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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只知晓自己很想念她。 …… 池淼花了一个多小时为韩冽做了大半桌子的菜,伴随着餐桌上腾腾升起的热气,原本冷清到毫无年味的屋子多了一丝烟火味,少了一丝惨淡。 虽然池淼已经吃过晚饭了,但还是陪着韩冽吃了一点,还喝了一杯啤酒。 韩冽则喝了快两大罐,喝到后面冷白的脸都泛出了明显的红色,而且吃饭期间,他不怎么说话,好似不太开心,都是池淼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池淼明白这样凄凉的新年没有人是可以真正开心得起来的,便也没有刻意去讨韩冽欢心。 吃饱喝足,她去洗手间洗手,途中看见客厅茶几上的啤酒罐才得知韩冽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酒。 怕韩冽再喝下去会醉,返回餐厅后,池淼直接夺走了他还欲往嘴里灌的啤酒,严肃道:“不要喝了,等会儿醉了我不管你。” 韩冽没说话,他感觉脑袋有点晕,缓了片刻,起身要收拾碗筷,可池淼阻止他,率先拿走他面前的碗,“我来收拾就好了。” 韩冽看池淼两眼,没有推脱,转身出去了。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之后又回到沙发,然后看见手机上有队友给他发了消息,叫他帮忙点赞朋友圈。 韩冽有些意识不清,没有直接点击队友的头像进入对方的朋友圈,而是从发现栏目处进去翻找,令他没料到的是,他看见了徐青的动态。 妈:[幸福的除夕夜,老公亲自下厨! /鼓掌] 徐青配了两张图片,一张是餐桌上的美味佳肴,一张是她与杨天满的合照,照片里,她穿着低调奢华的连衣裙依靠在杨天满怀里,一只手贴在明显隆起的肚子上。 幸福的除夕夜…… 韩冽记不清自己过了个多少不幸福的除夕夜了,虽然与jiejie在一起时是幸福的,但那还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幸福。 难过忧郁的情绪于无形之中将韩冽团团包围住,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于是拿过桌上还未打开的一罐啤酒,将其全部吞入腹中,想着醉了就不会难过了。 …… 池淼从厨房出来,看见韩冽百无聊赖般靠在沙发上,两眼无光望着墙上的电视机,那张过分英俊的脸比他在餐厅时红了几度。 看看桌上被捏扁了的啤酒罐,池淼知道韩冽又喝酒了,她不禁有些生气,走过去弯腰收拾,不满地批评道:“都叫你不要再喝了,你想干嘛啊?不知道小酌怡情,酗酒伤身吗?身为一个运动员也不知道克制。” 韩冽忧郁的眼神缓缓移到池淼身上。 她斜对着他,与他隔着半臂的距离,妙曼的身姿在长裙的衬托下令人心旌神摇。 美背细腰翘臀,通通迷人眼。 韩冽眸色渐深,脑袋愈发的混沌,他静默几秒,忽而长臂一伸,单手勾住池淼的腰,将她揽坐到了他双腿之间。 61. 醉酒 “新年快乐,我的初吻,送你。”…… 伴随着韩冽突如其来的动作, 空中响起几道杂音,池淼拿在手中的啤酒罐全都摔到了地上。 她尚未反应过来, 后背就贴上来一股温热感与宽阔感,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肩膀上,腰间也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束缚住,贴在上面的掌心隔着布料向她传递着温度。 “我不喝了,那你再陪陪我。” 耳畔传来韩冽的呢喃,低缓乏力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央求与委屈, 那温热的呼吸弥漫在池淼耳边,像蒲公英的花瓣扫在上面,令人又痒又享受。 她顿时浑身发麻,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被韩冽从身后抱着, 她就坐在他双腿之间, 压了一点他的大腿。 池淼即刻产生一股强烈的灼热感, 心儿上蹿下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完全不知所措, 双手停在空中不敢动, 小心翼翼试探道:“你……是不是醉了?” “我没醉。”怀中的柔软, 鼻间的香味都令韩冽贪恋, 他再度收紧力度,闭着眼睛微深地吸了口气, 说话时声线很平缓,“我知道你是池淼。” 池淼更是紧张了,一动也不敢动,艰难吞咽一口:“那你干嘛要这样抱着我?” “我想这样抱着你。”韩冽说完脑袋一转,脸蛋半埋进了池淼的脖颈与发丝之间。 他的声音低哑了许多, 伴随着他的举动,给人感觉就像是伤心求安慰的小孩子一样。 池淼确定韩冽是醉了,毕竟这不像他,可即便这样,她也还是轻而易举被韩冽的话拨动了心弦。 她能感觉到他不开心,心一下子就软下来,情不自禁一只手往后伸,轻轻抚摸起他的后脑勺,柔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不开心了?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辞旧迎新,我们以积极的心态去迎接新年好吗?不要去想不开心的事,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不知为何,听见池淼温柔劝说的声音,韩冽的心竟愈发难过了,喉咙一阵酸涩,他哽咽道:“我不要,我讨厌过年。” 伴随着韩冽的话音响起,池淼觉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到了她的肌肤上,接着像是有流水在顺着颈线下滑。 池淼蓦然怔住,很快便意识到什么,急忙用力扯开韩冽抱着她腰的手站起身,转身见到清他的脸后,她的心脏狠狠抽了一把。 韩冽哭了,眼尾泛红眼眶湿润,整个人悲不自胜地坐在那里,没有言语跟动作。 池淼从未想过她会有见到韩冽这幅模样的一天,那个对很多事情都不屑一顾的少年原来也会哭,原来在醉酒时会是这么脆弱。 见不得喜欢的人这样,情不自已的,池淼的眼睛也跟着酸楚起来,她伸手将韩冽的脑袋抱进怀里,泫然欲泣埋怨道:“你干嘛啊?” 韩冽抬手重新圈住池淼的腰,脸埋在她的胸口处,深重地呼吸一次,嗓音克制道地答:“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 “我想我姐。” 池淼哑口无言,如何在这样一个团聚的日子里不去想念才逝去不久的至亲,她不知道。 她实在没有办法安慰韩冽,半天想不出半个措辞,浓重的无力感将她包围,她只能一下又一下抚着韩冽的头发,试图通过这样的动作去代替匮乏的言语安慰。 韩冽也沉默,偶尔肩膀轻颤,发出闷闷的吸鼻声,听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