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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完之后眼睛竟是一亮,似觉得这门亲事越来越理想了。 程庆余却还是摆出一副硬气的模样来,道:“难不成他还敢送我们去衙门不成?我们一没偷二没抢,有什么罪名?再者说了,文人不是最好面儿的?他真敢闹开,丢人是可是他自己!” “我们堂堂正正的,可不怕他。” “那表妹呢?若真如此,表妹日后怕是再难嫁人了。” 程庆余“就算真是这样,那也是她的命!” 周敬平心底一阵发冷,只觉得这种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 “纵然你们不顾表妹的名声,那你们自己的安危,可有想过吗?”他再开口,口气已没了最初的好言相劝,而是带了些凛然之气,令人压迫感顿生。 “……什么安危?” “那位梁夫人脾气甚大,向来你们昨日也多少看出来了些,可她却不是普普通通做酒楼生意的妇人,而是孔家小姐的奶娘——她将孔小姐一手带大,二人感情深厚堪比亲生母女。也正因如此,现如今就连那些权贵夫人见了都要给她三分面子。” 宁氏拱了拱眉,有些不屑地问道:“什么孔小姐?” 周敬平暗叹了声无知者无畏,十分尽责地解释道:“儒学大家,孔老夫子嫡出一脉,当今名满天下的孔先生孔弗认下的干孙女——不久前刚与晋国公府的二公子定下了亲事的孔小姐。” 夫妻二人当即愣住了。 原来是这个孔家? 还有什么……晋国公府? 纵然他们无知粗鄙,却还是听说过孔家与晋家的—— 可这些人不是只该出现在旁人的讨论之中的吗。怎么眼下忽然离他们这么近了? 若当真如此。那他们岂不是要攀上天大的高枝儿了? 可这高枝儿实在太高了……一个不慎,便会摔的粉身碎骨。 “侄儿言尽于此,姑父姑母好自为之吧。”周敬平点到即止。并未再多劝。 当时他是想过夫妻二人会不顾他的劝阻,执意要胡闹到底的,可他该说的都说了,余下如何。便是他们自作自受了。 “骗人,定是骗人的。”他走后。宁氏道。 “万一是真的呢……”程庆余有些不确定。 “什么真的?当我们是外地人,好忽悠呢。” “之前不是听人家说过孔家的确收了个孙女儿,家里也是开酒楼的吗?” “这……”宁氏顿了一下,道:“应当只是巧合吧?” “是不是巧合。明日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若真是敬平胡扯。断是瞒不住咱们的……他总不可能将全京城的人都收买了,一同来蒙骗咱们吧?” 宁氏点头。交待了他明日务必要跟人清清楚楚地打听一番。 次日,程庆余早早地便出了门。 足足两个时辰,临近晌午的时候才回来。 一进门,那灰败的脸色,将宁氏吓了好大一跳。 “如何了?” “是真的……!”他满面懊悔。 这样的人家,本是该借机好生结交一番才是,纵然是讨不了什么好,多多少少能扯上点儿关系,日后做事都会方便些。 可他糊涂啊,竟想让借机将自家的闺女嫁进去。 那样的人家,定是将他们当做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来看待了吧? 宁氏震惊过后,却是壮着胆子劝说他:“万一咱们稍一施压,他们便真的同意了呢?咱们若是真跟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往后祖祖孙孙的脸上可都是沾着享不尽的荣光啊!” 然而程庆余听罢,却是一个耳刮子重重地甩了过去。 “糊涂!你想要把一家人都害死吗!” 还想给人家施压?疯了吧! 这样的人家,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头都能弄死他们了。 纵然他爱占便宜,但好歹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一个鸡蛋吞下去是占了便宜,可一块儿金子再令人动心,强吃下去却是要死人的。 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决口不再提起此事,趁早离开京城才好! 对了,那家的二公子不是救过女儿一命吗?借着机会上门感谢一番,应是可以的吧? 这倒是个赔礼的好法子。 …… 事情的经过便是这样,只是宋春月自然不会不知道的这样详细,故只将周敬平是抬出了江樱,才将夫妻二人震慑住了的这一实情,以及她自己对程家夫妇内心活动的一番猜测,说给了江樱和梁文青听。 江樱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用处,大为吃惊了一番。 “希望他们是真的知难而退了才好,若不然,到头来吃亏的可还是他们。”梁文青说到这里,又忽然有些忧愁起来,一副cao心的模样,想来是又想起了方大和方二的婚事来。 兄弟俩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虽说没什么血缘关系,但这么久以来都是以家人的身份相处下来,方大方二不仅处处保护她,且还真的完全摒弃了以往的恶习,一门儿心思放在酒楼上,将生意打理的有声有色。 故在梁文青的心目中,对二人早已没了从前的种种成见。 江樱倒是不担心。 说来也有些无奈,这兄弟俩分明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却也不知从哪里受到的熏陶,一门心思想要谈一场自/由恋爱,都不愿接受一段安排好的姻缘。 缘分这种事情,倒也急不得。 宋春月则是道:“他俩跟在梁叔后头学了这么久,如今这为人处事也都是有模有样的了。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样好的条件,还担心日后娶不着好姑娘吗?” 几人就方大方二的话题这么说着,忽听得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声传了过来。 江樱三人下意识地举目朝门外望去。 女子一身素粉色缠枝印花的褙子,身材纤细,一眼望过去,略显苍白的面孔上,一双美目格外动人。 不必想也知道,这必然就是前几日里落水的那位程家表妹程芝芝了。 怪不得程家夫妇一心想要用这个女儿来攀高枝儿,原来确是有几分好颜色的。 梁文青与江樱互视了一眼,宋春月则站起了身来。 “芝芝,你怎么出来了?”她微微笑着道:“你身上的风寒还未痊愈,怎不在房中好生歇着。” 对程家夫妇没有任何好感、甚至称得上鄙夷的宋春月,待这位表妹却因为同情的缘故,态度没得挑剔。 程芝芝走进堂中,先是冲着眼生的江樱与梁文青二人微一点头示意招呼过后,方才看向宋春月,勉强一笑道:“成日呆在房中倒也闷得慌,风寒已去的七七八八,便想着出来走一走,也好散一散心。” “你能这么想倒是好的。”宋春月听到这里,便知她是想通了,想来是自己那日的劝慰没有白说,于是便提议道:“那不如咱们去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