尺地抱着衣服在脸上蹭了蹭,“因为我想你了,这上面有你的味道,可以止疼。” “胡说八道。”云念脸色羞得更红了。 敖子冥拉着云念的手晃了晃,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念儿,伤口疼。” 云念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拿着药罐坐到了床边,“那你趴下吧。” “念儿真好!”敖子冥飞快地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屁颠屁颠地趴到了他的腿上,还把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云念哭笑不得地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你老实点。” “疼……” 云念没再搭理他,开始专心上药,却还是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敖子冥从头到尾没有再吭过一声,反而笑得像个傻子,把云念都给逗乐了。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云念一边上药一边问道。 敖子冥沉默片刻,含糊着说了一句,“犯了天条,受了几道天雷,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念淡淡道:“是因为我吧。” “别多想,跟你没关系。” 敖子冥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亲了亲,炙热的温度烫得他哆嗦了一下,推了推怀里的大脑袋,“别闹。” “你不用费心哄我,我又不会因此愧疚,”云念轻哼了两声,理所当然地说道,“反正你替我善后,也算是同谋了,这样说来,天帝也不算是冤枉了你。” 敖子冥失笑,“念儿,你也太无情了。” 云念挑了挑眉,“那你别喜欢我啊。” “我做不到,”敖子冥说,“我就喜欢你这股坏劲,你说的有道理,妻不教,夫之过,你犯了错,我替你受罚,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云念说不过他,恼羞成怒地戳了戳他背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无耻之徒,一派胡言。” “念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闭嘴!” 敖子冥哈哈大笑了几声,翻身坐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小珠子递给云念,暗沉的赤红色,隐隐有血色的光芒在流动。 “这个是给长老的。” 云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小珠子,“这是什么?” 敖子冥满脸得意之色,“轮回珠,我从阎王身上顺手拿的,地府的宝贝,可以使人不伤不死不灭,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长老哪天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云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心里无比震撼,紧紧攥着珠子,眼睛里升起了水雾。 长老一直都是他最在乎的人,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敖子冥在那双漂亮的水眸上亲了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云念咬了咬唇,小声哭了起来,声音都哽咽了,“谢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宝贝。” 敖子冥把人搂紧了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柔软的长发,替怀里哭得喘不上气的人儿顺气,又怜惜又心疼。 他擦了擦云念白净的小脸上的泪痕,低声调笑道:“光是口头感谢那可诚意不够哦。” 云念哭得泪眼模糊,仰起头,主动在敖子冥唇上亲了亲,又被人按着交换了个绵长的深吻,亲得晕晕乎乎的。 敖子冥抹了抹他唇上亮晶晶的涎水,哑着嗓子,低声道:“还是不够。” “那你还想怎么样?”云念气呼呼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磨了磨牙,惹得敖子冥呼吸粗重了许多。 “以身相许吧,念儿,”敖子冥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低低地笑了笑,“你同我成亲,这轮回珠就当是我给的聘礼。” “明明就是嫁妆。”云念轻声哼了哼,软软糯糯的,撩得人心痒痒。 “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敖子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在他颈侧留下许多浅红的痕迹,“不过,为夫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嗯?”云念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又被人掐着腰拽了回来。 敖子冥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衫之中,剥落层层柔软的绸缎,“我们先来洞房花烛吧。” 云念惊恐地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行,你身上还有伤,需要好好休息。” “没关系,你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别……别碰那……啊……” “还记得你那日唤我什么吗?好念儿,再叫一声予我听。” “啊!唔嗯……子冥……子冥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了!!! 也许有两个番外,解释一下禁制和生子?不一定,反正故事就到此为止了。 ☆、番外 敖子冥与云念成亲以后,有了更加光明正大的身份,便愈发不知收敛,总爱缠着云念胡闹,大抵是因为经年夙愿,一朝得偿,所以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而且,自那夜洞房花烛以后,云念惊奇地发现手上的红痕淡了许多,他微微诧异,便多了留了个心眼,却发现原来是每次与行房后,手腕上的红痕都会淡了些。 这本是个好事,虽然那红痕不痛不痒,对云念没有多大影响,但毕竟心里觉得别扭,若能消失不见,大抵也是极好的。 他把这事告诉了敖子冥,于是敖子冥欣喜之余,便总爱拉着他行房,在床上发了狠地折腾他,好似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吃进肚子里。 云念大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推半就地纵容他,毕竟是自己选的道侣,只要不是太过分,提些让他羞耻难堪的要求,他基本上都会满足,床事之间柔软得一塌糊涂。 只是他身子弱,往往经不起折腾,纵是有心也无力,每次欢好以后总会睡好长时间,哪怕是一场温柔缱绻的鱼水之欢,也不大受得住,有一次竟然因为在床上受不住太过猛烈的刺激,直接昏死了过去。 敖子冥慌了神,给他喂了一堆新鲜的龙血,也顾不上他是不是虚不受补,守了他一天一夜,若不是他及时醒了过来,那人差点就把自己的龙心给剜了下来。 不过自那次以后,敖子冥便不肯再碰他,任由他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云念是又好气又好笑,反观手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