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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白皙而线条感十足的美背能够驾驭得了的,一张大长脸,粗犷的五官,杂乱的络腮胡,以及一双格外凹陷的蓝眼睛,活脱脱一匹脱缰的野马即视感。 见江樱站着不动,搓澡大叔提着鱼篓自行走了过来。 “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大叔率先开口。 江樱顿了顿,似乎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个卖鱼的。 正想问华常静身上有没有带银子之际,却听那大叔又开了口,阐明了目的:“你告诉我晋家军营怎么走,这鱼便送你,如何?” 江樱呆了一呆。 “你是西陵应王子麾下的兵吗?”她脱口问道。 “……算是。”大叔点头,笑的很从容。 “什么叫算是?到底是也不是?若真是,那你怎么会一个人在此处?还不知道回去的路?”华常静在这方面向来比江樱敏锐,觉得有些可疑,总算是转回了身来,此般问道。 “我刚从西陵过来,是奉了西陵王的诏令。来给应王子送信的信使——快马加鞭赶了好几日,累的风尘仆仆,便在此清洗了一番,好去面见王子。由于生来不辨南北,城外又找不到问路之人,故而没能找清地图上的晋家军营所在。”对方答的毫不犹豫,令华常静不由将信将疑起来。 “姑娘还是不信?”搓澡大叔也不生气。放下了手中鱼篓。果然自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笺来。 上面明明白白地标着江浪的名讳,另还盖着红印,倒真是江樱偶然见过的西陵国印的大致轮廓。 可信度便有了七八成。 江樱悄悄点了下头。华常静眼中也闪过一抹思索。 她昨晚倒是隐约听石青说了句什么……西陵的回信也该到了诸如此类的话…… 这封不知内容为何的回信,好像还挺要紧的。 可这么要紧的信,西陵王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不靠谱儿的大叔来送啊……? 甚至还生来不辨南北? 华常静脸色复杂地上下打量了搓澡大叔几眼。 “起初是派了一队人前来护送此信的,可路上不慎走散了。我独自一人靠着问路找来了筠州。”大叔补充道。 华常静眼皮跳了跳。 心道这人看着没什么特别的,但却很懂得于无形中揣摩别人的心思。她不过一个眼神,他竟就立即猜出她的疑虑来了……当真不简单。 “我们可以给你带路。”华常静权衡了一番,到底是答应了下来,只是提了个条件。 “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将今日之事,告诉别人——”她看着搓澡大叔说道。 大叔的表情有些茫然,落在江樱眼中。竟平白觉得有点萌。 她咳了一声,好心解释道:“就是我们方才不慎撞见了你在河中洗澡一事。” 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这位大叔既是从民风开放的西陵国过来的,必定是更加不当一回事了。 果然,他露出费解的神色来,却也并未多问,满口答应下来。 毕竟重点是问路,没工夫去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双方就此达成了协议,华常静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大叔也找到了带路之人,江樱更是不费力的得来了一篓子鱼,于是回去的路上,气氛很是和谐。 只是华常静仍然不是太待见这位大叔,或是说对自己先前的一番脸红仍然耿耿于怀,故而刻意走的快了些,行在最前头带路。 而因身上有伤,无法走的太快的江樱,便成了搓澡兼送鱼大叔聊天的对象。 “你们风国,女娃儿也上战场打仗?”大叔问出了一个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 江樱摇头。 “那你们两个姑娘家,怎么也呆在军营里头?” 这一点,是他从华常静要求他不许将撞破洗澡一事告知别人这一点上推测出来的。 若不是军营中人,又何必介意他在军营里四处宣扬? 咳,虽然他也不会这么无聊。 “我们啊……”江樱想了想,答道:“我们不打仗,我们是家属。” “家属?”大叔重复了一句,觉得新鲜。 打仗还兴携家带口的? 走在前头的华常静则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家属……? 这个称谓,真的不会太不矜持吗? “这鱼拿回去打算怎么吃啊?”大叔转开了话题,指了指被江樱当成宝贝似得抱在怀中的鱼篓。 不防间,瞧见了江樱两条手腕上紧紧绑着的伤布。 这声称自己是家属的小姑娘,这满脸满身的伤,倒真像是刚打完一场仗下来的…… “熬汤喝——”一提到吃的,江樱就来了劲,兴致勃勃地说道:“总共四尾呢,可以用两尾熬汤,剩下的两尾拿来做成香辣鱼片……这么鲜的鱼,味道再好不过了!” 搓澡大叔被她说的竟来了食欲,问道:“到时能不能让我也尝尝?” 江樱愣了一下,想想这鱼好歹是他抓的,既然他提出来了,那自己也不好吃独食,于是很大方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大叔笑了两声,很是高兴的样子。 …… “冬珠公主回来了……” 军营前,士兵们远远地看到一匹烈马疾驰而来,本已竖起了防备之心,待那匹马来到跟前之时,方看清马上之人。 冬珠翻身下马,士兵们躬身行礼。 “应王子和二公子何在?”冬珠急迫地问道。 她心知江樱住在营中这种事情绝非是几个小小守卫能清楚的,故而直接问起了江浪和晋起。 “应王子方才出营去了,副帅应当在嬴将军帐中叙话。”士兵答道。 冬珠闻言,立即丢了手中缰绳,大步朝着主帅营的方向走去。 此刻主帅营中传出的,是嬴将军一声盖过一声的叹息。 “无论如何,二公子此举都过于冲动了!”他喟叹道。 晋起虽然未有同他详细地解释前因后果,但据他的人回报,说昨夜晋起命人腾出了一顶新帐,用以安置一位疑似受了伤的姑娘,且应王子也多番前去探望的消息,他也大致地猜出了七七八八。 年轻人,为了个女子争风吃醋,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了。 因为此女子身份似乎特殊,他还未明确其究竟是何人,于是暂时不便多做评论,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失望的。 他本以为晋起是个知晓轻重的沉稳人。 怎么也会为了一个区区女子昏了头? 但心中又始终有些不确信,所以今早才会让人频频去请晋起过来,但回回得来的都是“二公子还在陪那位姑娘”…… 换谁,谁能不生气? 嬴将军原本是打算一气到底的,可当晋起让人前来回话说稍后过来请罪之事,他心里的怒火倏地便灭了大半。 当人真的来了帐中请罪之时,见其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