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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关切的? 江樱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决定放弃琢磨。 毕竟就依晋大哥方才的状况来看,实在像极了发病时才有的情况。 发病时说的话,本也不能太当回事儿的。 江樱将自己说服罢,还不忘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倘若策马而去的晋起得知她此刻的想法,定会气的吐血三升不可。 然饶是不存在这个可能,晋少年气的仍旧不轻。 只是这回他气的是自己。 气的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气的更是明知自己是自作多情之后,还忍不住去关心她,为她的安危而牵肠挂肚! 更可怕的是,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还有打算继续这样下去的想法! 两世为人,就练就出这点儿出息来了? 晋起深深地为自己感到不齿,是以直到回到晋府之时,脸色仍旧是黑沉着的。 回到云起院,二月的寒春里径直拿凉水冲洗了身子,再又换上一身常服,由耳房中行出,紧绷着的表情才总算松弛了下来。 这个女人,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每见上一回,总能挑起他最为鲜明的情绪—— “二公子,纪先生方才差人来请过您了,让您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去前书房见他。”丫鬟细声禀道,一面递来了擦拭头发的干毛巾。 晋起信手接过。 纪先生是晋擎云请来教他认字读书的先生,除外还请了教武艺以及一些礼仪的先生。 饶是这些东西前世晋起都已经学过,但为了不让晋擎云起疑心,还是要用心应付着这些个先生。 递毛巾的丫鬟没急着离开,而是立在一侧拿眼梢悄悄瞄了少年一眼。 然而片刻,便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二公子生的可真好啊……小丫鬟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感慨道,尤其是这双蓝眼睛,初见时有些奇异骇人,但看多了,却是分外的好看。 五官也生的英气硬朗,不是寻常的中原男子能比的。 唯一的不好便是就是极不爱说话,更从不让她们贴身伺候……就是更个衣,也从不允许她们近身。 更别说是擦头发这种事情了…… 正是犯花痴年纪的小丫鬟无不遗憾地想着,在一旁立了片刻之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对了,表小姐晌午的时候也让人来过一趟,送了盒五色点心过来——老爷还有世子和夫人,以及大公子那里也都送了的,都是表小姐亲手做的。” 后半句似在解释。 就是在小门小户里,表兄妹间互赠物品都是有些忌讳的,更何况是晋家这样的高门第。 一家人都有份儿,那便是有心。 若单单送表哥一人,却是要被有心的人给念叨了。 “二公子今日带兵马司巡逻,晌午应当也没吃好,可要奴婢现在给公子拿过来尝一尝?”丫鬟自认为机灵的说道。 “不用。” 听得这么直截了当的话,丫鬟不由一愣。 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便又听平素鲜少主动开口说话的晋起吩咐道:“日后再有人送点心过来,一律让她们拿回去,我不喜吃这些东西。” “是……奴婢记住了。”丫鬟不敢多说,恭顺的应了下来。 心里却在暗道,这二公子不光是面冷,心也是够孤僻的。 在这样的人家里,哪里有喜欢不喜欢。 就是再不喜欢,为了维持住面子上的关系,也断然没有回绝的道理。 这回可好,晋家竟是接回来了一个如此不会处事的主子…… 晋起眸中噙了抹冷笑。 这一世他避开了相救谢佳柔的命运,按理来说,谢佳柔不该再对他另眼相待。 谢佳柔性子敏感,从不会刻意讨好谁,前世他在晋家这么久,都不曾记得这位表小姐亲自下厨给晋家的男主子们做过什么糕点—— 嗬,看来二叔对他的防备,来的要比前世更早更重了。 是隐隐觉察到事情非他所能掌控的了吗? 可这一切,还没开始呢…… *******L ☆、242:被掳 谢谢热恋^^打赏的粽子,小兵的粉红月票,小非给大家鞠躬啦`(*n_n*)′ ~ 两日后。 巳时末,清波馆。 塘边小榭中,二人盘腿对坐,中间矮桌之上一方古旧的棋盘,黑白子交错。 前几日一场细雨过罢,塘中的枯荷之中,已然隐隐泛起了青,嫩绿的颜色自根部往上蔓延着,一日更比一日来的盎然。 “哟……”木榭中传出老人的一声低呼,紧接着便听其笑着道:“晋公子棋艺渐长,我这老头子却是止步不前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有一日把这张老脸都给输光咯……” 话是这样说,但老人的心情显然是很愉悦的。 对面身着霜色暗银线绣水纹锦袍,束发高冠的少年闻言弯了弯嘴角,不甚丰富的表情算是笑了一笑,道:“先生心如止水,棋艺亦到了一个至上境界——晚辈这充其量只能算是擅于钻空子罢了,博的不过是运气,称不上棋艺。” 孔弗听罢不赞同地笑着摇头,看着已成平局的棋盘,缓声说道:“智取有时候钻的不正是空子吗?可晋公子若说博运气,老夫却是不认同的,前期没有足够的铺垫与底基,从天而降之福可称之为无上气运。可晋公子这步步筹谋,取舍分明,凭的是智谋二字。” 晋起表情不置可否地望着棋局,刚待言语,又听孔弗道:“晋公子从不是个肯信运与命之人。” 晋起微微一怔。 孔弗紧接着又说道:“观棋可观人——从数次同晋公子对弈之时,便可看出晋公子做事若无绝对把握,皆不会轻易下决定。可谓谨慎非常。” “先生慧眼。”晋起难得放下了在人前那副万般不肯交心的状态。 “行事谨慎固然是一项极好的品质啊……”孔弗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将黑子一颗一颗的往棋碗里收着。 晋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语端详着孔弗收放棋子的动作。 “可有些时候,由于咱们心中过于在意某样东西,而加倍谨慎之时,人们却常将这种谨慎称之为……畏手畏脚。”孔弗的口气漫不经心的,加之老人身上本就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通透与安宁之感。使人不由地便放松了下来。 晋起只神态认真地听着。仍旧没有说话。 “说到这儿,我近来倒是发觉了一件十分新奇有趣的事情——”孔弗抬起头来看着晋起说道,一副兴趣浓郁的模样。话题便这样忽然转开了。 “不知先生所言何事?”晋起也无半分不适应,顺着孔弗的话问了下去。 “我发觉‘谨慎’这个习惯,原来竟是会经人传染的——”孔弗说到这儿,似有些疑惑: