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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的。可定亲宴这个由头,却也的确罕见……倒不如待亲事落定之后,于成亲前夕设下筵席宴请诸友,如此一来倒也不算太坏规矩,先生您看如何?” 先不说孔弗的反应,这番话落在狄叔的耳朵里,却已经让这位面瘫的老人家在心底暗暗道了句:迂腐。 “成亲前本就应当设送亲宴。”孔弗还是那副温和却不失严谨的模样,道:“可定亲宴还是要办的,这两者何来的冲突?” 望着那几名族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的模样,梁平颇有些想笑。 孔先生明面上看着十分好相与,可却是个十分坚持己见的人,尤其事关江樱,要让他让步,光凭这几个人,怕是口水说干也顶不了什么用处。 “先生……” 那几人还想再劝,却听孔弗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这么一叹气,几人顿时噤了声,不敢再随意说话,只等着孔弗开口。 “我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孙女。”孔弗口气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寥,让人闻之不禁揪心,“还没来得及好好在我身边呆上几年,眨眼就要定亲了——我也没什么旁的太多想法,就想瞧着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而已。” 说白了简直就是一种‘不过只是一个老人渺小的心愿’的即视感? 几名族人听了,哪里还有说不的勇气。 孔氏一族,虽是族长在当家,但若论对孔氏贡献最大的,却还是孔弗。 孔家自他们这一辈往上数三代,虽然代代都在钻研苦读,可都不曾再出过孔圣人那样的人物,光凭着祖先光环蒙荫的孔家子孙,已是觉得日子不如之前那般好过了。 可到了他们这里,嫡脉一支中却出了个孔弗。 从族中的天才少年,到名扬天下的鸿儒,给家族增添了无数荣耀的同时,却也再次巩固了孔家至高无上的儒派地位。 纵然如此,孔弗在族中也不曾拿自己的身份压制过谁,亦或是给自己提过什么特殊的要求。 而眼下对于办定亲宴这件事情,他们一开始确实也是拒绝的。 但见老爷子一副怜爱孙女的模样,他们仔细想想吧,虽然的确是没这个先例,但总归也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顶多是让外人觉得向来低调的孔家这回高调了一把而已—— 况且,就算他们死杠到底不答应,待传到了族长耳中,也会被一口答应的。 这场亲事里头的猫腻外人不知道,可他们这些局内人岂能不知。 族长现如今为自己的失误可是愧疚的不行,生怕先生会因此与族中生下嫌隙,故而甭说是办上一场定亲宴了,就算是办上十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没准儿还要争着抢着自掏腰包。 既如此,他们扮这个黑脸也没什么意思。 “那便依先生所言……” “宴请的名单,是先生这边拟定,还是由族里先大致地罗列出来,后再由先生补充?” 孔弗颔首道:“皆可。” 这下似乎又变成了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晋家那边呢……可要另行通知一番?”几名族人细心地问道。 虽然是他们这边设宴,但总不好连声招呼都不打,且此举会不会让向来心高气傲的晋家觉着他们孔家有些‘喧宾夺主’了,故而也需细细考量出一番适当的说辞来才行。 “不必了,此事晋家已然知晓。”孔弗口气平静地补充道:“说起来,这还算是晋二公子给我出的主意呢。” 毕竟低调的惯了,出风头这种事情确非他所擅长的。 “……” 几名族人闻言一脸愕然。 好么,竟是和未来姑爷联起手来商定的? 啧,到底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有这么宠的吗?L ☆、431:惊骇 在下月初二的下聘定亲一事上,忙着准备的自然不会光是孔家这边。 晋家这边也很忙碌,却是不比孔家这边的一团和气有商有量,而是将一概事物都丢给了当家主母二夫人谢氏一人准备,不太具有合作意识。 晋擎云近来连院子都不曾出,不知是在盘算着什么。虽然此举达成了与孔家联姻的目的,但他显然是不怎么热衷此事的。 至于晋余明,更是不必提了,不知是耗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没有大肆发作出来,成日脸色阴郁已算是轻的了,哪里还能指望他肯凑上来帮什么忙? 而这有人欢喜有人愁的一大家子里,还要数晋觅的反应最为激烈和不遮掩。 也就是俗称的蠢。 说来可悲,这个由晋家亲自传出去的消息,在外头惹起了接连两日的轩然大波之后,竟才传到这位晋家嫡长公子的耳朵里。 这也不能怪他消息过于不灵通。 自打从得知了自己双腿恢复无望后,便沉郁在自己的怨愤与不肯接受现实的挣扎中无法自拔的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外面的事情。而伺候在侧的下人,也因他近日来的大发脾气而噤若寒蝉,能不说话就坚决不开口给自己找麻烦。 而这个消息究竟是从谁的嘴里传到晋觅的耳朵里的,便没有确切的说法了。 众人只知道,他们这位极不容易安生了半日的大公子又开始闹了! 屋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好砸,便将气发到了下人身上。 先是让人拿鞭子活活抽死了两个小厮,后又杖责了一个在外间伺候的丫鬟。 孙大夫过来按时为其诊治,也拒不配合。若非是孙大夫眼力界儿强依言及时退了出去,怕是也要遭到一番殃及。 然而这还不算完。 后面紧接着又摔了guntang的药碗到丫鬟身上,不光不吃药,更是连饭都不肯碰,玩起了绝食的把戏。 近来因城中各个商铺的后续之事而忙的不可开交的晋余明,一回府便听得下人来禀了此事。 匆匆来到晋觅所在的云展院,瞧见跪了一屋子连头都不敢抬的下人。顿时皱起了眉。 “都下去吧!” “是……”下人们求之不得。片刻也不停留地退了出去。 折腾的累了的晋觅正倚坐在床柱下,一双猩红的眼睛在看到进来的晋余明之时,勉强才提起了两分正色的颜色来。却张口便是质问之辞:“孔家小姐的亲事怎会落到了晋然的身上!父亲,您为何也要瞒着我!” “不瞒着你?”望着儿子这副不争气的模样,晋余明眼中也染了几分怒气,手指指着屋中的一片狼藉。反问道:“你纵然是知道了,可除了胡乱撒脾气和胡闹之外还能做些什么?你究竟能不能稳重一些!” “那父亲就打算永远不让我知道吗?父亲明明告诉过我。这门亲事势必是我的!为什么本属于我的东西,都要被他抢走?现如今府中上下,乃至整个京城,哪个不是在看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