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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间与你有些神似,原来是这么回事。” 江浪也跟着笑了笑,道:“阿樱与我确是像的。” 只是他终日带着面具,能有幸瞧见的人并不多。 冬珠在一旁附和。 晋起没说话,但也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倒是云札,和江浪冬珠说笑了一阵之后,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眉间带了些忧色,道:“这姑娘近年来孤身一人在风国,确实也是吃了苦,不容易。但阿烈你如今身份特殊,对外是西陵储君的名义,西陵子民虽皆知你是我收下的义子,但因你外貌的缘故,并无人怀疑你非西陵人氏……” 江浪闻言点头,只等着云札继续说下去。 “此事事关重大,轻则会引起非议,重则会舆论四起,国局动荡。”云札目色定定地说道:“所以在事情得到绝对妥善的解决之前,我想必是要先委屈这小姑娘一阵子,若对外公开的话,只能暂时先用你义妹之名,你看如何?” 江浪对此并无异议。 “此事我早与阿樱谈过,阿樱素来识大体,并没有什么意见。 同意归同意,还不忘顺带着夸meimei一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冬珠看向了晋起,想瞧瞧他是何种反应。 不作防之下,却见吃鱼的少年脸上竟是露出了罕见的赞同之色…… 赞同什么? 绝对不是让阿樱以义妹的名义对外宣称?因为这个办法实属无奈,任谁也不会觉得是个多好的法子。 那就是在赞同阿烈夸赞的那句阿樱素来识大体咯? 弄明白了这一点,冬珠翻了个白眼,低头去舀鱼汤。 这一个个的都什么人啊…… 就不怕把人给捧天上去了? 冬珠这厢兀自怨念着,云札却将话题递到了一直以一个半透明状态存在,只听不说的嬴将军跟前。 大致还是那句此事事关重大,不宜让过多人得知。 嬴穹是聪明人,自然是极力配合保守秘密。 只是他一生忠于晋家,故而这个保守秘密的范围,是有限的。 …… 饭后和华常静溜了一圈弯儿的江樱,回了帐中洗漱后,换上了柔软的中衣躺到牀上,让阿菊帮着换了额头和手腕上的伤药。 小红守在一旁,对这陌生的环境十分好奇,东看看西摸摸的,半刻也老实不下来。 江樱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手中握着本石青找来给她解闷的地方杂记,里头记载着一些筠州当地的地势常识和古老传说。 “姑娘,军医有过交待,要您早睡,可是不能熬夜费眼的。这书明日再看罢?”丫鬟走近,和气地低声提醒道。 这临时找来的丫鬟名唤云璃,不知来历为何,但既是石青找来的,江樱便全心信任。又因她做事稳重细心,和气有礼,性子十分讨喜,故而江樱听了她的话,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便很听话地合上了手里的书。 “那我不看了。”她笑着将书放下。 云璃见她如此听得进自己的话,没有半分贵女做派架子,言行间极懂得尊重下人,又想到自己以前伺候的主子待自己诸多苛刻要求,脸色不断,一时不由心底一暖,更下定了决心日后要好生服侍江樱这个主子。 江樱不知她心底的触动,只往外间瞧了几眼。 云璃只瞧一眼,便领会了她的意思,掩嘴笑了笑,道:“二公子早先说过了,要与西陵王商谈要事,明日再来看望姑娘,如今时辰不早了,姑娘还是别等了,早些歇吧。” 被人道破心思,江樱不由一怔,下意识地朝着云璃看了过去。 云璃脸上的笑意即是一凝。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糊涂,竟揣测起了主子的心思,这素来是为人奴仆最大的忌讳,她不是向来清楚的吗? 纵然眼前这小姑娘再如何和气,但这种隐晦心事……终究还是不宜当面道破的,换做谁怕都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的—— 云璃脸色白了白,正要开口赔罪之时,去听得趴在床上歪着脑袋看她的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说的也是,我就先睡了,不等了。” 江樱一翻身,拉起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 云璃不由愣住。 而后忍不住无声失笑。 这小姑娘……怎么半点别扭劲儿也没有? ============= ps:谢热恋妹子的打赏L ps:推荐好友叶无辛新书:(凰权妇贵),重生爽文~ 附上简介:一道废后圣旨,一杯御赐鸠酒,大晋皇后谢蓁死局已定。临死之际,她恨结发夫君无情,恨金兰姐妹无义,却更恨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明被人利用,最终落得“妖后”的骂名,牵连九族,鸠酒赐死,连才满三岁的皇儿也没能保住。她不甘心!倘若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世,她一定不会这般糊涂,处处受人摆布!她要护住她的亲人,保他们无波无澜,一世安宁! ☆、400:花样作死 夜里,江樱睡的极沉。 较昨晚的梦呓连连相比,今晚她睡的格外安心。 是以就连半夜里营中的一番极大的躁动也不曾得知。 此番躁动的起因,是因为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晋觅,在军医的救治之下,终于有了知觉,清醒了过来—— 晋觅醒后发觉自己双腿受伤严重,大发了一阵疯。 将所能接触范围内所有能砸的东西统统砸了一通,就连曾经最为钟爱的流苏织金线纹床帐也给生生扯了下来。 “让嬴穹过来见我!”下人们百般劝阻安慰不成,晋觅激动的恼红着一张脸命令道。 “是,是……属下这就去!”士兵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营帐,连脑门儿上被药碗砸出的口子也无暇去理会。 于是,嬴将军接连两夜在深夜中被人吵醒了过来。 且这两回,皆是同晋觅有关。 虽然无奈,但偏偏怠慢不得,只有穿衣前来。 嬴穹来到晋觅帐中之时,虽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帐中的狼藉之象吓了一跳,抬脚进去,竟没有一条能让人下得去脚的道。 嬴穹在离晋觅床前尚有十余步远的距离站定,躬身行礼。 此处为晋家军营,严格来说他作为一营之帅,本无需向任何人行礼,但他对晋家之人素来有着该有的敬畏,该行的礼从不会落下。 纵然是对待晋觅这种小辈,也从不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拿自己的架子。 然而他的百般周全,在晋觅面前却换不来自己应得的尊重。 “你果真还有脸来见本公子?”晋觅开口之前,已先行抓起手边的一座连枝烛台朝着嬴穹砸掷了过去,烛台上镶着的三支蜡烛有两支飞落到了嬴穹身前。有一支甚至险险擦过了嬴穹的鬓角边,若非是他一偏头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