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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梁平皱着眉头道:“那时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晋家要与孔家结亲了——” 江樱一愣。 “之前你离京前那段日子,晋家日日往清波馆送礼一事,本就闹的人尽皆知,已有不少人在暗下揣测你与晋家长公子之事了……而现下又出了这种传言,外人如何作想,已无需多行猜测了。”梁平是打定了主意要与江樱将此事说白,故而言辞间直白明了。 “好端端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传言?可是晋家闹出来的?”江樱觉得简直了,她人都不在京中,竟也难逃被晋家‘强行捆绑消费’的命运!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她眼前便浮现了晋家二夫人谢氏的脸庞。 晋家对她的企图她早已心知肚明,谢氏之前那些或明或暗的手段,她也一一看在眼中。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堂堂百年世家,竟然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凭空捏造流言,妄图用舆论来强行将她拖下水去! 这不是坑人吗? “可不就是晋家!真是不要脸!”庄氏咬着牙骂道。 “难不成我真会因为这区区几句流言,就嫁给晋觅不成?”一想到晋觅那张脸,江樱胃里便一阵泛呕,皱了眉道:“晋家该不会这么天真吧?” 她又不是那些士族出身的贵小姐,将名声看得比性命还重。 当初她也曾因行商而被人诟病过,可那又如何,最后她还不是好端端的活到现在? 江樱忽然有些病态的想:晋家此举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手段,还是低估了她的脸皮? 可紧接着,便听梁平忧心忡忡地开了口—— “可麻烦的是,这并不只是传言。” ……L ☆、422:一族颜面 一个时辰前,晋国公府。 晋觅所在的云展院中,晋余明与谢氏这对同床异梦的夫妻眼下正愁眉紧锁地坐在外间。 隔着两道帘子,一扇屏风,却还是能时不时地听到自内间所传出的,晋觅断断续续的痛吟声。 “若阿觅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晋余明满面都是不遮掩的恼怒与痛心。 谢氏在一旁轻声安抚着:“孙大夫的针法素来是最好的,有他在,世子还不放心吗?” 晋余明紧紧抿着嘴唇。 内间中,晋觅的痛呼声已是越来越低。 “孙大夫——” 珠帘一阵晃动,谢氏已站起了身来,看着自内间而出的蓝布衫老者。 年过花甲的孙大夫抬起头来,沉重的面色让谢氏心底一惊。 “如何了!”晋余明也豁然起身,直直地盯着孙大夫看,语气满是胁迫地问道:“大公子的腿伤,何时能好全?” 孙大夫还未开口,人已跪了下去。 晋余明见状,瞳孔陡然一缩。 谢氏心底几乎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得不问道:“阿觅的情况究竟如何,还请孙大夫速速告知,不要再让我与世子在此提心吊胆了——” “在下无能……”孙大夫低低地叹了口气,道:“大公子的腿,怕是恢复无望了。” “你说什么?”晋余明只觉得整具身体都僵住了。 无望? 无望! 这是什么意思? “胡言乱语!”晋余明一脚朝着孙大夫踹了过去。 “世子……”谢氏忙地上前,扶住了晋余明,却反遭晋余明一把挥开。 珠帘声起,晋余明已大步冲向了内间。 “父亲,父亲……”横躺在床上的晋觅面色苍白羸弱。不知是刚施过针还是惊吓过度的缘故,密密的汗水爬满了整张脸,见晋余明进来,拼尽了力气想要爬坐起来。 可不知是何缘故,偏生一丝力气也拿不住! “我的腿怎么了?”晋觅无法起身,唯有奋力地挪动着身子面向牀外沿,他仰起头。一把抓住了晋余明一只手臂。面色怔怔地重复问道:“我的腿怎么了?” 晋余明望着如此狼狈不堪的儿子,一颗心几乎被震的粉碎。 “我是不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不,不会……”晋余明摇着头。在床上坐下来,目光一寸一寸凝结成冰。 “父亲,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腿,一定要治好我的腿啊!”晋觅眼中的神色是说不出的惊慌失措。他紧紧地抓着晋余明的衣袖,仿佛他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晋余明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一定会。” 晋余明应着,沉冽的目光却一直定格在夜色漆黑的窗外。 “都是晋然……是他!是他将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晋觅拼命地仰着头看着晋余明,提到晋然这个名字,原本慌张无措的眼神当中一缕缕地爬满了怨恨与狰狞。攥着晋余明衣袖的双手上,青筋暴起,骨节煞白。 晋余明对上儿子的眼神。眸中一派沉寂之色,恍如暗夜中的湖面。分明丝毫起伏也没有,却随时可能会有恐怖的水怪自湖底崛起,张开血盆大口吞噬掉一切。 “他欠你的,父亲会替你百倍讨回来。” 晋觅无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一时竟开不得口,唯有僵硬地点着头。 而屏风旁的谢氏眼见这一幕,神色几变,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未有上前。 …… 消息很快传到了上房。 晋擎云得知后,站在窗前立了许久。 这个结果,早在他预料之中——既然决心动了手,必定是下了狠手的。 可真的听到,还是一时难以压制胸口的冷意。 他平生最厌恶的便是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人。 果然,相比于阿储,他竟更像是他的母亲,那个毁了他最得意的儿子的女人。 “老爷,二公子回来了,现在门外等候。” 一道通传声在身后响起,晋擎云仍望着窗外,沉声道了句:“让他进来。” 不多时,便有一道稳健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孙儿见过祖父。” 这道声音较半年前相比,似乎不太一样了。 晋擎云眸光微闪,转过了身来。 面上的冷意,已被似笑非笑的表情所取代。 “起来吧。”他望着面前束发整齐,长靴黑衣,腰间佩剑的孙儿,似乎很满意,又极体贴地道了句:“听说你在进城之前随同嬴将军去了两营,处理一应安置事宜,你近来连日赶路,本已劳累不堪,这等琐碎之事何必再去插手,尽管丢给嬴将军便是了。耽搁到现在,晚饭可曾用过了?” “已在营中用罢。” “看来你倒是将军旅生活适应的极好。”晋擎云微微笑着,自己在身侧的太师椅上坐下之后,又示意晋起。 晋起刚一落座,便听晋擎云说道:“你舅舅在筠州的那段时日,各方面可都还称心?” “舅舅生性随意,一直吃住在营中,并无置词。” “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